第二天一大早,風雲就被君老的敲門聲叫醒。
簡單洗漱後和君老、盛澤五、一同吃了早膳後三人一道出發。
盛寧心本來也說打算去看風雲比賽,結果現在還在空間中吸收那枚紫晶石的靈氣,未能出來。
大選比賽地點設在城郊皇家狩獵場,占地足有幾千畝,從逐風樓出發走了半個時辰才到。
對於這個海外之地的大選比賽,像是有規則又像是沒規則。
因為他不是擇優錄取,不是說你打贏了對手你就有資格去海外之地的某些宗門或學院。
他是一個過程性的選擇,學院代表人通過你在比賽中的表現了解這個修者的天賦、能力、技能以及潛在力、爆發力,才決定要不要選擇你。
所以說,縱使你在比賽中輸了也有機會被選中。
你說他沒規則,他又有一個硬性規則。就是之前所說的,報名了比賽的修者必須參加比試,否則會被掛入黑名單終生被追殺。
聽到這規則時,風雲還暗戳戳的罵了一句沒人性。 🄲
二夫人她們就是看中這一點,才給風雲報了兩項比試,想借比武的時候除去她。
雖然會有裁判點到為止,但有時候也阻止不了死傷,昨天第一天的比武比賽,就死了十多個修者。
所以每一個上台比武的修者,都是需要再次簽生死狀的。
風雲幾人到的時候,裡面已經人滿為患,中央比試台分了八個場分別同時進行,觀眾席設在稍高的位置,坐在觀眾席上可以看到每一個比試台的比武狀況。
入口分別有兩條通道,一條是前往觀眾席的,一條則是參賽者候賽區通道。
幾人走近,就有工作人員上前登記,「請問幾位是參賽
者還是前來觀看比賽。」
盛澤五上前答道:「我們倆是觀看比賽,她是參賽者。」
「觀看比賽人員,一人十個下品靈石,參賽者走右邊這個通道進入即可,到裡面報名字會有人前來接應。」
盛澤五交了靈石,和君老一起前往觀眾席,風雲則進入候賽區。
「主子,加油!」
風雲點了點頭朝候賽區走去。
「小五,這裡,這裡!」
盛澤五和君老剛進去走了一會,就看到右上方的陌離塵三兄妹,陌千宇正朝他揮手。
兩人走至三兄妹旁,他們這邊占了幾個位置,顯然是給他們留的。
「君老。」
在看到君老後,陌離塵幾人有些驚訝,一同問候了聲。
自從斷層山脈一別後,幾人就沒看到過君老。
君老看到三人時,也是一臉笑意,他眼神放在陌離塵身上,轉了轉,滿意的點了點頭。
陌小友身上的頑疾已經祛除了,這裡面小娃娃肯定功不可沒。
「問天哥沒和你們一起嗎?」
盛澤五看了幾人一眼,發現玉問天未在。
陌無雙讓他看正中央海外之地代表人坐的那一處區域,玉問天此時正坐在那,跟身邊一位年輕人交談著。
見此,盛澤五也不再多問,主子交的這幾個朋友,似乎都大有來頭。
比賽還有一炷香開始,海外之地代表人的
位置和觀眾席上已經人滿為患。
君老望了眼四周,在海外之地代表人那一處掃過一眼,基本都是年輕一輩,未曾看到認識之人。
把目光收回,這才看向陌離塵,「陌小友,考慮得怎麼樣了?要不要跟我去海外之地。」
「以你的修為早就不適合待在這裡,在待下去你的天賦也將會止步於此,你甘心嗎?」
「還有無雙和千宇,他們天賦本就高於常人,在俗世之地這個靈氣缺乏的地區,他們在努力修煉將來也只能達到你現在的成就,你願意讓他們滯留於此嗎?」
君老面色認真的同陌離塵說道,不同於風雲面前的跳脫嬉鬧。
這三人,他一定要把他們拐到海外之地給小雲兒做得力助手! 🄲
順便給那幾個老頭拐個徒弟!
「大哥,你在哪我和千宇就在哪。」
陌無雙看向陌離塵。
陌離塵望著海外之地代表人的方向,眸中波瀾不驚。
是時候了,他該拿回屬於他們兄妹的東西了。
無雙和千宇也該回到原本就屬於他們的天地。
還有那個改變了他希望的女子,等他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後,他會堅定的站在她身後助她做想做的事。
「好。」
溫文爾雅的臉上是淡淡的笑意,令人舒服而自然。
陌千宇聽到自家大哥的答話也鬆了口氣,他們不能一直蝸居在俗世之地這僻壤的地方。
哪怕他們在這的根基已經很穩了,但是這種沒有壓力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
再說小雲兒去海外之地是遲早的事,他是真的很喜歡風雲這個朋友,也想跟著她一同成長,進步。
陌無雙臉上依舊如常,只是她知道,回海外之地一是報仇,二則是風雲。
大哥已經陷進去了,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感情的事,就是那麼突如其來。
見此,君老喜笑顏開,連說了三個好好好!
盛澤五也在一旁為他們高興,相處了好幾次,對這幾人的人品他也很了解,主子有這樣的朋友,或者他們有主子這樣的朋友,是雙方的榮幸!
在幾人說話的時間,場上經過海外之地代表人的致辭後,已經開始了第一場比試。
盛澤五眼睛掃了八場上的人,沒看到風雲。
卻看到幾個熟人,風月在二號台,小公主水霏兒在五號台,五皇子水文晟則在八號台。
三人在比試中皆占上風,有希望繼續下一場。
比試每人有三場,都在一天內進行,輸了的可以選擇不再參加接下來的比試,也可以繼續參加。
贏了的則需要在候賽區抽籤等候,繼續參加下一場。
如果連贏三場比試,會得到海外之地獎勵的修煉晶石。
所以有些修者參加比試,也是為了這晶石而來。
毫無意外,風月,水霏兒,水文晟都贏得了第一場,成功進入下一輪比試。
此時,風雲正坐在候賽區閉目養神,其他修者或多或少有些緊張,畢竟簽了生死狀的。
只有她一人戴著面紗坐在位置上,不交談不言語,也看不出她絲毫緊張,仿佛來喝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