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許曉雅突然撕心裂肺大吼：「你知道有多疼嗎？你知道嗎！」
「所以你忍不下去了，要給清音打電話求救。」秦立淡淡開口，眼中滿是厭惡，「所以，你讓清音來做什麼？」
「道歉，我要她給我道歉，給我磕頭，給我下跪！」許曉雅瘋了一樣大喊，拿著桌子上的酒瓶，猛地沖楚清音砸過來！
砰！
酒瓶未到跟前，秦立一腳踹飛，返回砸在許曉雅的臉上！
一張臉，滿是血玻璃！
「啊！」許曉雅尖叫大喊出聲，秦立擁著楚清音直接走出包廂，砰的一聲關上門，而後看向高雷。
「目的，原因。」秦立淡淡開口。
「爽快。」高雷笑了，吐出一口煙圈，「秦立，一個能夠將秦家的秦海打退的男人，實力至少在六品，乃至七品等級！」
「這種人才，哪個大勢力不想要？這個禮物，當個開胃菜，我天狼還是很有誠意的吧？」
高雷直接開口：「廢話不說，天狼邀請你加入！」
秦立想都不想：「沒興趣。」
高雷的面色頓時難看，突然他眼珠子一轉：「我聽說，你在找人調查軍情十九處當年解散的原因，實不相瞞剛剛裡面那位男人，就是當年十九處的人之一。」
秦立突然瞪大眼睛，出手抓住高雷的衣領：「你說什麼？」
高雷絲毫不懼，笑眯眯道：「有興趣了？如果你不願意加入也行，可怎麼的也得在我天狼掛個名號，報酬絕對不虧待。」
「這裡面的這個人，你也可以帶走，就當送給你的第二份禮物。你應該知道，有能力的人，總會讓人忍不住為他開後門。」
秦立眸子冰冷：「你知道軍情十九處其他人的消息？」
「可惜，我只有一個人，而這個人，本是已經被點名死掉的。」高雷笑了，看著秦立眼中閃過的一抹激動。
繼續道：「許曉雅我稍微利用了一下，不過，幫你的女人認清一個人，算不上什麼東西。但是軍情十九處應該對你很重要。」
「除此之外，王哲的恩仇全了，天狼不再追究王哲！」
「如何？」
秦立眸子眯了眯，沉吟一瞬間：「天狼是做什麼的？」
高雷一愣，臉上閃過一抹驚愕：「你不知道天狼？」
「我為何要知道天狼？」秦立反問。
高雷清秀的面容第一次一片無語：「天狼在江市的名頭，甚至在京城的名頭，都不比那些大家族若！」
秦立沒回應，高雷翻了個白眼，暗道首領的目光依舊毒辣。
「天狼，是由不少被上面拋棄的退伍軍人，組成的勢力。明面上是蛇蠍毒辣的地下組織，實際上一直在擴展地盤，招攬更多的軍人入隊，培養成武者。」
「若是你和華夏的首長認識，可以問問他，天狼是華夏首長唯一一個不組織擴展的組織。」
「因為我們裡面的大多數武者，都在為華夏服務。」
秦立驚了，真的驚了。
他一直以為天狼和那些地下勢力沒什麼區別，但是此刻聽了這些話，他愣了。
沉吟了大約一刻鐘：「我可以掛名，不過你的話我還要認證，人我帶走了。」
秦立話落，他得給王守義打個電話問問。
高瘦的男人在高雷的示意下，跟著秦立離開。
「你叫什麼？」
當時秦立接到江均信息，死的名單上人不少，他不敢確定。
「段少鋒。」男人聲音嘶啞，聲帶破爛一般。
「你的嗓子怎麼了？」秦立疑惑，這男人的身高和他差不多，二人走在一起，秦立甚至有種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不是身高造成的，應該是這男人的實力！
秦立不敢保證這男人比他厲害，但絕對和他差不多！
天狼……
「受過傷。」
段少鋒話很少，能閉口不言就閉口不言。
行走之間一股軍人風範，腰板挺直，目不斜視。
若不是他那一把藏在袖口的匕首，當真是個讓萬千女人瘋狂的兵哥哥。
秦立稍微對了一下，便對上了。
當初他確認人的時候，是在一個小鄉鎮上，有一個段少鋒的墓碑。
他還專門讓人拍照了。
但是這段少鋒的背景很是悽慘，孤兒。
不過……當時秦立還再三確認都是有屍體的！
「我死之前，被天狼救了。」段少鋒繼續道，「那人背叛了組織，造成我們死亡。但那人沒死，為了造假，棺材內是別人。」
段少鋒直接將事情說出口，他無條件信任天狼，而秦立既然是天狼的人，那麼他也要無條件信任秦立！
這就是軍人的職責，就算他已經不再是軍人！
背叛？
秦立當初在梁卿口中問了幾次，梁卿都不曾說。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
為何，梁卿那種在隊伍中不是主力的存在，都那麼強悍，還能受傷？
為何這種軍隊，一直招攬才能人士，稀罕武者的上層，會直接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