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州碼頭邊上。🐊👑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王權二人乘坐的官船此時剛剛到岸,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了下來。
隨著船錨向下拋去,船長走到甲板上對著王權說道:
「兩位客官,株州到了!」
王權朝著碼頭看了看,港口很大,但到港的船隻並不算多,同時到港的還有一艘貨船,碼頭上的勞力,正在把貨船上的貨物往碼頭上運。
王權活動了一下筋骨,又向船長遞出了幾塊碎銀,道:「船長,這一路辛苦弟兄們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就此別過了!」
說罷,便踢了一腳趴在甲板上的黑貨,黑貨猛地站起身來一聲咆哮,王權一個翻身便爬上了黑貨的背上,旋即,一個躍身,便跳到了碼頭上。高雄見狀,也緊跟其後!
碼頭上正在搬運貨物的勞力見到一隻猛獸突然出現,都紛紛嚇的半死,但隨後只見那猛獸背上那人輕聲一喝,緩緩的朝著城中走去。
株州北城門,是一座古老的城門,看樣子應該是從上個朝代就開始使用的。
北城門有三個通道,中間一個碩大無比,左邊的通道要比之小一圈,而右邊的通道最小,但過往的人也最多!
王權二人還未到城門口,就遠遠的看見了那三道門,以及圍在城門的一群人,一時有些不知所以!
「公子,咱們到的時間實在不巧,要是白天能到,咱們就不用進城了!」高雄微笑著說道。
王權瞥了一眼高雄,道:「前方是怎麼回事?」
「屬下也不知啊!」高雄納悶的說道。
王權騎著黑貨,漸漸走近,停在了眾人的最後面,隱隱的就聽見了他們的議論聲:
「憑什麼不讓我們走正門,這也太霸道了些吧!」其中一人輕聲不忿道。
「哪有不讓你走正門的?正門可是開著的,只要你有本事,你大可以堂而皇之的走進去!」另外一人說道。
「可他們那開著跟關著有什麼區別?四個高手把守門口,要想通行就得打敗他們,那可是四個八品的高手啊!誰能過的了?」
「這還算難?要想讓這株州城幾大勢力看得上,要想在這株州城吃得開,從這正門入內是最基本的條件!」
「你說的這麼簡單,你能行?」
「我自然是不行,所以我還是從左邊這個門過!」
說罷,那人便轉向了左邊的門走去!
另外一人聞言,不齒看了看他的背影,旋即繼續看向正門方向!
王權聽見他們的交談,也大概明白了這城門的規則:這就是株州城內的勢力,篩選幫眾的過程,中間一道正大門,有四個八品中期高手把守,從這裡成功進入,大概率會收到城中勢力的加盟邀請。
而左邊一道小一圈的城門,也有兩個個人七品初期的人把手,從這裡進入的人,日後在城內的地位應該就要相對低一些了。
右邊的門,沒有人把手,從這裡進入其中的很多都是碼頭上的勞力,或者是一些武功低微的人!
王權對這樣的規則有些不解,難道這城中沒有官府嗎?把手城門的竟然是江湖人士!
就在王權詫異之時,中間正大門處,只見一個身材威猛的男子背著一把刀走了過去,雙手抱拳大聲說道:
「在下陳大彪,請賜教!」
那四人中的一個光頭男子,淡淡瞥了一眼這個陳大彪,道:「你還是從其他門入內吧,這裡你過不去!」
陳大彪聞言,臉色瞬間一變,抽出了背上的大刀,冷聲道:「我手中的刀告訴我說,我可以過去!」
旋即,那陳大彪對著那四人猛地一刀劈了下去,空氣中一道無形的刀氣瞬間便落在了四人頭上。
那四人猛地一驚,朝著兩邊迅速躲開,光頭男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隨即站起身說道:
「倒是我小看你了,但我說過,你過不去就是過不去!」旋即對著身後的三人說道:「一起動手!」
說罷,四人一同而上,一股強勢的威壓朝著陳大彪襲來,雙方立即戰成了一團……
幾十招之後,那光頭男重重的一掌打在陳大彪身上,陳大彪頓時就被擊飛出去,摔在地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你們四個合力圍攻我一個,根本就不公平!」陳大彪捂住胸口不忿道。
光頭男看了看陳大彪,雙手抱拳道:「你很強,我們四個,論單打獨鬥,沒一個是你的對手,我對我之前的輕視,向你道歉,但是規則就是這樣的,我們都只是規則的一部分,而制定規則根本輪不到我們,所以抱歉了,你不能從正門入內!」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譁然,就當眾人還在議論之時,突然一道驚恐聲傳來,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王權騎著黑貨,被他前面的一人瞧見了,頓時一驚所發出的聲音。
此時眾人看見黑貨,都是一驚,但隨後卻平淡了下來,畢竟都是江湖人士,奇人怪事見多了,雖說二貨長相兇猛,看著威武霸氣,但眾人看見了騎在他身上的王權,一時也有些明了了,他們心想,不過是一頭被馴服的野獸罷了!
雖然像是這麼想,但還是不自覺的離得遠遠的。
王權見狀,淡淡一笑,旋即雙腿微微拍了拍黑貨,輕聲說道:「走」,隨後,眾人只見一人一獸便朝著正大門緩緩走去!
還未走到跟前,便被光頭男喝到:「還請閣下下馬~不,下來一戰!」
王權沒有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門口走去,光頭男見狀,旋即抽出劍指著它,冷聲說道:「再不停下,我就當閣下是要闖門了,適時,生死自負!」
說罷,突然間,黑貨停了下來,仰天咆哮一聲,聲音仿佛貫穿天際,隨即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前方不遠的四人噴出了一道巨大的冷色火焰。
頓時間,那四人根本來不及閃避,全被擊飛出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個個都渾身打著擺子,像是被凍著了一樣,但是身體上的傷又確實是燒傷,極其怪異!
做完這一切,王權騎著黑貨,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緩緩的走進了城門,高雄見狀,騎著一匹馬,再牽著一匹馬,緊跟著其後,向城門內走去!
「你不能從這進去!」光頭男忍著傷痛,攔下了高雄!
「我們是一起的!」高雄說道。
「他進去了我管不著,你不能進去,我們此時受了傷,等我們的人來了,你挑戰過了才能進去!」
高雄看著王權漸漸走遠,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光頭男,隨即自身的氣勢瞬發,頓時間,光頭男臉色一變,一陣陣的威壓向他襲來,他竟漸漸扛不住了,身子慢慢彎曲,最後重重的跪在了地面上。
「老子現在可以走了吧 ?」
光頭男跪在地上,頭冒冷汗的說道:
「前輩請隨意!」
高雄瞥了一眼,淡淡說道:「看著你比老子還大呢,別亂叫什麼前輩的!」
說罷,便朝著王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