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伯母,您放心吧,靳少這人絕對差不了,我回頭就把他給你請過來,到時候咱們幾個坐下來好好聊聊,另外,您可得好好勸勸雪舞,她也老大不小了,婚姻這事,年齡越大,越沒有選擇餘地,她已經錯過一次了,可千萬別讓她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馮潔連忙答應下來,旋即苦口婆心的對著刁玉蘭勸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馮潔,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是不是當做了耳旁風?」
江北辰忽然開口了,眼神有些冰冷。
這個女人,一再觸及自己的底線,挑撥她和老婆的關係,如今又對著丈母娘巴拉巴拉,已經讓他忍無可忍。
馮潔哼了一聲,道:「姓江的,你拽什麼拽啊!我不就打碎了一個玉鐲嗎?
人家還不是看在雪舞的面子上才不讓我賠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啊!真以為老娘打了欠條就欠你錢了?」
「再說了,你的錢還不都是雪舞的?」
「這件事我已經跟雪舞說了,人家雪舞說了,根本不用我賠!」
「再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跟美玉珠寶的經理合起伙來坑我呢?
我沒讓雪舞跟你追究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敢拿這事來質問我?」
馮潔一臉不屑的表情,這件事她已經告訴了王雪舞。
畢竟那可是一千萬啊,雖然不用馬上賠,但打了欠條,心裡壓力還是挺大的。
所以她還是跟王雪舞說了,求王雪舞讓江北辰把欠條作廢。
王雪舞自然也沒把一千萬當回事,連忙安慰她,不用把這事放在心上。
「怎麼?」
「不服氣?」
刁玉蘭頓時瞪起了眼睛,「我女兒都說不用馮潔賠了?
難道你敢不同意?」
她對馮潔這姑娘印象可是不錯,而且還指望馮潔給自己女兒介紹對象,此刻自然是向著馮潔的。
「就是,不然咱們找雪舞當面對峙?」
「我告訴你江北辰,只要阿姨在這個家裡,你江北辰就說不算!」
馮潔借著機會大拍馬屁。
江北辰深吸口氣。
這個馮潔果真是找到靠山了。
知道刁玉蘭是自己岳母,果真是說話都無所顧忌了。
「哦對了伯母,我現在就給靳少打電話,讓他抽個時間來格林酒店一趟,咱們一起談談雪舞的婚事!」
馮潔將電話掏出來,笑著說道:「您還不知道吧?
惠爾美已經上市了,人家靳少現在可是沈家數十億的大老闆了,跟我們雪舞在一起,那可是門當戶對,女才男貌!」
馮潔說完這話,臉色還有點不太好看。
畢竟之前,她可是和江北辰打過賭的。
賭的是一個星期之內,惠爾美不會上市。
結果蔡氏集團橫空而出,對惠爾美進行大力投資,人家惠爾美還真就不到一個星期就完成二輪融資,火速上市。
「馮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按照打賭,如果一個星期之內,惠爾美上市,你好像應該給我下跪叫爸爸吧?」
江北辰忽然一臉譏誚地開口道。
「誰跟你打賭了?
我怎麼不記得?」
馮潔臉色騰的紅了,不過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承認。
「阿姨,我現在就給靳少打電話!」
馮潔有點心虛,連忙便站起來,準備到外邊去打電話,主要是為了逃避江北辰。
江北辰忽然開口了,「馮潔,你是不是以為我江北辰特別好欺負?」
「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出爾反爾,這可是你逼我的!」
江北辰也連忙將電話掏了出來。
「江北辰,你要幹什麼?」
馮潔一臉警惕的表情,不知道江北辰究竟要做什麼,不過此刻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江北辰可不管她怎麼想,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
而不一會兒,馮潔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馮小姐,您上次在我們美玉珠寶打了一個鐲子還記得吧?」
「抱歉,江先生不再替您擔保了,您共需要賠償我們兩千三百萬的現金,並且不可以分期支付!限您三個工作日之內將錢轉到我們美玉珠寶的帳戶上,否則,有監控視頻作為證據,我們將會向法院提起訴訟!」
打電話過來的是美玉珠寶的經理,直接冷冷地把話說了出來。
馮潔腦袋嗡的一聲,喊道:「憑什麼?
