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要引你注意,而是那女人確實不對勁!」秦立皺眉反駁。
「秦先生,你好歹是我哥的客戶,麻煩你要點臉行嗎?」江染皺眉後退,一臉的嫌棄!
「請滾開!」
秦立臉色緩緩下沉,算了,既然人家不領情,他也沒必要上趕著。
要不是看在江染是江均妹妹的份上,他根本沒心情過去攔住她。
「哼!」江染被秦立放開,冷冷的瞪了秦立一眼,便朝著那女人走過去!
江均被擋在了人群外,才擠了進來就看到秦立被江染扔了一句狠話。
「不好意思,秦老弟,我這妹妹脾氣太爆了,我替她給你說句對不起。」
秦立聞言臉色才好了點:「我並沒有胡言亂語,那個女人確實不正常,我懷疑並不是自殺。」
江均皺眉:「什麼意思?難不成那女人有病?」
秦立搖了搖頭,轉頭看過去。
只見此刻的江染走到了那人的身後,剛要開口說話,突然那人一把轉過神來,一雙眸子通紅!
江染嚇得驚呼一聲剛要後退,那女人突然伸手,抓住江染的胳膊,轉身就要往下跳!
「啊!」
「江總小心!」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一幕!
而此刻江染和那女人,距離眾人還有三四米的距離!
這種情況下,沒人反應的過來!
「小染!」江均的眼睛猛地大睜,瞬間暴衝過去!
但儘管如此,他的速度還是無法到達江染身邊!
整個樓頂瞬間響起尖叫聲!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猶如閃電一般,赫然衝過去,剎那之間,江染已經被拽了回來,連帶著那個女人也被扔到了眾人之中!
靜!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那道身影。
身影轉身,赫然是秦立。
江均愣了,他暴沖的身體驟然停下,此刻距離邊緣還有一米。
他愕然的轉頭看向秦立:「你……怎麼做到的?」
江染躺在地上,呼吸急促,一臉的驚慌失措,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秦立,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就在這時,一道尖叫聲響起!
眾人余驚未了的猛然看去!
只見剛剛要跳樓的女人,發了瘋一樣的朝著眾人抓去!
那女人的指甲本就長,一番下來,三個人都被她抓出來了一道血印子!
整個頂樓再度陷入一片慌亂當中!
江染徹底蒙了,她突然想起來秦立剛剛說,這個女人恐怕不是自殺這麼簡單。
這定然不是自殺啊,不然怎麼會如此瘋狂?
猶如得了狂犬病一樣!
秦立眸子一眯,再度出手,一把猶如鉗子一樣抓住了女人的雙手,猛地折到背後,一根銀針驟然扎到女人的脖子上。
下一刻女人頓時昏迷了過去!
「讓人送去醫院!」此刻的江染徹底清醒,站起身帶著人往外走。
秦立皺眉再度開口:「江小姐,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醫療問題,我覺得你們這棟樓可能被懂玄學的人,人下了陣法。」
原本,為了秦立剛剛救了她的事情,江染想要耐心聽秦立的解釋。
但是秦立出口的話,讓她登時瞪大眼睛,一臉鄙夷的看向秦立:「你有病吧?玄學?迷信嗎?簡直開玩笑!」
瞥了眼秦立江染抬腳就要離開。
秦立皺眉:「不是迷信,這棟樓甚至可能死過人。」
「滾!本姑娘謝謝你剛剛的救命之恩,但請你滾開!我好不容易選中的地方,你竟然咒我的酒樓!哥,你帶的這是什麼人啊!」
江染大吼出聲,轉身離開。
江均也有些尷尬:「秦立,這……有點邪乎了吧?玄學那東西,早在多少年前都沒有了。」
秦立看江均也是這個態度,當下不願意再說什麼,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從懷中拿出一個玉葫蘆。
這玉葫蘆,是他從那活玉上面切下來的一塊,自己雕刻的。
本來想要給自己佩戴,沒想到今天遇到這種事情。
想到今天那女人的情況,明顯已經神志不清,進入癲狂。
想必情況已經非常棘手,但江家兄妹不願意他插手,可秦立不想看到有人無辜枉死。
走出酒樓的時候,秦立甩手將玉葫蘆扔到了門後的角落裡。
而後才跟著江均走出門。
「秦老弟,不好意思啊,帶你去吃飯,誰知道又遇到這種事兒。」
江均說著,心裡還是擔憂,忍不住拿出手機:「我還是問問我爸吧,這種事兒他應該見過。」
畢竟是老一輩,見識多。
這個時候,江染已經把人送去了醫院,她不想在看到秦立,便打算回家。
但走到半路,江利民突然給了她一個電話,讓她去茶館。
那茶館本就是江家的,一說茶館,江家人都知道。
江染心有不情願,帶還是過去了。
她剛過去,便看到江利民帶著一個老人走向她。
「我聽你哥說,你新開的酒樓,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江染點頭:「是啊,不過已經沒事兒了,員工被送到了醫院。」
「人好了?」江利民問道。
「沒,還是神志不清。」
江利民點點頭,而後看向身邊的老者:「那就交給你了。」
江染不明所以:「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