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一條嶄新的道路

  第345章 一條嶄新的道路

  在羅莎琳的力量形態轉變後,林風並沒有急著讓她離開,而是對她做了一系列的測試。

  作為對比,林風對使用純正冰元素力的無相做了一番測試。

  經過仔細地對照。

  林風最終確定了羅莎琳體內的魔神怨念已經被全部驅逐,並且對自己的魔神力量接受度極為良好,羅莎琳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也遠在自己親手創造的眷屬無相之上。

  至於自己的權能。

  思忖了一陣後,林風還是暫時放棄了教她使用創生鍊金術的想法。

  儘管自己的創生權能是需要搭配創生鍊金術才能發揮出最佳效果的,但創生鍊金術畢竟是萊茵多特創造出來的,自己想要傳授別人還得經過阿貝多同意才行。

  「真是.神奇。」

  羅莎琳把玩著手中近乎實質化的魔神力量,不住地感嘆著。

  她也曾接受過冰之女皇的賜予。

  可與冰之女皇賜下的魔神力量相比,林風的魔神力量要複雜許多。

  她也終於見識到林風當初在愚人眾橫掃一種同僚時到底是什麼水平了。

  複雜多變的各種元素力,明明互相衝突,結果不僅沒有說炸成一團,反而在這樣的魔神力量統籌下可以安穩有序地發生著反應。

  同時羅莎琳體內狂躁的火元素力,也在這樣的魔神力量鎮壓下安分守己。

  不。

  應該說,她身為熾炎魔女的火元素力,已經完全被這道強橫的魔神力量給同化了。

  更令羅莎琳驚奇的是。

  這股魔神力量里除了元素力,還有一股與深淵之力極為相似的力量夾雜在其中,充當著溝通元素力的橋樑。

  正是因為有著這股充當核心的力量存在,羅莎琳也可以像林風一樣,既能無差別地拆分出元素力單獨使用,又能同時使用多種元素力混合操縱。

  只是在嘗試多次後。

  她很遺憾地發現了一點,那就是她調動不了那一股疑似深淵之力的力量。

  完全不聽使喚的那種。

  基於這個原因,林風給予的權能她也完全沒法動用,這權能如今也就只有一個鎮壓熾炎的作用。

  至於林風所說了創生之力,她更是感受不到。

  「真是謝謝你了,我終於可以安心地去陪伴魯斯坦了。」

  羅莎琳對著林風行了一個蒙德的淑女禮。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禮節。

  古老到優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記錄在勞倫斯家族典籍上的一種古禮,興盛於千年前的貴族時期,直至五百年前的大災變之後才被徹底廢除。

  林風並沒有回禮,受了她一禮後叮囑道:「儘量少使用你如今的力量,尤其是不要被風神和女皇看到,不然的話,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

  「嗯,我明白。」

  羅莎琳點了點頭。

  自己賜下的歷練被轉化,這對於哪個神明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她在心裡暗暗道:『大不了,自己以後就住在這蒙德,不回至冬了。』

  又聊了幾句後,心情極佳的羅莎琳便起身告辭了。

  接下來的日子又重回了枯燥之中。

  林風重複著杜林心臟和回家吃飯三點一線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流逝。

  直到優菈告訴他明天就是風花節了,林風才恍然發覺自己到底沉迷於修煉有多長時間了。

  「哎呀,不知不覺一個月了啊。」

  林風伸了懶腰,而後懶洋洋地縮在沙發上。

  「呵呵,某人一個月都見不到幾面,還好意思說麼?」

  優菈的話里有些陰陽怪氣。

  這也不怪她。

  最近這一個月,林風基本上天不亮就消失了,直到半夜才會回來,然後回來就隨便地方一躺,躺下就能睡著。

  心疼歸心疼,但該埋怨幾句也得埋怨。

  「明天休息一天,去過節!」

  林風果斷坐直身子,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

  「三天。」

  優菈豎起了三根手指,義正言辭地說道:「風花節這次要整整三天才能結束。」

  「沒問題。」

  林風滿口答應著。

  只不過說著說著,他又頭一歪,眼睛一閉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唉——」

  對於他這樣疲憊的狀態,優菈很無奈,拽出一條毛毯蓋在他身上,隨後便無言地倚在林風身邊,閉眼努力讓自己也好好地睡上一覺。

  一夜無話。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的時候。

  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了假的林風還是早早地就爬起來了。

  這一次,他換上了一件標準的蒙德禮服,優菈也久違地穿上了自己的騎士裝,兩人手挽著手一路向著蒙德城的方向便出發了。

  「你很久沒穿這件衣服了。」

  走在路上,林風笑著打趣道。

  這件騎士裝,是優菈還在西風騎士團的時候穿著的那一套。

  不過這並非是西風騎士團的制式裝備,而是優菈自己做的一件,但從離開蒙德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沒有再穿過這件騎士裝了,基本上都是走到哪就換上哪個國家的服飾。

