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眉頭一蹙,看著霍妙君說道:
「你那兄長會去吧?」
霍妙君頷首道:
「他若是知道,他肯定會去的!」
王權點了點頭,他兄長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呢,若是他也去的話,那事情就要有趣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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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王權獨自一人下了樓,將霍妙君寫的書信交給了郵驛之後,便遇見了同樣一早便起床下樓的元玉州。
只見也一見到王權就上前問道:
「王兄,你們考慮得怎麼樣了?」
王權淡淡一笑,說道: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元玉州訕訕一笑道:
「王兄此話是何意?」
「你未免表現得也太主動了些吧,很難讓我不對你產生懷疑!」王權淡淡說道。
只見元玉州接下來說道:
「王兄誤會了,在下只是想交王兄一個朋友,何況你們也不認識去鴛鴦湖的路,剛好在下可以為王兄引路!」
王權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旋即走到一旁坐了下來說道:
「說吧,目的是什麼,不要跟我繞圈子!」
元玉州神色也逐漸凝固了起來,淡淡說道:
「王兄若實在不相信我,那便算了,在下就先告辭了!」
說罷,元玉州便朝著驛站外走去!
「我有讓你走嗎?」
突然,王權看著元玉州離去的背影大聲說道,隨即只見元玉州轉過身來淡淡的看著王權,說道:
「怎麼?王兄這是要將在下留下?」
王權神色突然沉了下來,冷冷說道:
「你今日不把你的目的交代清楚,哪都別想去!」
元玉州聞言,突然大笑道:
「是嗎?看來王兄的確很自信啊,我雖不是你的對手,但若是要打起來,你也未必能留得下我!
既然你留不下我,那你那三個朋友可就要遭了殃了,畢竟,我就不相信,你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他們身邊!」
王權冷冷一笑,隨即站起身來,緩緩說道:
「威脅我?」
「如何?」
元玉州似乎一點也不憷王權。
但隨即只見內堂二樓傳來一聲高喝:
「你配嗎?」
元玉州抬頭望去,只見路小禾靠在一根柱子上,手中提著劍,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自己!
元玉州隱隱感受到一股強勁的氣勁朝著自己壓了過來,隨即臉色一變。
突然,路小禾一腳踩在圍欄上,隨即抽出九黎劍便朝著元玉州的頭上砍了過去!
元玉州頓時一驚,隨即連忙一個轉身,雙手提起內力真氣,形成一道屏障便頂了上去。
但只一瞬間,元玉州便朝著驛站院子被震飛了出去,路小禾見狀,也隨即追了出去!
樓上霍妙君神色有些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喃喃道:
「他~竟也這麼強嗎?」
緣一見狀,也是有些詫異道:
「那天晚上,他只是出手殺了幾個,已經被王權打傷的高手,當時還看不出他的真實境界。
現在看來,他起碼是後期的高手,甚至直逼巔峰!」
霍妙君輕嘆一聲,隨即複雜的看向樓下,一臉平靜的王權,喃喃說道:
「也對,他的身邊,又怎會出現庸才?」
緣一聞言,不解道:
「只是他們自己的關係,不像是主僕!」
霍妙君仍舊看著王權,搖了搖頭輕嘆道:
「他們這哪是主僕?分明是朋友,是兄弟一般,兄長在這方面,又落入了下風了!」
緣一聞言,遲疑了片刻,隨即轉過身來正色看著霍妙君,說道:
「妙君,你真的決定了嗎?」
霍妙君目光終於從王權身上移開,看著緣一正色說道:
「除了這樣,還有什麼別的好辦法嗎?」
緣一聞言,沉著臉嘆了嘆氣。
突然,只見外邊院中,那元玉州與路小禾交手數十招,竟又一步一步被路小禾逼著,向內堂退回!
只見路小禾猛地一劍刺出,元玉州便徹底的退回了內堂之中。
此時前有狼後有虎,看著身前身後的路小禾王權二人,元玉州臉色異常凝重起來,沉聲道:
「你們竟如此強?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王權見狀冷笑一聲,說道:
「我說過,將你的目的說出來!」
元玉州聞言,隨即轉身冷冷的看向王權說道:
「我好心好意的想幫你們帶路,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還要對我出手,未免太下作了吧!」
「行了,別再說些惹人生笑的話了,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說罷,王權便氣勢一陣,朝著元玉州走去,看樣子是要一擊結果了他!
就在這時,元玉州連連退後兩步,說道:
「別~別動手,我說!」
王權冷著臉停了下來,看著元玉州一言不發。
只見元玉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
「我只是想結交一下霍家小姐,順便試探試探你們!」
王權眉頭一蹙,旋即抬頭看了看樓上的霍妙君,說道:
「你認識她?」
元玉州緩緩點了點,但只見王權繼續說道:
「你試探我們什麼?」
元玉州遲疑了片刻,悻悻說道:
「我昨晚便認出了霍小姐的真容,但我卻發現,在你們這一行人中,竟然是你在發號施令,而且霍小姐似乎也拿你沒辦法的似的,所以便想試探試探你們,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王權聞言冷笑道:
「是嗎?」
元玉州連忙點點頭道:
「就是這樣的!」
王權冷冷的看著元玉州,突然邪笑道:
「竟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
說罷,一道寒光閃過,只見那元玉州先是一愣,隨即驚恐的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下一刻,他的腦袋便從他的脖子上掉了下來,但驚奇的是,血液竟然沒有噴濺出來,而是漸漸凝固在斷口處!
王權瞧著手中斷刃上,竟沒有一絲血,隨即將劍插入劍鞘。
看著身首異處的元玉州,路小禾搖搖頭淡淡說道:
「這人果然怪異得很吶!」
突然,樓上的霍妙君大喝一聲,連忙跑下樓對著王權說道:
「你為什麼要殺他?」
王權蹙眉看向霍妙君,還未說話便又聽見她生氣的說道:
「他可是雪山之巔的人,你可知雪山之巔極為護短,他們每個弟子,在宗門中都有一塊命簡。
只要是死在了外邊,那命簡也會隨之破裂,適時,他們宗門的人就會立刻查過來,到那時,我看你往哪逃?」
王權淡淡一笑,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
霍妙君小臉一紅,怒聲道:
「誰在關心你了,我只是看不慣你一言不合就殺人罷了!」
王權冷哼一聲,說道:
「他應該不是雪山之巔的人,也不是叫元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