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醒來的時候,剛剛早上五點。【記住本站域名】
為什麼起的這麼早……
被電話吵醒的。
張雲虎的電話,讓他直接去市偵緝隊報導。
昨天兩人雖然喝多了,但是還沒喝到斷片的那種程度。
酒後亂性這種事,也就小說里才有可能出現。
現實里……
呵呵,還用酒嗎?
這一次陳言並沒有睡在主臥,而是客房。
沈雲懿的住所雖然不是別墅,但也是豪華大平層,即便是客臥,面積也夠大,有獨立的衛生間。
洗漱台上有嶄新的洗漱用具。
為什麼喜歡御姐?
這就體現出來了。
服務細心周到,你能想到的,她早想到了。
你想不到的,她也能幫你想到。
洗漱完畢,走出房間,陳言微微一怔:「抱歉,電話把你也吵醒了吧?」
穿著絲綢質地睡衣的沈雲懿正在客廳。
有一種人,就是這麼天生麗質。
即便是早上醒來,依然春光似水,美艷無雙:「沒事,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平時這個時間我也起床了。」
陳言到底是個聰明的,哪裡不知道沈雲懿實在安慰自己:「抱歉,下次電話靜音……」
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住在自己房子,陳言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
「是張隊長打電話,讓我去市偵緝隊一趟……好像還挺急的……」
「沒事,你去忙吧,晚上去我家吃飯,我媽說好幾天沒見你,想你了……」
陳言突然上前一步,抱住沈雲懿,感受著懷中嬌軀突然緊繃,又逐漸放鬆,陳言靠近沈雲懿的耳邊:「嗯,我晚上來接你……」
站在陽台上,天光剛亮,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沈雲懿完美的臉頰上,好像金色的光輝。
長長伸了一個懶腰,突然好開心。
「啦啦啦……種太陽……啦啦啦……種太陽……」
哼著兒歌,沈雲懿一蹦一跳的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嗯,果然還是美麗的少女。」
不過想起剛剛陳言臨走說的話,沈雲懿還是有些迷糊。
「為什麼不讓我參加同學聚會?」
沈雲懿不知道,剛剛辦完操場殺人案的陳言,對於同學聚會有些牴觸。
不過,既然是弟弟要求……那就不去好了。
大學的同學雖然重要,但是哪能和弟弟相比?
再說了,實在不行,帶上弟弟不就行了?
……
打開車門的陳言忽然一愣。
看著車裡扶手中的名貴香菸,各式各樣。
下車打開後備箱,幾瓶名貴茅台和紅酒靜靜的躺在那。
怪不得昨天晚上聽到客廳里有動靜,陳言原本以為是沈雲懿喝多了,要吐。
隔著房門問了兩句,沈雲懿都說沒事,原來是幹這個來了!
陳言突然有些開心。
陳言知道,一般的車子都是有兩把鑰匙的,但是沈雲懿只給了自己一把,顯然另一把在她手上。
「原來是為了方便做這些事?」
最近陳言明顯發現沈雲懿有一些變化。
御姐的高冷越來越少,溫柔的關心越來越多。
雖然沈雲懿走路的時候依然女王范十足,可一旦和自己在一起,那種氣質雖然還在,感覺卻變了。
剛剛的一個擁抱,似乎是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假冒的關係好像已經發生了變化。
但無論是陳言還是沈雲懿,顯然都是喜歡這種變化的。
畢竟,陳言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單身汪,實在沒什麼經驗。
而沈雲懿,雖然冰雪聰明的,但不也是零經驗嘛。
感情就是在男女不斷試探的接觸中,緩慢的擦出火花,最終開花結果。
一見鍾情的這種事雖然有,但大多不靠譜。
因為一見鍾情的另一種說法就是見色起意。
……
連城市偵緝隊。
張雲虎辦公室。
「報告!」陳言在門外敬禮,報告。
「請進!」
咔……
房門打開,陳言看向辦公桌後正在寫東西的張雲虎:「隊長,我來了!」
熟悉的聲音喚醒正在辦公的張雲虎,臉色驚喜:「哈哈,你小子來這還敲什麼門啊!」
「快坐!」
張雲虎很客氣,急忙起身給陳言倒茶。
陳言接過張雲虎遞過的茶杯放在一邊:「隊長,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有啥事,您吩咐!」
電話里,張雲虎聲音比較著急,陳言是聽得出來的。
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張雲虎也不會讓陳言第一時間就到市偵緝隊報導。
「哈哈,」張雲虎大笑兩聲:「能有什麼事,你來了,什麼事都不叫事!」
「還有你昨天破的操場兇殺案,要不是你在,估計李洪他們一兩個星期也未必能搞定。」
案件的結案報告,張雲虎和秦川昨天就看過了。
案子雖然破了,但是轉折頗多,兇手為了掩藏真相,布置了不少煙霧彈。
而且,要不是陳言破案快,那個唐秀致的丈夫,說不定哪天就心肌梗塞死了。
但是,這個案子顯然不夠給陳言立功受獎,只能攢著,以後再說。
況且,陳言剛剛偵破美日國際醫院的案子,才接受二等功授勳不到一個星期,再授勳顯然是不可能了。
有的時候,能者多勞在什麼地方都通用。
何況,這種案子,在陳言眼裡應該就是小兒科吧。
「李隊長他們的水平很厲害,」陳言笑了笑,吃獨食可不是陳言的風格,再說李洪他們確實配合的很好:「要不是偵緝一分隊配合的好,案子也不可能這麼快偵破。」
「就你小子謙虛!」張雲虎拍了拍陳言肩膀:「走吧,跟我去秦隊長辦公室。」
「這次其實是秦川隊長要找你,我只不過是個傳話的」
秦川隊長?
……
秦川辦公室。
「秦隊長好,」陳言筆直立正敬禮:「偵緝二分隊副隊長陳言前來報導!請指示!」
「陳副隊長!」秦川從辦公桌後起身,回禮:「稍息,稍息。」
「哪有什麼指示,陳副隊長不要客氣,你可是咱們連城市偵緝隊的功勳英雄,以後到市隊就跟到家一樣!」
「快請坐。」
「是!秦隊長。」陳言又一次敬禮,半個屁股懸空,腰板筆直的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這位掌管連城市偵緝隊的一把手,究竟為什麼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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