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神色一變,夔叔姓凌?為何從未聽人提起過?難道他也是凌氏一族的人?
但只見夔叔神情平淡的,看向遠處戰場上留下來的斑斑血跡,淡淡說道:
「小伙子,你有沒有興趣,跟老夫走一趟山上山?」
王權一愣,如果以以往自己的經歷來看,今日小王權便會被夔叔帶往山上山,拜師學藝。
但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的,師父他老人家,神仙一般的人物,看見自己一定會起疑的。
「晚輩還有事,就不去山上山叨擾前輩們了。」王權訕訕笑道。
他確實還有事,這個世界看似虛幻,但實則與現實中極為相似,有些事情或許做不了,但有些消息,自己還是能打探一番的吧!
夔叔聞言側身看向王權,點了點頭,神色微妙的說道:
「有人托老夫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王權一愣。
只見夔叔淡淡一笑,看向天空說道:
「他說...緣起緣滅,花落花開,任何事情,順應天道即可,你無需改變什麼,而你想要改變的,也不應該是這裡,你...還是儘快回去吧!」
王權聞言,頓時一驚,磕磕巴巴道:
「這~這話,是誰讓您帶給我的?」
師父!一定是師父!除了他,沒人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但只見夔叔淡淡一笑,沒有正面回答王權的話,而是意味深長道:
「老夫追隨於他,已有百年之久,倒是第一次猜不透他的心思,也看不透你這個年輕人,這倒是有趣!」
說罷,他輕嘆一聲,帶著笑意走了。
小王權也走了,開始了他「悲慘」的童年。
在夔叔帶走小王權走後,王權思慮再三,也沒有再打擾自己老爹,獨自一人也走了。
師父說的對,自己是不該在這改變些什麼,但自己又該如何回去呢,這是個大問題,得好好琢磨琢磨!
......
十年前的大承江湖上,比之王權十年後下山之時,更為洶湧,只見處處是凶機。
但在北蠻,也不是一片平和。
北蠻名為恆山的一座俊峭山嶺之中,有一家族名為霍家。
霍家威勢之大,絕世無雙!
這一日。
在恆山山低處,一條蜿蜒的大河畔,一位貴婦人帶著一個十歲出頭小男孩,和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在河邊遊玩。
這看似再平常不過的溫馨一幕,實則卻是在霍家數十位高手的保護下,才得以顯現。
「娘親~~,我要去玩水~~」
小姑娘霍妙君扎著兩個小辮子,歡快的跑到了一旁坐在鐵樹之下的美婦人身邊,撒嬌道。
這美婦人正是凌青虹,只見她摸了摸霍妙君的頭,寵愛道:
「想玩就去吧。」
「謝謝娘親~~」
霍妙君喜笑顏開,又歡快的跑了回去。
見狀,凌青虹連忙吩咐一旁丫鬟跟著,微笑著看著她們離去後,
這時,一旁蹲了一個時辰馬步的霍無上,擦了擦頭頂上的汗水,緩緩走到凌青虹身邊,苦澀道:
「娘,您何時才能傳孩兒您的絕世武功啊?」
凌青虹淡淡的看了一眼霍無上,輕聲道:
「你還小,還不適合學這門武功,等你基礎打牢了,娘再教你。」
「可是娘,師父都說我是練武奇才,武功不是要越早開始學,才會越好嗎?」霍無上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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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娘說的話,你小小年紀就敢不聽了?」凌青虹神色一下就板了起來。
霍無上見狀,像是被嚇著了,向後退了兩步,噘著嘴說道:
「孩兒不敢,孩兒聽話就是了。」
凌青虹見狀,捏了捏霍無上的臉蛋,笑罵道:
「行了臭小子,別再撅著個嘴了,跟個雞屁股似的,為娘答應你,等明年開春了,娘就教你行了吧? 」
霍無上頓時一喜,剛想開口道謝,便看見一道黑衣人瞬間落到了他們身邊。
只見他半跪下,恭敬道:
「主母,南承那邊傳來了消息,主人讓我將消息給您送過來。」
「說吧!」凌青虹眉頭一蹙,淡淡說道。
之間那黑衣男子,隨即低著頭緩緩說道:
「日前魚泉關兩國大戰,大蠻慘敗,已退回烽火城,副帥洪鼎晟斷其一臂,堪堪逃生!」
凌青虹神色猛地一變,隨即又立刻平淡了下來,微微清了清嗓子,淡淡說道:
「是誰將他的手砍下來的,是...他嗎?」
黑衣人頓了頓,說道:
「據情報所說,砍下洪鼎晟臂膀的,是一位拿劍的年輕男子,只是不知是何門派,是何身份,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以往江湖上從未出現過。」
「年輕男子?」凌青虹不屑一笑道:
「笑話!洪鼎晟一身實力九品之上,什麼樣的年輕男子能砍下他的臂膀,這只不過是王梟放出的迷霧罷了,這些淺顯的把戲,你們都看不出來嗎?」
黑衣人訕訕一笑,這種情報,那可是經過再三確認的,怎麼可能出錯?不過他也不敢當面反駁主母,只能默默挨罵!
「行了,別裝死了,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別的消息,若是沒了就滾吧!」
凌青虹瞧著一臉苦相的黑衣人,沒好氣的罵道。
但只見黑衣人又頓了頓,隨即說道:
「還有一個消息,武成王世子王權,被一個老者從軍營中給帶走了!」
凌青虹又是眉頭一蹙,急忙問道:
「那老者是誰?將人帶去哪了?」
黑人人悻悻說道:
「軍營之中,屬下的人進不去,那老者帶著王權從軍營中出來之後,我們的人便跟了上去,只是....無一人身還,那老者殺光了屬下所有派去跟著他的人,直至出了陵州城後,便消失了蹤跡。」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跟個人你能跟丟,查個人你能查到是一個年輕人砍了洪鼎晟的手,你來跟我說說,這年輕人是七十歲還是八十歲?」
凌青虹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知她到底是因為手下人無能,還是因為王權不知了去向。
那黑衣人將頭深深埋在地上,遲遲無言辯解。
但就在這時,一道雄厚又年輕的聲音,不知從而出傳來。
「本尊既不是七十,也不是八十,恰巧今年,本尊剛好滿二十,算不算是年輕人?」
在場的眾人聞聲,頓時一驚。就連那藏在暗處不少的護衛都急忙奔了出來護駕。
這道聲音,光憑聲波就讓他們感受到了威脅。個個臉上一臉凝重,嚴陣以待!
Ps:兄弟們,我羊了個羊了,渾身實在難受,還發著燒,下一章等睡一覺之後,起來再看吧!實在受不鳥了。
各位兄弟們,一定要注意保暖啊,千萬可別像我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