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凌江發現王權向他看來,頓時驚呼道。🍔💛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王權也頓時一驚,他竟能看見自己了?
「你...」王權頓時有些語無倫次道:
「我是...」
「你是凌川?」凌江仔細的瞧了瞧王權的面貌,頓時驚呼道。
「凌川?」王權一愣...凌川是誰?
「你..你不是凌川嗎?」
凌江頓時站起身,一臉震驚的向著王權走來問道。
王權頓了頓,隨即輕嘆一聲道:
「我不是!」
但話音落下,凌江突然一把抓住了王權的胳膊,有些激動道:
「你休要騙我!」
王權又是一愣...怎麼自己還沒急著編造一個身份來矇混過關,外公他就先替自己想好了?
但只見凌江雙手抓著他的胳膊,一臉激動道:
「二弟,你...你當真還活著?」
「這些年來,你究竟去哪了?你既活著怎麼現在才回來,大哥都以為你已經...」
二弟?
聽著凌江的稱呼,王權又愣住了...
但還不待王權說些什麼,便只見凌江連忙將他拉到了一旁角落邊躲了起來....
「二弟,你回來得真不是時候,此地不宜久留,更不是說話的地方,趕緊跟著大哥走!」
凌江瞧了瞧空中正打得火熱的兩件神兵,一臉凝重的說道。
說罷,他便拉著王權,朝著來時那地道行去。
他見到自己的「二弟」,甚至一時竟忘了懷疑王權是怎樣來到這的。
而王權也愣住了,任由他拉著跑。
但偏偏不巧,就在這時只見後方空中一道恐怖的劍氣,隱隱向著他們襲來。
王權神色一變,連忙轉過了身去將凌江護在了身後。
而下一刻,斷刃與嵐冥在空中互劈一劍後,雙方勢均力敵,也各自向著後方飛去。
而斷刃的後方,便是王權。
瞧著斷刃飛來,王權下意識伸手一握,斷刃便飛回了他的手中。
看著這一幕,凌江頓時瞳孔放大,一臉呆滯道:「你...你這是...」
凌江看著王權手中那泛著藍光劍氣的斷刃,一臉難以置信道:
「你是神兵斷刃之主?」
王權頓了頓,隨即輕嘆一聲:
「不錯,是我收服了斷刃,它已認我為主!」
「你...」
聞言,凌江一時震驚得說話不出話來。
但就在這時,只見一陣恐怖的劍意,瞬間又將王權鎖定,下一刻那嵐冥不知從何處又沖了出來,直直朝著王權襲來。
見狀,王權神色一沉,連忙將凌江護在身後,低聲道:
「您躲開些!」
「區區一件無主神兵,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是真當我沒有脾氣嗎?」
說罷,他直舉斷刃,沒有花里胡哨的耍什麼把式,反而是運轉周身內力,自下而上一劍劈去。
頓時劍,那恐怖的劍氣如同一輪彎月一般,徑直的打在了嵐冥的身上。
「轟~~」
一聲巨響傳來,隨即又是一陣恐怖的劍意散開。
嵐冥被王權一劍逼退,向後飛去直直的插在了身後那棵巨大的紅楓樹上。
頓時間,鋪天的劍意消退,除了王權周身這浩然劍氣之外,整個洞府內,瞬間恢復了平靜。
「這...」凌江一臉駭然,有些驚恐的看向王權:
「二弟,你如今...究竟是何修為了?」
王權連忙收斂了一下周身的劍氣,轉身無奈道:
「我真不是您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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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常人也就算了,可眼前這位可是他的親外公啊。
讓他冒充自己外公二弟,叫自己外公大哥,這讓他如何開得了口?
但凌江聞言,卻是一臉激動道:
「不可能,你定是我的二弟!」
隨後,他又急忙一臉正色的說道:
「二弟,當年你為了大哥險些送命,的確是大哥對不起你!」
「但這都是祖上的安排,大哥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為大哥赴死!」
「但你相信大哥,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絕不會讓你再為我受到半點傷害!」
凌江一番話音落下,王權又愣住了。
他雖然不明來外公與他二弟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能感覺到他此時悲痛的心情。
沉默了片刻後,王權輕嘆一聲,無奈道:
「前輩,我當真不是您的二弟,你再仔細看看我,我與你二弟真長得有那麼像嗎?」
聞言,凌江緊緊注視這王權的面貌,片刻之後,他大笑道:
「哈哈哈,你定是二弟無疑!」
「你自己瞧瞧你的眉宇與神韻之間,與大哥我是何其的相似?」
「況且你的身上,還留有我凌氏一族的血祭,你不是他還能是誰啊?」
聞言,王權頓時懊惱不已...自己怎麼這麼蠢,說什麼不好偏偏要他看自己相貌。
自己與母親長相極為相似,而母親又是遺傳自外公,這能不像嗎?
但剎那間,王權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問道:
「您剛才說血跡?什麼血跡?」
「血脈?」
只見凌江神色頓時黯然了下去,他輕嘆一聲後,淡淡道:
「當年你還小,只有不到十歲,不知也並不奇怪!」
「這血祭並非血脈,而是咱們凌氏一族的秘法,族內每一位新生兒降生都會在血脈中種下血祭。」
王權神色一變:「那這血祭是什麼,有何用處?」
凌江又是一聲輕嘆:
「當年就是因為這血祭,才讓你為大哥我擋了一命!」
「這血祭平日裡對身體無害,甚至還能隱隱助長其修為,但一旦兄弟姐妹之間若有天賦異稟、或境界高者遭遇不測,
則會令天賦弱者為其抵命,從而保住那天賦異稟者性命!」
「這便是血祭,也是我凌氏一族沒落後,苟延殘喘的手段!」
話音落下,王權猛地神色一變。
這...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身上為何會有這血祭?
難道當年母親也...
想到這,王權一把抓住了凌江的胳膊,大聲質問道:
「這便是你傳凌青虹功法,而不傳我母...不傳凌青梔的原因?」
「難道你想著某一天,要讓凌青梔為了凌青虹抵命?」
「當然不是了!」凌江頓時高聲道:
「我不傳青梔功法,那是因為她若一生不習武,便沒有內力驅化,無法使其血祭生效,就算日後青虹有什麼不測,也斷斷不會連累到青梔。」
「他們都是我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而我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授其功法,傳承我凌家...」
但說著說著,凌江卻停了下來,他頓時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目光疑惑的看向王權: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傳授青虹功法而不傳青梔的?」
隨即,他頓時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你之前一直在場,當時濮陽前輩在院中自言自語,其實便是在與你說話!」
「還有剛才進入這洞府地道之時引發的波動,那也是你所為!」
「你...你一直在身後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