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某,名北辰,北方的北,星辰的辰!」
江北辰淡淡道,自報家門。Google搜索
「您,您就是……江軍門!」
徐術渾身猛然一震,旋即一股熱血瞬間往上翻滾,感覺直衝頭頂。
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便是血浮屠的掌控者,那位傳說中的少年天將!「原來是江軍門在此,恕卑職眼拙,不敬之處,還望恕罪!」
徐術連忙打了個敬禮,一臉激動之色,甚至身軀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而這個時候,周天旺已經徹底呆住了,身為雲山頂級大佬,第一次有種如墜深淵的感覺。
徐術什麼級別他可是一清二楚。
那可是團練使啊!竟然給這小子敬禮?
那這青年豈不就是……想到這裡,冷汗刷的便淌了下來,涼意瞬間遍布全身。
還敢揚言給兒子報仇?
開什麼玩笑,人家一句話,恐怕整個周家都要沒了!「徐,徐團練,這……」周天旺一臉為難地看著徐術,要知道,對方可是要石油的,即便對方手眼通天,但這個事可是涉及到太多的利益關係。
「江軍門,周家的石油,在我的管轄內,如果您想要,我可以讓出來,只是總部那邊……」徐術有些為難,畢竟這屬於戰略物資,就算他同意,上邊也未必准許。
「無妨,你只管報備即是,你們上頭若有意見,直接讓他給我打電話!」
江北辰淡淡道。
「卑職明白!」
徐術苦笑著點了點頭,在整個華國,能夠如此將他上頭不當回事的,恐怕也只有眼前這位了。
「江先生,回頭我便派人將股份協議給您送過去,只是我兒子的事……之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而此時,周天旺則是一臉窘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哼,你那個兒子,的確是該好好教育!」
趙群冷冷地哼了一聲。
周天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江北辰擺了擺手:「罷了,你也道歉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只是,關於我的身份,由你耳入,卻不能從你口出!」
「明白明白!」
周天旺連連點頭,以對方的身份,出現在雲山這種小地方,如果傳出去絕對是驚破天的大新聞。
更何況他也知道軍方的一些規矩,哪裡敢把這事說出去。
「江軍門,既然來到雲山,不如到帳中一敘,我麾下的兄弟,隨時恭候軍門蒞臨指導!」
而這時候徐術連忙開口道,一臉祈盼之色。
「改日吧,我來雲山還有些其他事情需要處理!」
江北辰說完,便帶著趙群朝著外面走去。
徐術和周天旺兩人,恭恭敬敬地目送江北辰離去。
「徐團練,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
周天旺看著江北辰走遠,這才忍不住擦了擦汗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
徐術冷冷的開口道。
「我只能告訴你一點,他的勳章即便你家的牆壁,恐怕都掛不下。」
「只要此人一句話,即便是荊州世家,頃刻間也可飛灰湮滅!」
「回去管好你那不爭氣的兒子,下次再敢惹到這位,我先幫你清理門戶!」
周天旺聽到這話,汗毛都忍不住倒豎起來。
「是是是,請徐團練放心,周某回去一定好好教育那個兔崽子!」
……水上雲間。
溫泉池內,趙侖眼神陰翳地望著水霧。
每天定時來泡澡,已經成為一種必須享受的項目。
但今天,即便泡在熱湯之中,心底依舊冰冷。
「五叔還沒有消息嗎?」
「大少,暫時沒有,他們昨夜從進入皇朝,之後便一直沒有出來,只怕是已經……」旁邊一名手下臉色忐忑的匯報導。
「不可能!」
趙侖很狠地打斷了。
五叔什麼能耐他一清二楚。
那可是趙家的底蘊!即便行動失敗,也不可能被留在酒店。
一定是中途出了什麼問題。
「大少,有人送了一件禮物過來,說是讓大少您親自打開!」
這時候另一名手下提著盒子跑了進來。
「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
趙侖皺了皺眉頭,擺手命令道,自己卻躲得遠遠的。
讓他親自打開?
開什麼玩笑!如果是炸彈呢?
