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你是喝多了吧?」
「你在教孫老大做事?」
靳冬生一副嗤笑的表情,覺得這小子是喝多了。記住本站域名
孫名義是誰?
那可是整個燕都道上的老大,即便是豪族都要給幾分面子。
他居然敢對孫名義發號施令,這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但接下來的一幕,令靳冬生震撼到了。
孫名義連忙躬身說道:「是!是!讓江先生出手,實在是髒了您的手!」
說完,他當即便對著手下,下令道:「還愣著幹什麼,把張峰的腿打折,然後丟到燕郊公墓去,給我埋了!」
活埋?
張峰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連忙爬過來抱住孫名義的大腿,「老闆,您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可是對您忠心耿耿啊!」
「滾!得罪了江先生,誰特麼也保不了你!」
孫名義一臉狠辣的表情。
直接把張峰踹在了地上。
江北辰的背景,他現在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人家沒有當場宰了張峰,是壓根沒把張峰當回事。
但這事可是發生在他的場子裡,搞不好他還要受牽連!他必須要有個交代!「老闆,不,不要啊!」
張峰連忙又爬了回來,這次輪到給江北辰磕頭,啪啪磕個不停,腦門都流出血來了,他此刻也看明白了,這小子的身份恐怕不一般,不然何以被孫名義如此對待。
江北辰卻是視若無睹,冷冷地擺了擺手,「做狗的同時,就要承受被人宰割的下場!」
對方敢對自己老婆下藥,實為觸動他的逆鱗,死不足惜!「靳少,救我!救我啊!」
張峰此刻已經被孫名義的人架住了,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靳少,這藥可是您讓我下的,現在我出事了,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張峰絕望的嘶喊著,靳冬生現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江北辰,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咱們就當兩清了,如何?」
靳冬生不動聲色地朝著江北辰望了過來。
雖然他不知道孫名義為什麼會向著這小子,但他此刻也絲毫不慌,因為他靳家在燕都也不是好惹的。
那上邊可是有人的!他就不信對方敢把他怎麼樣?
「兩清?」
江北辰忽然冷笑起來,猛地上前一步,一個大巴掌便扇了過去。
靳冬生跌坐在沙發上,一臉懵逼的表情。
臥槽!這小子竟然敢特麼跟他動手?
要知道,從小到大,他可都是養尊處優的,什麼時候被人當面扇過巴掌。
即便是豪族大少,在他靳少面前,也不敢如此囂張。
「姓江的,你他媽敢打我,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靳冬生冷冷地喊道。
「弄死我?」
「行啊!你找人吧,整個燕都城,我讓你隨便找,我看今天誰能保得了你!」
江北辰一臉不屑的開口道。
此刻他眼中已經湧現出殺機。
這靳冬生原本只是只螻蟻,但是三翻四次爬上他的腳背,已經讓他有些不耐煩了。
「你!」
靳冬生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而這時候孫名義忽然開口了,「把這小子也給我綁了,一招丟到燕郊去,敢對江先生不敬,簡直是找死!」
「孫名義,你敢動我?」
靳冬生臉皮哆嗦了一下,連忙喊道:「我告訴你,我可是靳家的少爺,我靳家你也敢惹?」
「靳家?」
孫名義眉頭皺了皺,靳家他也是聽說過的,燕都一個名門望族,相較於豪族都是不弱的。
不過他立馬便回過神來了,「呵呵,就算我今天把你埋了,又有誰知道?
哼!跟我耍橫,你還是嫩了點!」
「來人,給我綁!」
威武威武!而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一陣汽笛聲。
幾輛警車忽然來到了樓下。
一會兒工夫,一名戴著大蓋帽的中年人,便帶著一群手下來到了樓上。
「王局,您來的正好!」
靳少見到來人臉上一喜,剛才他偷偷讓馮潔報警,沒想到這執法者的出動速度還是很快的。
「原來是冬生啊!怎麼,剛才是你們報的警?」
王峰之皺著眉頭問道,語氣還算客氣,靳冬生的爺爺,是他的老上級,見到老上級的孫子,他自然是要照顧照顧。
靳冬生連忙說道:「沒錯!是我們報的警!這個孫名義,連同這小子,居然要脅迫我們的人身安全,甚至揚言要把我們拉到燕郊公墓活埋,簡直是太惡劣了,還有法律嗎?
還有王法嗎?
簡直是……」「江先生?」
王峰之一臉震驚的表情,沒想到時隔多日,竟然又見到這位爺了。
這位爺有多牛逼,他心裡一清二楚,先不說對方與方家的關係,單是西山的事,他便一清二楚。
這可是位江湖大佬!這種人物面前,談法律,那不是開玩笑嘛?
法律是給普通人制定的!能束縛眼前這等人物?
別說他帶來的這些人,就算是武裝執法者出動,恐怕也未必能奈何對方的。
「王局,別來無恙!」
江北辰淡淡點頭,「不過我今天有點私事,暫時沒有時間跟你敘舊,你……」「我走!」
「我馬上就走!」
「誤會!誤會啊!」
王峰之擦了擦冷汗,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帶著手下飛速離去。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此刻現場氣氛果真是尷尬到了極點。
江北辰一臉戲謔的看著靳冬生,譏誚道:「我再給你個機會,繼續打電話,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即便今天,你把中北海的人找來了,也絕對救不了你!」
「你!」
靳冬生臉色蒼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他靳家是牛逼,但還沒牛逼到能請動大佬級人物。
這次是真的栽了!孫名義冷笑一聲,道:「別愣著了,把他給我幫了,今天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別,別!」
撲通!靳冬生直接便跪了,「孫老大,饒命,饒我一命!」
沒有人不怕死!這會兒他也不敢提法治社會了,因為法制社會也救不了他了。
孫名義冷笑道:「你不應該求我,你應該求江先生,你說你惹誰不好,非要惹一個你惹不起的人!」
靳冬生臉色慘白,他哪裡知道,一個小白臉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用求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江北辰搖了搖頭,旋即指了指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馮潔說道:「把這個出爾反爾的賤人,一招給我埋了!」
眼不見心不煩!他已經受夠這個女人了!明明答應自己不參合他和王雪舞的事,沒想回頭就敢反悔。
「江北辰,你不能殺我,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跟你沒關係?」
江北辰冷笑道:」難道靳冬生不是你叫來的?」
這對狗男女,沒有一個是無辜的!當下,孫名義便讓人把馮潔也給制住了。
馮潔美眸爬滿了驚恐,發出絕望的喊聲:「雪舞!雪舞你醒醒啊!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啊!我可是你的好閨蜜!」
「別喊了,沒用的!」
江北辰搖了搖頭。
敢對自己老婆下手,沒有活路可言。
「住手!」
而就在兩人要被押出去的時候,王雪舞忽然轉醒過來,離開了江北辰的懷抱,一副冰冷的表情。
「老婆,你……」江北辰微微有些疑惑,不過很快便釋然了。
剛才他給對方診脈的時候,倒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原來這女人,竟然是在裝睡。
王雪舞淡淡道:「放了他們吧,那杯水,我根本就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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