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上黨寨,一個諾大庭院,此刻已經布置成了婚禮的現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婚禮上賓朋滿座,通過兩日的籌備,廖彪決定給自己的兒子,在今天舉辦婚禮!
說來也奇怪,就在兩日前,廖彪家裡才剛剛舉辦完葬禮,沒想到這才不到兩天的時間,又連著舉辦婚禮。
這種操作,若是放在外邊,絕對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在這古巫族,卻並非是什麼稀奇之事。
因為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知道,廖彪的兒子廖明還沒成年,按照古巫族的傳統,沒有成年的孩子,若是意外夭折,是沒有資格進入宗祠的。除非已經結過婚!
因為這條規矩,所以很多喪子的家庭,都會找人給兒子結陰婚。
當然,也是正兒八經的辦喜事,這在古巫族,叫做喜喪!
跟尋常結婚沒什麼兩樣。
不過,結婚之後,死者便要下葬了,而新娘子,也同樣要給人陪葬!
這種風俗實在是封建餘毒導致的,十分殘忍,放在外邊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在古巫族卻是大行其道。
所有來參加喜宴的賓客,都是臉上掛著笑容,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阿爸,巫師說還有半個時辰,便可以下葬了,婚禮可以開始了!」
而這時候,廖彪的大兒子,廖鑫連忙過來趴在他的耳邊說道。
廖彪點了點頭,「你去把他們父女請過來吧!」
他所謂的父女,自然便是青岡和青衣父女。
此時青岡和青衣父女倆,正被關在後院的柴房之中。
幽暗的柴房之中,青岡臉色慘白,氣喘吁吁。
「阿爸,你怎麼樣了?你這兩天都沒吃藥,江大哥說你的身體要好好保養的!」青衣一臉擔憂。
青岡很狠的抓著青衣的手,老眼泛紅的說道:「青衣,是爸對不起你啊!爸本以為給你找了個好婆家,卻沒想到竟然害了你!都是我的錯啊!」
青岡捶著胸口,一副自責的表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好友廖彪竟然是騙他的。
對方小兒子已經死了,居然還要騙他姑娘過來結陰婚!
這不是把閨女往火坑裡推嗎?
前日父女倆人來到之後,便發現了真相,準備離開,卻沒想到被廖彪控制住了,把他們父女二人都關進了柴房之中。
如今已經兩日滴水未進,青岡本就身體不適,如今已經快要奄奄一息。
青衣連忙握住青岡的大手,流著眼淚說道:「阿爸,這不怪你,都是那廖家喪心病狂,讓我嫁給一個死人,我才不要呢,大不了我跟他們同歸於盡!」
青岡連忙握緊女兒的手:「青衣,不要衝動,他們廖家勢大,你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對手,阿爸已經是老骨頭了,不中用了,但你一定要想辦法趁機逃出去!」
「阿爸,外邊都是人,我逃不出去的!」青衣咬著朱唇,淚流滿面,旋即又道:「再說我又怎麼能丟下你,要走也是咱們爺倆一起走啊!」
青岡搖了搖頭,嘆息道:「阿爸走不了了,而且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是生是死都無所謂,阿爸只希望你和你大兄,都好好的活著!咳咳咳咳!」
說著青岡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竟然溢出一絲鮮血。
「阿爸!」青衣瞳孔微顫,美眸寫滿了驚恐。
砰!
而就在這個時候,柴房的門忽然被踹開了。
一個面色冷峻的高大男子從外邊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廖彪的大兒子廖鑫。
「你,你要幹什麼?」青衣頓時緊張起來。
而廖彪卻是將手裡的喜服丟在了地上,冷笑道:「幹什麼?心裡還沒有個數嗎?今天是你和我弟弟的大喜之日,現在換上衣服,立馬跟我出去完成婚禮!」
青衣望著地上的喜服,美眸顫了顫,吼道:「我不!你們休想!我青衣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嫁給一個死人!」
「不想嫁?」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廖鑫一把便將青衣抓了過來,想要扒她身上的衣服。
青衣拼命反抗,但哪裡是廖鑫這大男人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按在了地上。
滋啦!
廖鑫大手很狠一拽,便將青衣的上衣撕破了,頓時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紅色的肩帶。
一股初子的幽香也隨之撲面而來。
咕嚕!
廖鑫很狠的咽了口唾沫,青衣本就是個小美女,皮膚還好,如羊脂白玉一般,此刻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廖鑫瞬間便淪陷了,眼神頓時閃爍起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青衣見到他猥瑣的眼神,越發的驚慌了。
「嘖嘖!這細皮恁肉的,倒是便宜了我那死弟弟,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廖明已經沒法洞房了,不如我來替他,啊哈哈哈哈哈!」
廖鑫一邊銀笑著,一邊鐵下心來,繼續撕青衣的衣服。
「女兒!女兒!!你個畜生!」
而這時候,已經氣若遊絲的青岡不知哪來的力氣,抄起旁邊一塊柴火,猛的朝著廖鑫的後腦勺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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