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險些氣昏過去的法爾伽

  第88章 險些氣昏過去的法爾伽

  西風教會。

  法爾伽雖然已經猜到林風有可能去晨曦酒莊了。

  可他實在是抽不開身。

  琴是史上最年輕的蒲公英騎士。

  也是未來蒙德四風守護之一的南方之獅。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琴被仇恨毀掉。

  因此在祈禮牧師們為琴治傷的時候,他寸步不離地守在房間外。

  接到琴受傷的消息。

  芙蕾德莉卡和芭芭拉也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剛一見面。

  她們連給法爾伽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就準備推門進去查看琴的傷勢。

  「芙蕾德莉卡,芭芭拉。」

  「等一下。」

  「牧師們還在治療,不要打擾到他們。」

  法爾伽連忙叫住她們母女。

  聽到琴還在接受治療,兩人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芭芭拉神色焦急,不停地祈禱著『風神大人保佑姐姐安然無恙。』

  芙蕾德莉卡則盯著法爾伽問道:「大團長,發生什麼事了?琴她怎麼會這麼重的傷?」

  琴一向都是待在蒙德城內,極少會出城。

  突然傷成這樣。

  要說沒有蹊蹺,芙蕾德莉卡是怎麼都不信的。

  對於這個問題,法爾伽面露難色:「這事,說來話長。」

  他是真不知道該從哪開口。

  是該說叛徒艾伯特乾的?

  還是說愚人眾至冬使節乾的?

  不管這其中有什麼緣由。

  只要說出來是兇手是艾伯特。

  以芙蕾德莉卡的性格,絕對會殺到愚人眾那裡討個公道。

  但是現在愚人眾可是足足有四個執行官外加艾伯特這樣的高手。

  連法爾伽自己都不敢去找事。

  芙蕾德莉卡去了,十有八九就回不來了。

  這個世紀大難題。

  搞得法爾伽再一次忍不住暗暗罵了起來:「艾伯特,你真該死啊。」

  都是因為艾伯特的一句話。

  自己現在在芙蕾德莉卡,不,在整個古恩希爾德家族面前都里外不是人。

  「有難言之隱?」

  天真的芭芭拉看不出來什麼,但是聰慧如芙蕾德莉卡立馬就看出來了事情不對頭。

  能讓法爾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兇手。

  絕對不可能是那堆沒腦子的魔物。

  愚人眾!

  「是愚人眾的人幹的?」

  「是誰?」

  「告訴我!」

  芙蕾德莉卡怒火中燒。

  作為以永護蒙德為理念的古恩希爾德家族族長,她本來就對處處欺凌蒙德的愚人眾惡意滿滿。

  如今女兒又被重傷。

  新仇舊恨加一起,她現在就準備去叫人一起拆了愚人眾駐紮的歌德大酒店。

  「芙蕾德莉卡,別衝動。」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法爾伽趕緊喊住已經暴走的芙蕾德莉卡。

  就愚人眾現在這個土匪窩一樣的地方。

  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去誰死啊!

  而且艾伯特那傢伙說不上就是在等著古恩希爾德家族去找事。

  現在去了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法爾伽!」

  「我們蒙德,什麼時候成了任人欺凌的懦夫?」

  「你這樣像個縮頭烏龜,也配稱作西風騎士團的大團長嗎?」

  「人家都騎到咱們頭上作威作福了,還把琴給傷成這樣,你卻還要一再讓步,伱配的上北風守護這四個字麼?」

  芙蕾德莉卡的聲聲喝罵。

  就像有人拿著大錘一直在自己心頭瘋狂地向下砸。

  氣得法爾伽的太陽穴突突狂跳,有一種頭要爆炸的感覺。

  他不怪芙蕾德莉卡。

  這一切全是艾伯特的錯!

  這個叛徒太了解蒙德了,連西風騎士團里的花花草草他都能如數家珍。

  他甚至都不用動手,只憑那麼幾句話。

  就能讓自己陷入如此進退兩難的境地。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

  房門打開了。

  負責為琴治療的卡爾文樞機卿,也就是西蒙·佩奇的繼任者,下一任西風教會大主教。

  略顯疲憊地說道:「琴小姐已經沒事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了。」

  芙蕾德莉卡也顧不上罵法爾伽了。

  急忙沖了進去。

  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女兒。

  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坐在床邊,一邊流淚一邊溫柔地撫摸著琴的臉頰。

  「母親,我沒有事了,不用擔心我。」

  琴虛弱地抬手,握住了芙蕾德莉卡的手。

  林風下手很重。

  雖說放水了不少,但他特意用元素力封鎖了琴的傷口,給後續的治療工作帶來了很多麻煩。

  這樣的傷勢看得芙蕾德莉卡心痛不已。

  芭芭拉也泣聲不斷,握住琴的另一隻手不斷用水元素力試圖為她治療。

  「母親,芭芭拉,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

  「我有些事情想和大團長聊一下。」

  琴展顏一笑,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揮動了幾下。

  「可是。」

  芙蕾德莉卡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法爾伽。

  重傷在床的琴反倒是要勸說她道:「不用擔心,母親,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問清楚。」

  「好吧。」

  芙蕾德莉卡輕柔地把琴的手放回到被子裡。

  然後帶著芭芭拉一起離開了房間。

  臨走時,還對著法爾伽重重地冷哼一聲。

  「唉——」

  走進門的法爾伽探手一揮,在房間裡布下了一道可以擾亂聲音的風牆。

  隨後站在琴的床邊,嘆氣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但是,琴,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你父親曾經對我說過,不想讓你過多地接觸蒙德的這些陰暗面。」

  「所以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難處。」

  「是嗎?」琴扭頭看向法爾伽。

  然後拼盡全力撐起半個身子,乾裂的嘴唇翕動道:「大團長,我父親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查過所有資料,艾伯特兢兢業業為蒙德服務了十年,怎麼會突然叛變?」

  「而且他對蒙德的各種動作,完全是奔著把蒙德毀掉而去。」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對不對?」

  見法爾伽對此保持沉默。

  琴直視他一會後,頹然地躺回到床上,仰天長嘆。

  「我知道了。」

  「我父親就是那個原因?對不對?」

  「所以您才不想告訴我。」

  「嗯。」法爾伽終於點了點頭。

  將林風叛變的原因,不動聲色地全部扣在了西蒙·佩奇頭上。

  「琴,你要時刻保持理智。」

  「你是未來的南風之獅,一切要看向蒙德。」

  「艾伯特,交給我來處理。」

  「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親手摘下艾伯特的腦袋,為西蒙報仇雪恨。」

  法爾伽柔聲勸慰道。

  他就怕琴一個想不開,滿腦子只剩復仇,那就真的全完了。

  「大團長,您放心。」

  「我是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女兒。」

  「守護蒙德是我的職責所在。」

  「我母親那邊我會勸說她不要衝動的,您不用擔心。」

  聽到琴這麼說,法爾伽也就放心了。

  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終究還是能放下私怨。

  雖說有些對不起琴,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囑咐一聲讓她好好休息。

  法爾伽便離開西風教會回到了騎士團。

  然而就在他處理完騎士團的事務,準備動身去晨曦酒莊時,一則驚天噩耗又傳了過來。

  騎兵小隊隊長迪盧克·萊艮芬德退出了西風騎士團。

  知道這個消息時。

  法爾伽眼前一黑,險些當場昏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