  「這是當年我成功進入西風騎士團後,花光所有的積蓄為自己做的一套衣服。」

  優菈愛惜地撫摸了一下衣服誰給你的掛飾,瞥了林風一眼道:「倒是你,難得啊,這么正經。」

  「嘿嘿。」

  林風怪笑道:「你穿得這麼漂亮,我也得打扮打扮自己不是。」

  「貧嘴。」

  優菈嗔怪一聲,嘴角的笑意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蒙德的節日很多。

  幾乎每個月都要過上兩三個節日。

  這其中,尤屬風花節,羽球節,佳釀節這三個敬獻風神的節日最為熱鬧。

  林風和優菈甫一走出龍脊雪山,就看到通往蒙德城的大路上車如水流,有前來參加風花節的城鎮居民,有趁機來做生意的小商小販,還有就是那些形容倨傲的異國重商。

  「咦,林風先生,優菈小姐,真巧啊,在這裡竟然能遇到你們。」

  就在林風和優菈優哉游哉地走在路上時,一道聲音伴隨著馬蹄聲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

  這聲音有點熟悉。

  林風回頭看去,隨即笑道:「原來是克利普斯先生,還真是好久沒見了呢。」

  來人正是蒙德晨曦酒莊的酒主,曾經被林風坑到險些傾家蕩產的克利普斯·萊艮芬德。

  而且林風已經將自己當初是怎麼折騰晨曦酒莊的事情告訴了迪盧克。

  按理說。

  克利普斯見到自己的時候,應該是恨不得喝血啖肉的。

  可他的表現卻並非如此,反而是極為友善地哈哈一笑,伸手邀請道:「林風先生,優菈小姐,看你們應該也是去遊玩風花節的吧,來,上車,我們正好可以同行一程。」

  林風沒有拒絕,拉著優菈一起坐了上去。

  克利普斯的馬車很寬敞,又坐進來兩個人也絲毫不顯擁擠。

  隨著車夫一聲吆喝,馬車再度啟程。

  車廂里的氣氛則稍顯有些沉寂。

  不過很快,克利普斯就打破了這樣的寂靜:「林風先生,我有一些疑問想要向您請教,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指點一番。」

  「可以。」

  林風並沒有拒絕。

  接著。

  就聽克利普斯緩緩開口道:「林風先生,聽迪盧克說,您當年任職於西風教會的情報部門,那麼,我想問一下,這些年來,我一直潛藏地都很好,那我到底是怎麼暴露的?以您當時的地位,恐怕是不可能從博士那裡得到我和他交易的事情吧?」

  這個問題困擾他很久了。

  西風騎士團當初打壓晨曦酒莊,就是因為自己和多托雷的交易被發現了。

  而之所以自己背地裡的行為被發現了,就在於酒莊的那次偷襲。

  林風也對迪盧克承認了,那一場偷襲正是法爾伽策劃,林風操刀的。

  克利普斯自認自己藏得很好,所以他就更想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麼暴露的,怎麼就突然引得法爾伽要來試探自己!

  「呃」

  林風面色古怪地看著克利普斯。

  說實話。

  他想過克利普斯問很多問題,卻萬萬沒想到克利普斯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個。

  沉吟片刻後。

  林風實話實說道:「其實,就是湊巧」

  「湊巧?」

  克利普斯雙目圓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什麼鬼理由!