而手下聽到命令,手也是忍不住抖了抖,哆哆嗦嗦地打開了盒子。
見到裡面的東西,手下頓時「啊」的一聲,一屁股跌坐地上,雙目爬滿了驚恐。
「大,大少,是……」「是什麼東西,你倒是說啊!」
趙侖沒好氣地道,忍不住從水裡爬了出來,走過去朝著盒子裡望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
眼睛同樣瞪得老大,雙腿一軟,撲通一下掉進了水裡。
「五叔!五叔啊!!」
趙侖緩過神來,朝著水裡不停地拍打著,如同瘋了一樣。
「草!江北辰,你先殺我弟,又殺我五叔,老子與你不共戴天!!」
趙侖齜目欲裂,折騰了半天才緩緩平靜下來,心中一片陰冷。
五叔什麼手段他可是一清二楚。
沒想到竟然悄無聲息的被人給滅了!看來江北辰身邊絕對有一頂一的高手。
現在這種情況,想要對付江北辰,恐怕只有從武道界請一些高手來了。
想了片刻,趙侖連忙拿過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餵?
張豹大師,有件事,可能要麻煩您,我知道請您出山不容易,但是這次,我願用趙家百分之十的股份,請您出山,替我殺個人!」
掛了電話,趙侖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江北辰,這下,我要親手將你的腦袋擰下來,以慰我二弟和五叔的在天之靈!!」
……翌日。
秦雪一早便打來電話,靈芝堂分館開業,邀請江北辰參加。
臨近中午的時候,趙群將車緩緩停在了路邊,江北辰獨自朝著靈芝堂走去。
靈芝堂新開張,搞了不少優惠活動,現在的人少有健健康康的,來光顧買藥的人倒是不少。
而剛走到門口,江北辰便聽到兩個老頭嘰嘰歪歪地吵了起來。
「這明明是中風!」
「是風邪,不是中風,剛剛你也聽到了,患者自己說發病的時候,都是子時發病,頭痛虛汗,羸弱無力,黃帝內經有云: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邪之所湊,其氣必虛!所以患者必定是風邪!」
「不不不!絕對是中風,這只是中風的早期症狀而已,等過幾日,血栓變大,便會出現中風相同的症狀!」
「中醫,乃辨證論,我說是風邪!」
「我說是中風!」
說風邪的,是秦政。
說中風的,則是另一名身穿唐裝的酒糟鼻老者。
兩人正在給一名老太太看病,因為意見不同,竟然當場便起了爭執。
旁邊還有幾位老者也都是議論紛紛,有支持秦政的,有支持酒糟鼻老者,一時間竟然互相誰也說服不了誰。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秦雪忽然瞥見了江北辰,蹙著的秀眉頓時舒展開來。
連忙喊道:「江大哥,你來了!您快來幫忙看看,這位大娘到底是中風還是風邪?」
而聽到這話,秦政和酒糟鼻老者都是齊齊望了過來。
秦政眼前一亮,江醫師來了,那便好辦多了!而老者卻是不以為意。
「我說小丫頭,你跟著添什麼亂!」
「連我和你爺爺都不能互相說服對方,你居然讓一個毛頭小子來下結論?」
「開什麼玩笑!」
老者掃了江北辰一眼,一臉不屑地開口道。
老者是雲山中醫院的院長,名為胡庸。
他胡院長手下,連學生都是三十多歲的博士生。
自然不會將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子看在眼裡。
秦政頓時瞪起了眼睛:「老胡,怎麼說話呢,這位江醫師可是咱們靈芝堂的顧問醫師,你說話客氣點!」
「顧問醫師?」
老者搖了搖,一臉輕蔑:「我說老秦啊,讓這麼點個孩子當顧問醫師,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
「胡爺爺,您不要瞎說好不好,這位江大哥是我們靈芝堂的首席顧問醫師!人家可是給袁首富看過病呢!」
秦雪撅著嘴說道。
什麼?
這人竟然給袁首富看過病?
周人不少看熱鬧的,一聽這話,頓時紛紛投來驚詫的目光。
就連幾名老者也同樣微微側目。
畢竟,即便是他們,也未必有資格能夠接觸到袁首富。
「哦?
能給袁首富看病,那說明還有點水平!」
胡庸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但旋即便波瀾不驚,淡淡道:「年輕人,那不妨你來看看,這位患者到底是中風還是風邪?」
秦政也同樣投來期盼的目光,想看看江北辰是怎麼診斷的。
「是啊,小伙子,你給大娘看看,我這到底是中風了,還是中邪了?」
老大娘一臉無奈地看著江北辰,她在這坐半天了,也沒個結果,急得愁眉苦臉的。
江北辰笑了笑,道:「大娘,您放心吧,您既不是中風,也不是風邪,我給您開兩道方子,回去用兩次便可痊癒!」
而聽到這話,眾人都是呆了一下。
這小子,竟然當場把兩個中醫大拿的診斷,全都給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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