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照你說的辦!
我也覺得,既然是去救人。♤🎃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能混進去的話,當然比硬打進去,要容易得多。
調轉方向,朝縣城方向開。
翠花打開包,取出一個薄如蟬翼的面具,戴在自己臉上。
伸手在臉上搗鼓了幾下,翠花的臉立刻大變樣,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是啥東西?」
望著翠花,我十分好奇。
「人皮面具啊!」
翠花望著我,有些得意的問道:「厲不厲害?」
嘔!
聽到她的話,我有點想吐。
切!
看到我的反應,翠花滿臉鄙視的瞪著我。
翠花手一伸,從包里取出另外一張人皮面具說道:「如果你不想,被鬼母教滿世界追殺的話,最好把這個戴上。」
這!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猶豫。
這件事一旦做了,那肯定得上鬼母教的追殺名單。
如果被他們知道了真實信息,確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人死如燈滅,不過皮囊罷了。」
翠花把人皮面具扔在我腿上,滿不在乎的說道:「愛戴不戴,反正姐不在乎。」
好吧!
把車停在路邊。
伸出手,把人皮面具拿了起來。
按照翠花剛才的辦法,把人皮面具戴在臉上。
軟軟的,觸感很好。
不過一想到,這玩意兒是用人皮做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記住。」
翠花掏出一塊灰色槐木牌,遞給我說道:「你的名字叫陳生,是鬼母教的灰衣使者。」
「灰衣使者?」
我楞了一下,對翠花問道:「這是什麼職位?」
「就是到處跑腿的狗腿子。」
翠花笑嘻嘻的說道:「鬼母教中的使者中,一共有3等。灰衣最低,黑衣次之,血衣地位最高。」
「那你呢?」
看著翠花的臉,我有些好奇。
「我這張臉,當然是血衣使者。」
翠花掏出一塊血紅色的玉牌,十分得意的說道:「基本上,在鬼哭峽可以橫著走。💋♩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
得!
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夠狠的。
翠花偽裝成鬼母教的使者,到處去屠鬼母教的巢穴。
鬼母教行蹤隱秘,好處是不容易被人發現。但是這樣的話,各部之間的交流必然不便,這給了翠花滲透偷襲的絕佳機會。
「給我換個大的。」
這段時間,一直唯唯諾諾。
現在好不容易有裝逼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你?」
翠花嗤之以鼻:「一問三不知,就算我們換個身份,你應付得了嗎?」
咳咳!
應該不能!
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很不愉快。
清源縣的路況,比我們縣差了一大截。
路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顛了快1個小時,骨頭都快散架了,總算到了縣城。
說是城市。
高樓的數量並不多,連二環路都沒有。
不到10分鐘,我直接從城這邊,開到了城另一頭。
按照翠花指的路,沒多久我看到了一家棺材鋪,出現在視線中。
棺材鋪的牌子,掛的是「王記殯葬館」,看樣子還是裝棺到入土的一條龍服務。
「靠邊停。」
翠花指了指路邊,對我說道。
好!
我把車停在路邊。
「記住。」
翠花望著我,開口說道:「能不說話,就別說話。」
「如果別人問呢?」
我的心裡,還是有點虛。
翠花說得很對,我確實是一問三不知,最基本的功課都沒做。
「你是使者,地位比他們高。」
翠花笑了笑,開口說道:「裝高冷就行,不必理會。要是看不順眼,直接幾個大耳刮子,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牛氣!
這種風格,我很喜歡。
開門下車,跟著翠花朝棺材鋪走。
棺材鋪門口,站著一個夥計。鋪子裡面,還有一個老頭兒,趴在櫃檯上睡覺。
「需要點啥?」
夥計陪著笑臉,指著裡面說道:「棺材骨灰盒,金童玉女花圈紙錢,樣樣都有。→」
「我們不買東西。」
翠花取出那塊牌子,在夥計面前晃了一下。
看到這塊牌子,夥計臉色一變,急忙朝裡面跑,把老頭兒搖醒,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老頭兒臉色也是一變,急忙迎了出來。
「老朽童浩。」
老頭兒誠惶誠恐,小聲說道:「不知聖使駕到,還請恕罪。」
夥計拿起鉤子,把捲簾門拉了下來。
翠花收回牌子,老頭兒說道:「安排下,我要進鬼哭峽。」
這!
聽到翠花的話,童浩面露難色。
「怎麼?」
翠花臉一沉,冷笑道:「不行嗎?」
「不是!」
見翠花臉色不對,童浩急忙陪著笑臉說道:「鬼哭峽那邊,神胎已經種下。教里的規矩,您是知道的。這個時候,誰都不能進!」
哼!
翠花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煞氣。
她目光一轉,落在我的身上。我心領神會,走過去抬起手,一巴掌抽在童浩臉上。
對這種人渣敗類,我從骨子裡痛恨。這一巴掌,根本沒有留力。童浩猝不及防,一個踉蹌腦袋撞在櫃檯上,滿臉蒙圈的瞪著我們。
「再賞。」
翠花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對我說道。
好勒!