  「嗯,不管你信不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林風聳肩道:「我那時候接了愚人眾的任務要去殺你,正巧蒙德城內出了叛徒,所以我和法爾伽商量之後,就決定將計就計,通過刺殺你的時機,然後把那個叛徒給揪出來。」

  「為了讓我的戲顯得不那麼假,又為了保障你的安全,法爾伽還特意派了優菈、琴和阿貝多一起為你保駕護航。」

  「至於我當時勾你出洞寫下的那句話。」

  「只能說,你太倒霉了。」

  「如果換成別人來,肯定認不出來你身上的邪眼氣息,但我是一個可以使用全系邪眼的督察長,對於邪眼的氣息,沒有人比我更敏感。」

  「那時候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肯定用過邪眼,不管現在持不持有,起碼是用過的。」

  「所以我才會突發奇想給你來上那麼一封信的。」

  「本來你如果不用邪眼的話,法爾伽那邊我還能搪塞過去,可你用了邪眼,那就沒辦法了,只能讓法爾伽看到決定性的證據。」

  林風的聲音很輕,卻說的克利普斯臉上苦笑不已。

  這還真是見鬼了。

  按照林風剛說的,自己當時如果不那麼衝動,一心想著殺人滅口的話,林風也沒有辦法城從自己身上奪走那麼邪眼,讓法爾伽對自己疑心重重,最後真的查出了自己的問題。

  車廂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克利普斯的表情有些木然。

  這個殘酷又荒唐的事實,讓他頗有種腦殼發暈的感覺。

  好在,他很快就調整好狀態了,繼續問著自己想問的問題:「林風先生,您有辦法幫助我們晨曦酒莊走出如今的困境麼?」

  「困境?」

  「欠了北國銀行多少?」

  聽到克利普斯的問題,林風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貨負債太多了,想要跑路。

  「並沒有。」

  克利普斯搖頭道:「北國銀行那邊的債務高歸高,但是我們還是能撐住的,現在的問題是璃月人和至冬人曾在晨曦酒莊最危急的時候趁火打劫,屯下來一大批我們甩出去的庫存酒水,現在他們就用這些低成本的酒水,不斷地在侵占本屬於晨曦酒莊的市場,搶走了原本屬於我們不少的利潤,我聽迪盧克說,您是整個蒙德對這方面最好的專家,所以我才會斗膽冒昧邀請邀請您來一敘,希望您能不吝賜教。」

  這才對味了嘛。

  林風心裡暗暗道著:「早就知道前面的都是開胃菜,這次才是真正的大戲。」

  讓璃月人和至冬人大量囤積蒙德的低價酒水,這本就是他出的主意,旨在一舉讓晨曦酒莊翻不起身來。

  現在來看。

  一直流毒到了現在,再加上北國銀行那邊帶來的壓力,已經動搖到了晨曦酒莊生存的根基了。

  難怪這次再見克利普斯。

  這個永遠都精力旺盛的中年人,已經頭髮半白,神色焦慮了。

  「很簡單的解決辦法。」

  「品牌,專利權。」

  林風伸出兩根手指,對克利普斯提出了兩個主意。

  現在不是和晨曦酒莊為敵的時候,林風也沒必要繼續去坑克利普斯,真切地提出了兩條整改的意見。

  「品牌?專利權?」

  這兩個新鮮名詞一出來,克利普斯就止不住地呢喃了起來,一副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林風耐心地解釋道:「品牌,顧名思義,打造出獨屬於晨曦酒莊的牌子,向提瓦特各國宣布,從今以後,晨曦酒莊的酒水全部要更換品種,同時也更名為晨曦牌或者蒙德牌蒲公英酒等等。」

  「啊,更換品種,這麼大的工作量,我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啊。」

  克利普斯的臉一下子就成了苦瓜色,為難地說道。

  「宣布更換品種,宣布,宣布,懂嗎?」

  「您的意思是,只是對外這麼說,實際上,只是換個外包裝?」

  「沒錯。」

  「可這樣也沒用啊,我們換包裝,對手也會換啊。」

  「這就是我說的專利權,在你們的酒水上打上特製的、其他人無法複製的防偽碼,然後宣布只有這種帶防偽碼的酒水才是晨曦酒莊出產的正品,其他市面流通的都是假貨就行了。」

  林風解釋半天獨家品牌的作用,以及利用輿論為自家正品造勢,同時強行將市面上那一批便宜貨打擊為假貨的方法。

  克利普斯越聽眼睛越亮,他似乎是看到了一條未曾設想過的全新道路鋪在了自己眼前,只要是自己正確地走在上面,那麼晨曦酒莊重振輝煌之日,指日可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