你們怎麼能出爾反爾,你們那天明明都說不用我賠了!」
「馮小姐,江先生不替您做擔保,我們也沒辦法!除非你能求得江先生原諒!不然您依舊要繼續照價賠償給我們!」
經理又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旋即便掛了電話。
馮潔立馬朝江北辰看了過來,罵道:「江北辰,你卑鄙,你出爾反爾!」
法院起訴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人家是有證據的,兩千多萬的帳目,絕對會把她當成老賴處理,搞不好真要進去過元宵了。
「出爾反爾的,好像是你吧?」
江北辰一臉戲謔的表情說道。
「你!」
馮潔氣急敗壞的。
的確,是她先不遵守約定的,三番五次挑撥離間。
江北辰只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而已。
「馮潔,江某待人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在這裡攛掇我丈母娘,讓雪舞和我離婚,還給我老婆介紹對象,你覺得我能容你?」
江北辰一副冷笑的表情,眼神也是格外的冰冷。
這次,他說什麼都不會再給這女人留情面了。
「姓江的,你別得意,我現在就找雪舞,我讓她跟你講理!」
馮潔連忙就要往臥房去。
江北辰忽然開口了,「馮潔,你要搞清楚,是美玉珠寶讓你賠償,不是我讓你賠償,你找雪舞又有什麼用呢?」
「江北辰,放你個羅圈屁,還不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我女兒出來治你!」
刁玉蘭忽然大喊起來。
「雪舞啊!你快出來,你快看看這個廢物,他居然敢威脅你閨蜜,你趕快出來治治他!」
吱嘎!門開了,王雪舞從屋裡走了出來。
「江北辰,夠了,這件事馮潔已經跟我說了,不就是一個鐲子嗎?
至於那么小氣?」
王雪舞開口了,其實她現在也不情願開口求江北辰。
但眼看著閨蜜要被法院抓走,她也於心不忍。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道:「這個馮潔,她三番五次對我出言不遜,挑撥離間,你就讓我這麼忍了?」
王雪舞咬著嘴唇說道:「那不都是開玩笑嘛!馮潔是直性子,口無遮攔,而且我不也沒聽她的嗎?
你非跟她一樣的幹嘛,鐲子的事,就當你給我一個面子,算了吧?」
「她要面子,我不要面子的嗎?」
江北辰聲音忽然拔高了。
一股懾人氣勢猛地釋放出來。
把三個女人全都下了一跳。
「姓江的,你喊什麼,你要嚇死我女兒是不是?」
刁玉蘭連忙對著王雪舞說道:「女兒,你看到了,這個傢伙現在翅膀硬了,連你的話都不聽了,居然敢吼你了,你還留他過年?」
「刁玉蘭,你給閉嘴!」
江北辰吼了一聲,王者之氣散發出去,刁玉蘭撲通一聲便跌坐在沙發上,一瞬間感覺渾身都濕透了,褲子都尿了。
這傢伙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變得這麼嚇人,讓人喘不過氣來。
此刻的江北辰,眼睛布滿血絲,臉色有些猙獰。
自己也暗道一聲不好。
雖然從他山石吸收了不少功力,但是這般速成手段,也是有弊端的。
他山石里的能量有些暴虐,這些能量沒煉化完全,有些影響他的心智,不然他也不會對著自己老婆吼。
而果然,王雪舞眼眶刷的紅了,用無法置信的語氣,聲音顫抖道:「江北辰。
你居然敢跟我吼,還嚇唬我媽?」
「好,很好!」
王雪舞重重點頭,「看來那件事你已經做出抉擇了是嗎?」
「那好!」
「找個時間,咱們回雲海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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