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楊帆與余晟皺了皺眉。
顧西點了點頭,「至於具體位置,還不清楚但是應該就在溫家裡面了。」顧西有些無奈,她至今也沒打聽到孟非生死,心裡擔憂的不行。
「我好像是聽說過溫家的地牢,因為曾經有人從裡面出逃過,並且還殺了溫家不少的人,那個人至今也未尋到。」楊帆突然靈光一閃開口道。
「多久了嗎?」顧西頓時問道。
「二十多年了吧,那時候主子的父親還在,我父親曾帶著我與主子的父親來過京都一事,也是受溫家所邀請,但是......」想到那件事,楊帆皺了皺眉。
「但是什麼?」顧西皺眉,難道溫家與刑家還有這什麼恩怨嗎?
這樣的話豈不是更難搞了!
「但是在哪宴會上,突然有幾個帶著蒙面面具的人闖了進去,不由分說的就開始屠殺,不過殺的都是溫家的人,只是有些人不幸被波及,當時主子的父親帶了人,但是當初救人的時候沒有聽溫家的命令去救現今的家主溫清,所以對方一直記恨在心,這十幾年來從未再與邢家接觸過,這一年倒是不知道為了什麼,會突然邀請邢家。」楊帆疑惑的道。
「為什麼沒有救溫清呢?」顧西又問。
「溫清那時候已經是個二十歲的男人了,當時居然被嚇得腿軟,居然還拿主子擋傷,誰料想那些人只傷溫家的人,所以主子沒有受傷,主子的父親自然不會去救這樣一個人,所以溫清被救之後,一口咬定了是邢家所為,兩家自此結仇。若不是老一代的關係好,恐怕早已斗的水火不容了。」楊帆嘆息道。
顧西冷哼一聲,「居然沒死,倒是便宜那個溫清了,現在還讓他坐上了家主之位!」
二十多年前,那時候刑北岩也就是一個小孩子吧,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居然用孩子來擋刀!
難怪上次她與刑北岩談起溫家是,他一臉的不屑。
要是她是邢家的人,當時就給這人補一刀,現在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了。
「那你說的那個逃出了溫家地牢的人又是誰?」顧西問道。
楊帆道:「當時那幾個帶著面具的人在溫家幫手來了後,很快就被擒獲,只是大部分的人都吞毒自殺,只剩下了一個男人一直不為所動,聽說當時溫家用盡了各種毒刑,都沒能讓他說出幕後到底是誰,然後某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溫家為了爭奪家主之位的時候,趁亂跑了,一跑就是二十多年。」
顧西摸了摸下巴,「這樣說的話,溫清唯一的兒子慘死,他是不是懷疑到了這些人的身上呢?所以才會再次大費周章的舉辦這個宴會,難道是想再次招引二十多年前的那些人過來?」越想顧西心中越心驚,這樣說的話,到時候,溫家勢必是非常的危險!
楊帆聽她這麼一說也是沉默了。
溫臻帥才死沒多久,溫家人居然還有心情舉行這麼大的宴會,確實是讓人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