上前兩步,揪住童浩衣領。
啪啪!
抬起手,對準他的臉左右開弓。
一頓亂抽,童浩臉腫得像豬頭,牙齒掉了好幾顆。
翠花湊到童浩面前,嘿嘿笑道:「知道規矩是什麼嗎?」
「不……不知道!」
童浩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接話。
「規矩就是我,我就是規矩!」
翠花指了指自己,邪笑道:「現在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
童浩畏畏縮縮,眼神糾結。
「看來你還是不懂!」
翠花嘆了口氣,伸手從包里抽刀。
看到翠花手裡的輪刃,童浩嚇得一顫,急忙說道:「我現在就安排,送你們進去!」
嘻嘻!
翠花拍了拍童浩的臉,很滿意的說道:「這就對了嘛!」
童浩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等號碼接通後,童浩對那邊說道:「來輛車,送兩口棺材。」
掛了電話。
童浩指了指後門,小心翼翼的說道:「請!」
穿過後門,我看到了一排排貨架。
貨架上,全都擺著喪葬用品,數量很大。
穿過貨架,我看到最裡面的倉庫,堆著十幾副棺材。
靠左邊的棺材,全都沒有刷漆。不過靠近右邊的六口,全都刷著黑漆漆,陰森森的看起來十分恐怖。
童浩和夥計,合力掀開一副刷漆的棺材板兒,對翠花說道:「您請!」
翠花看了我一眼,拿著包躺進了棺材裡面。
童浩和夥計兩個,又重新把棺材板推回來蓋上。
我去!
這幾個意思?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傻眼。
童浩和夥計兩個,把另外一副棺材板推開,對我說道:「您請!」
這!
盯著陰森森的棺材,我的心裡有點發憷。
不過翠花都這樣做了,我也只能咬著牙,躺了進去。
哐當!
棺材板合上了!
很快。
外面響起鐵錘敲釘子的聲音,棺材板被盯上了。
蓋子一合上,我立刻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可已經進來了,除了硬扛沒什麼辦法。
放慢呼吸,凝神靜氣。
讓身體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靜靜等待。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我感覺棺材動了,被人抬上了車。
棺材外面。
車子的喇叭聲不斷,車子飛速移動。
開了小半個小時,車子突然顛得很厲害,「哐當」「哐當」聲不絕於耳。
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總算消停了。我以為結束了,周圍突然響起了水聲。一股刺骨的寒氣,透過棺材板兒,朝我的身體中湧來。
嘩啦!
嘩啦!
搖搖晃晃,水聲不斷。
這個過程,出乎預料的漫長。
躺在棺材中,我都快凍僵了。就在我快扛不住的時候,棺材外面,響起起子的聲音。
打進蓋子裡的釘子,被一根根拔了起來。
哐當。
棺材的蓋子,被掀開了!
一股昏暗的光芒,照了進來。
我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後,朝周圍望去。
在我面前,站著五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為首那個,腰間掛著一塊灰色槐木牌,和翠花給我的那塊一模一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的身份,也是灰衣使者。
「我叫秦兵,是這個碼頭的管事。」
為首的那個男人,滿臉討好的望著翠花,開口說道:「住處已經安排好了,要不吃點東西,休息下?」
「好!」
翠花面無表情,應了一聲。
秦兵在前面帶路,點頭哈腰態度近乎謙卑。
翠花慢悠悠的,一邊活動手腳,一邊朝前面走。
我朝四周看了下,這是一個幽暗的地下洞穴。不遠的地方,是一條地下河,河邊修著一個小碼頭。碼頭邊上,拴著幾艘小木舟。我們剛才,就是從地下河過來的。
好隱蔽的地方!
看完周圍的環境,我的心裡突然很慶幸。
還好有翠花在,沒有亂闖。這鬼地方,如果沒有人帶路,靠自己瞎轉悠,1年都未必能找到入口。
往前走了三十來米。
我看到那邊支著一個帳篷,帳篷周圍擺著6張桌子。
其中一張桌子上,擺著紅燒鯉魚,黃燜魚塊,鯽魚湯還有一盤油炸白條。
秦兵打開一瓶酒,笑呵呵的說道:「我們這裡就魚多,二位擔待點兒。」
「沒事。」
翠花笑了笑,開口說道:「為鬼母辦事,風餐露宿是家常便飯。」
「對對對!」
秦兵陪著笑臉,附和著翠花的話。
我凍得快僵了,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辣!
嘴裡就像火燒,這酒的度數好高!
不過從外面進來,也確實需要高度酒驅寒。
「對了。」
秦兵拿起酒瓶,一邊倒酒一邊對我問道:「聽說總壇裡面,秦護法和孫護法打架,連教主都驚動了,把他們關了緊閉。都快半個月了,他們放出來了嗎?」
呃!
聽到秦兵的話,我有些傻眼。
放還是沒放,二選一50%概率,這該怎麼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