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山也是眉頭緊蹙,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火麒麟!
身為神獸守護者一族,他們當然知道麒麟一族,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麒麟王族火麒麟,這著實讓他們震撼到了。☮♕ 💘ඏ
可眼下他被雲麟這一震,體內氣血翻湧,實在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白須老者見狀,忌憚的瞟了一眼雲麟,便瞅準時機,準備先殺了呂青山再說。
可就在這時,雲麟又是一聲怒吼,打斷了他。
只見它抖了抖身子,隨即趴在了河岸邊上,靜靜地看著河面
兩人見狀又是一驚,連連探頭看去。
冰冷的河水之中,一時竟然隱隱泛起白氣,不一會之後,河水中央掀起便一陣旋渦。
一頭黑漆漆的猛獸從中竄出,下一刻,便又重重的落在了火麒麟身邊。
它抖了抖身子,身上的河水不斷濺到火麒麟的身上,瞬間便被蒸發。
「又是一頭!不對~還有....」白須老者見狀驚呼道。
一旁的呂青山,也捂著受傷的胸口,一臉慘白的看過去。
河水之中泛起陣陣波瀾,下一刻,一個年輕男子,緩緩從河中走來。
只見他上身裸露,半邊身子連帶著後背上,整片刺青如火焰般燃燒,將身上的水分瞬間蒸發。
兩人看著男子朝著岸邊走來,一時都目瞪口呆!
王權緩緩走近,看著不遠處的呂青山,淡淡一笑,戲謔道:
「呂兄,多日不見,你神采依舊啊。」
「王權?」
呂青山頓了頓,瞧著王權身上那火焰般的刺青,震撼道:
「你~你身上這是....」
王權低頭看了看紋身,淡淡一笑道:
「這個啊,一個長輩給我刻上去的,搞得我渾身燥熱,這不,所以才來這河裡降降溫嘛。」
呂青山聞言,隨即又看向了一旁乖巧趴在他身邊的火麒麟,一時竟被驚得說不出什麼來。
但另一邊的白須老者看著王權卻是神色驚變...
這股威勢是...這怎麼可能?他心中難以置信道。
逃,趕緊逃!!
只是短短一瞬間,他心中便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隨即沒有一次次遲疑,趁著王權二人還在談話沒有注意他,他猛地轉身便朝著後方的林中飛去。
但突然,一道恐怖的力量瞬間將他吸住,白須老者在空中頓時動彈不得,隨即便又被狠狠的拉了回去,重重的摔落在王權跟前。
「你怎的如此無理?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
王權一腳踩在老者的身上,冷冷一笑道。
但見老者神色一變,再想運功抵抗,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一絲內力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老者驚恐道。
「我對你做了什麼?」
王權突然冷冷一笑,嘲諷道:
「剛剛在河裡就聽見了你們的談話,沒成想你還真就是個廢物唄,身為一個靈階高手,著了別人的道竟還不自知,人家早就將真氣打進了你體內,就等你運功再跟你拼死一搏了。」
說罷,王權懶得在跟他廢話,隨即看向呂青山說道:
「呂兄,這人怎麼處理?我的建議是將他剮了。」
「別~別!別殺我,我說,我什麼都說!」老者聞言神色一變,突然大聲求饒道。
他好不容易才被提拔到了靈階,死?他不甘心!
王權見狀冷冷一笑,隨即問道:
「想活?那你就說說吧。」
白須老者聞言,訕訕說道:
「你們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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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頓了頓,隨即看向了呂青山,只見他遲疑了一瞬之後,隨即緩緩走了過來,問道:
「你們青龍一脈,究竟有多少靈階高手,看你這樣子,似乎在你們那地位也並不怎麼高。」
白須老者聞言,有些難以啟齒的低下了頭,內心掙扎了片刻之後,抬頭說道:
「我神域,至御主之下,共有靈階高手十四名,我...就是排行第十四的護法長老,也是...最弱的一個!」
此言一出,頓時驚到了王權二人,只見他兩面面相覷,目光中儘是震撼。
一個勢力十四名靈階高手,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整個大承,又只有多少靈階高手?
他們這是能與整個大承江湖掰掰手腕的力量啊。
王權震驚了片刻之後,隨即問道:
「你們當中,有多少跟你一樣,並非靠自己修煉得來的境界?」
白須老者又頓了頓,隨即說道:
「四個!我們排在後面的四個,是御主用神功將我們提上來的;而另外十個,都是實打實靠自己練上去的,所以他們素日裡就瞧不起我們,像這樣的一些髒活,一般都是我們來干。」
王權聞言,點了點頭,沉吟了半晌之後,看了看呂青山,隨即厲聲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對付他,到底在圖謀什麼?還有,路小禾是不是你們抓的?」
自從他出了地心之後,便得知了路小禾在自己失蹤的那一天也被人抓走了,此事江湖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根本不需要他特意去打聽。
只見白須老者神情複雜的看了看王權,隨即說道:
「這我真不能說,我說了也是死啊!」
王權冷冷一笑,果然,又是這一套。
隨即他猛地一腳踩在老者的頭上,冷冷道:
「竟然你連這個都不能說,那老子還留著你做什麼?」
「王權,你卑鄙~你言而無信!」老者趴在地上,厲聲喝道。
王權冷冷一笑,說道:
「我可從來就沒答應過要放你走啊,就算說過又何妨?卑鄙是我的信念,無恥是我的座右銘,你能怎麼樣?」
說罷,王權不想再多費口舌,在老者驚恐的目光下,直接一腳將他的頭給踩碎,地上鮮血直流,又帶著絲絲白色,瞧著噁心極了。
王權嫌棄的在地上蹭了蹭鞋,剛剛一動怒,他身上的刺青又如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渾身滾燙。
「不行,我得再去河裡泡一泡才行。」
王權擺擺手,連忙向著河邊跑去。
「等等!」
突然,呂青山大聲叫住了他。
王權轉身看向呂青山,說道:
「呂兄?」
呂青山一臉複雜的看著王權身上的紋身,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道:
「你說你身上這圖騰,是你長輩刻上去的?這位長輩,可是你師父?」
王權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是另外一位...早已逝去的長輩!」
呂青山又是一頓,隨即看著王權,正色道:
「你這圖騰顯身,並不是泡泡河水就能消去的,你的長輩替你刻上這圖騰之時,沒有教你怎麼遏制住這神獸意志嗎?」
「神獸意志?那是什麼?」王權頓時一懵,不解道。
呂青山臉色一黑,淡淡笑道: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可是看你這麒麟圖騰卻又是十分完整,也不知你當時是如何承受住的...」
說罷,呂青山又搖了搖頭,說道:
「王權,你若信得過我,就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人,或許他能教你如何抑制住著神獸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