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域走了,急匆匆的走的。
嚴如風看著拓跋域離開的背影,內心十分複雜,就在這時,那道雄厚的聲音有傳來:
「如風,進殿來!」
嚴如風轉身恭敬道:
「是!」
天山的大殿內,嚴如風緩步朝著一尊巨大的雕像走去,走近後,對著雕像便跪了下去。
「弟子參見太上長老!」
良久之後,雕像內傳來聲音:
「知道為什麼叫你進來嗎?」
「弟子知道,弟子著相了,可我就是見他如此不把世人放在眼中,一時有些氣憤!弟子知錯了!」
「你可知,就算你不告訴他王權的事,難道他就不會知道了嗎,你不過是想看看他那驚慌失措的神態罷了,但事與願違,他並沒有如你所想的那般,反而是鬥志昂昂,在這一點上,你又不如他了!」
嚴如風聞言,沮喪的低下了頭,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弟子明白了,弟子想進不老泉,望請太上長老批准!」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雕像內傳來詢問聲:
「你確定嗎,進去之後一切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進去容易出來難啊,你可想好了?」
「弟子想清楚了,我若是再停滯不前,咱們天山不老泉在我這一輩,怕是要沒落了,弟子不能成為這樣的罪人!」
「唉~~」,一道嘆息聲傳來:「也罷,你若想與他們爭鋒,進不老泉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們這一代,不好混啊!你自己準備準備吧,準備好了,就讓你師父帶你去吧!」
「是!」嚴如風沉重的說道,說罷,便準備轉身離去,剛走沒幾步,突然停在了原地。
「怎麼了,還有事嗎?」宗名劫問道.
只見嚴如風躊躇了一會,旋即轉過身來抬頭說道:「太上長老,弟子有一事不明,剛剛聽您的話語,那拓跋域似乎是咱們後山上的人,可是弟子從小便在宗門內修行,後山也去過幾次,未曾聽說後山上還有人啊,此等少年天才,不應是默默無聞才對!」
「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很重要,弟子敗給王權,心裡還能接受,畢竟他們山上山的人不一樣,但是敗給拓跋域,弟子的心裡不舒服,我總得知道,他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他又是哪個宗門的人?」嚴如風一臉嚴肅的說道。
一陣沉默之後,宗名劫緩緩說道:「他們沒有宗門,他們是神獸守護者,朱雀一脈的人!」
「什~什麼意思?」嚴如風聞言,也不知是沒聽清,還是不敢相信。
宗名劫嘆了口氣說道:
「世上有四大神獸,每個神獸都有自己的追隨者,而這些追隨者,就是神獸守護者!他們把神獸當做神明,世世代代為之守護。
而他們拓跋家守護的神獸,乃是朱雀,就在咱們天山不老泉的後山,但雖說是後山,其實距離宗門還是很遠的,老夫年壯之時曾經與那拓跋域的師傅有過幾面之緣,是個很強的人,至少在當年,他不必我差!」
嚴如風聞言,震撼的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後,問道:
「那~為何弟子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一支勢力存在?」
「你當然不知道了,他們世代隱居,守護神獸,身上所學的功法也跟神獸相關,當年老夫也是誤打誤撞闖進了他們的地盤,現在想想,那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嚴如風也是無比震撼,但隨後不久,又問道:「世人都知朱雀生活在雪山之上,但沒想到卻是在咱們宗門山後,太上長老,您當年~見到朱雀本尊了嗎?」
「沒有,只見到了他們部落刻畫的朱雀雕像!」
嚴如風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旋即告辭後轉身離開,其實宗名劫還有一點沒有說明,那就是在他們那口不老泉的泉底,也有一尊刻著朱雀的雕像,只是他們宗門很少有人有天賦到過泉底,現如今到過泉底還活著的人,就只剩他一人了!
………
株州北笙別院內!
王權緩緩睜開眼睛,一股刺痛感傳來,此時空氣中還瀰漫著「硝煙」的味道,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左右瞧了瞧!
果然,自己躺在了司靈的房間,而司靈此時正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裡,王權不敢亂動,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
王權苦笑著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幾乎已經看不到亮光了,心中頓時一顫,自己是中午的時候來到的北笙別院,此時已經傍晚了,司靈絲毫不會武功,她能承受的了嗎?
旋即,王權緊忙將手搭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向她的體內傳輸了些內力,就在這時,懷中如小貓般的司靈,身體微微顫抖,隨即一陣抽泣聲傳來!
王權見狀,緊忙問道:「你醒了?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短暫的沉默後,司靈哭泣道:
「殿下,是司靈輕賤,殿下懲罰司靈吧!」
王權聞言,淡淡一笑:「你這妮子倒是有手段,還敢給本世子下藥,本世子竟然一點都察覺不到,待我察覺到之時,只能任你拿捏了!」
其實王權心中還是很不忿的,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次跟玥兮時,至少還沒有實質性進展,還不算遺憾,但這次可就不同了,第一次的滋味是一點沒嘗著。
聽著王權的話,司靈羞紅了臉,旋即小聲說道:「司靈不是故意的,司靈從小體弱,十三姨便在我沐浴的香包中加了煉製的藥,那其中一味藥,對男人有那些效果,所以世子才會~~」
王權聞言,戲謔一笑,旋即伸手在她翹臀上拍了拍,說道:「還敢騙本世子,什麼藥威力有這麼大,本世子百毒不侵你不知道?」
司靈輕吟一聲,羞澀的說道:「其~其實都怪十三姨,是她給我調的香包,那其中香味跟我自己身上的香味產生效應,所以您就會~~,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是嗎?」
「是真的,奴婢不敢騙您了!」
「那你還是預謀已久啊,你是不是專門挑在這個時候沐浴,是不是等著我來呢?」
聽著王權這放蕩的話,司靈已經羞得不行了,連忙反駁道:「不是的~,我~」
話還沒說完,王權將頭縮進了被子裡:
「我管你是不是,本世子之前一點滋味沒嘗到,現在就要重新懲罰你!」
屋內漆黑一片,但是氣氛卻瞬間燥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