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南安王府。🐯☹ 🎁♣
南戰身著厚重盔甲,翻身下馬氣沖沖的走進王府。
「這他娘的禁軍就是一幫廢物,老子越想越來氣!」
他一邊向著府內走去,一邊高聲喝道。
「爹,這好歹也是太子下的命令,您就當活動活動筋骨好了。」南大松跟在後邊,悻悻說道。
「哼~~就這麼一幫廢物,還能指望他們保衛皇城?老子稍後就進宮請奏,將他們這幫廢物全他娘的給老子撤了!」
南戰臉色很難看,氣沖沖的便走進了大堂。
剛進大堂,聽到罵聲的南夫人便從後堂中走出問道:
「怎麼了,什麼事有惹得你如此生氣?」
南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又猛地將茶杯砸在了茶台上:
「我剛從城外回來,還能是因為什麼?」
南母輕嘆一聲,走上前收拾了一番茶台,嘆聲道:
「就你這暴脾氣一點就著!我能知道是因為什麼?」
聞言,一旁南大松輕嘆一聲道:
「娘,爹是因為城外駐紮禁軍的問題惱怒的!」
「禁軍?」南母一愣:「那禁軍能有什麼問題,不是一直駐紮在城外嗎?」
「我說你這老娘們,還...還真就只是個娘們!」南戰一怒,頓時喝道。
聞言,南母也怒了:「南戰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就是個娘們怎麼,我不是娘們誰給你的兒女雙全?」
「我警告你,你有氣別往老娘身上撒!」
聽著這一聲怒吼,南戰頓時蔫了,隨即無奈的將頭歪到一邊,不再多說什麼。
「娘,這也不怪爹發火,實在是那禁軍...太不像話了!」一旁南大松長嘆一聲,無奈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了?」南母皺眉問道。
南大松嘆聲說道:
「前幾日太子下令,讓父親去城外演練一番城外駐守禁軍,結果一番演練下來,這堂堂護衛京都的精銳部隊,竟是如同一盤散沙,絲毫經不起檢驗!」
聞言,南母頓時神色微變,低聲道:
「這禁軍真有這般不堪?」
南戰冷笑一聲,猛地拍了拍茶台:「何止是不堪,身為軍人,這簡直是狗屎都不如!」
「你可知這整整五萬禁軍兵馬,竟然五個時辰都未曾擊破對面王府三千府兵的陣地,甚至最後還被對面派出的一支小隊滲透,將他們那後方那負責指揮的副統領給活活生擒。」
「這他娘的簡直是奇恥大辱!」
南大松輕嘆一聲附和道:
「是啊,雖說對面陣地易守難攻,但他們卻毫無戰術,毫無章法,全憑士兵們以人數優勢進攻,這樣的軍隊,如何能擔起護衛京都的職責?」
方才他還在勸南戰看開一點,如今細細盤算,這事態著實太過嚴重;京都重地,決不能再交給這幫人來護衛!
聞言,南母的神色隱隱些複雜了:
「你們方才說,對面王府的府兵是被你們拉去演練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南戰沉聲道:「這禁軍演練,自然是得給他們找些對手的,而對面王府的府兵,那可都是從戰北塞場上廝殺過來真漢子,就算沒有太子下令,我也得將他們拉過!」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他娘的禁軍既如此不堪一擊,真是他娘的一群廢物!」
南母的神色又變了:「對面府兵從王府撤防...是太子下的令?」
南戰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夫人,沉聲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南母神色有些古怪,剛想說些什麼,卻又頓時停了下來。
「沒什麼,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南戰茫然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輕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
「我得進宮一趟,那禁軍副統領演練被生擒,老子打斷了他的雙腿,得將此事知會太子一聲才行!」
說罷,他抖了抖身上的盔甲,沉著臉便向著府外後去。
「爹我跟你一起去!」南大鬆緊忙跟上。
「不用!」南戰頓時停下說道:「你陪著你娘去對面王府照看照看,我瞧著王府里那丫頭這兩日也快臨盆了,他們王府如今沒有管事的在,咱們家可不能不管!」
說罷,他又沉著臉長嘆一聲:
「雖說王權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但這丫頭跟肚子裡孩子是無辜的,這畢竟是他們老王家主脈的第一個孩子,決不能出事!」
「是,爹!」南大松點頭應下。
南戰點了點頭,轉身便朝著們門外走去,只是這心裡,卻始終不是個滋味。
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了王權那臭小子這麼久,怎麼反而卻讓別的丫頭給占了先機了呢?
「你先等等!」但就在這時,只見身後南母突然喊道。
南戰眉頭一蹙,緩緩轉過身來:「怎麼了,還有事?」
南母神色有些複雜,緩緩上前說道:
「方才我就想跟你說了,只是...我又不知該怎麼說。」
瞧著自己夫人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南戰頓時眉頭一蹙: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南母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這算不算事, 總之...對面王府那丫頭已經不在府上了!」
「什麼?」南戰頓時神色一變:「她大著個肚子...她去哪了?」
南母急忙說道:
「今日午時,宮裡派人來將她接近宮去了!」
「宮中?」南戰神色瞬間異常:「她一個將要臨盆的婦人,宮中召她作甚?」
「不是召她...是宮中皇后下的懿旨接她進宮!」
「旨意上說幻月那丫頭即將臨盆,而王府如今又無人照管,遂接入宮中皇后親自照看,待順利產子之後,再由王府派人接回府上療養。」
聞言,南戰神色微微緩和了下來:「原來是這樣,這倒是也不錯,畢竟宮中有皇后照看,又有御醫伴其左右,想必定能萬無一失!」
南母頓了頓,隨後搖了搖頭道:
「我剛開始也覺得沒什麼,可到如今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南戰眉頭一蹙:「什麼意思?」
南母湊近低聲道:
「今日午時宮裡派人上門接人時,那王府的管家還有些不太願意,若不是當時身旁無人,恐怕宮中接人還沒這麼順利!」
「此時我越琢磨越不對勁,一來太子命你出城演練,二來又順其支走了對面王府的府兵!」
「偏偏所有人都不在的時節下,宮中前來接人進宮,這未免...也太刻意了些吧?」
「你這麼說來...的確有些古怪...」聽著夫人敘述,南戰神色越發凝重,沉吟片刻之後,他猛地一擺盔甲,大步朝著府門外而去:
「你們都在府上等著,老子進宮去問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