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名字聽起來有些奇怪,我調查過他的身份,張磊和這個董長峰都是一個古箏之都隱世門派的人。」
「這個隱世門派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任何的消息了,所以張磊和董長峰這兩個人根本就查不出來任何其他信息。」
「我猜一定是這個帝王,幫助金光突破了新的境界,所以金光才為了報恩,保住了這兩個人。」
三皇子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說道:「如果這個人是帝王境界,那還需要有金光的保護嗎?」
「一個帝王境界出現了,還帶著夏家的小丫頭,來為夏家的人出頭,非常有意思。」
「看來我們是時候會一會這個帝王了,我們要知道這個帝王到底要做什麼?」
「必須要調查出他的真正目的,如果是朋友過來還好說,如果是敵人,那我們也有很大的麻煩。」
黑衣人也感覺到了壓力,說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對付這個人,總之三皇子,這個人恐怕十有八九是我們的敵人,我們還是要小心了。」
三皇子問道:「皇室這邊是誰在調查這件事?」
黑衣人回答道:「現在皇室這邊還沒有人查,這麼大的事還牽扯到了金光,我想一定是派三位皇子其中的一位去查吧。」
三皇子想了想說道:「你現在找人給我大哥二哥傳話,這件事我親自去查,讓他們不要插手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到時候我和你一起會一會這個帝王。」
兩人談妥之後,黑衣人離開了這裡,而三皇子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
「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無論你是從哪裡來的帝王。」
「如果你要和我合作,做我的朋友,我一定會熱烈歡迎,如果你要做我的敵人,我會立即將你撕碎。」
第二天一大早,蕭南和烈焰還有夏紫怡三人起床後,傭人已經給他們三人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三個人剛用餐完畢,蕭南的傳音戒指上面就來了信息,是金光的信息。
金光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說道:「三皇子來了。」
蕭南一怔,和烈焰對視了一眼。
旁邊的夏紫怡聽到三皇子來了,眼中出現了殺意。
別墅一樓的大廳之內,金光正在招呼著三皇子。
三皇子在沙發上坐著,一身華貴的長袍,翹著二郎腿。
手中端著一杯咖啡,不緊不慢地慢慢的喝著。
金光坐在三皇子的對面,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三皇子聊著。
兩個人看似聊得很開心,三皇子一直都沒有提昨天發生的事情。
但是,三皇子要見蕭南和烈焰兩個人。
很快,蕭南和烈焰從大廳裡面走了進來。
他們此刻的身份是金光的手下,但不能和金光平起平坐,坐在沙發上。
兩人只能站在金光的一旁,夏紫怡並沒有過來。
蕭南擔心夏紫怡過來後,會忍不住向三皇子動手。
蕭南剛走過來,他的目光就看向了三皇子右後側站著的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的打扮非常的奇特,一身黑色武士服,腦袋上戴著一個寬大的斗篷,將整個臉給遮住了。
蕭南是帝王境界,所以他的眼睛可以看透斗篷下的人。
可是蕭南很快發現,斗篷下面戴著一個黑色面具。
而蕭南的力量,竟然無法穿透那個黑色面具。
蕭南心中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就是昨天那個黑衣帝王。
這個黑衣人也在感應著蕭南的力量,他發現他看不透蕭南,也看不出蕭南的實力。
他們兩個人都已經確定,對方絕對是強大的帝王境界,那昨天的事情就是三皇子策劃的。
三皇子看向蕭南和烈焰兩個人,笑道:「金光大人,你的兩位朋友已經來了,快給我介紹一下吧。」
金光介紹道:「這位叫張磊,這個叫董長峰。」
蕭南和烈焰兩人向三皇子行大禮,說道:「拜見三皇子殿下。」
三皇子笑了笑說道「兩位不必多禮。」
然後,三皇子看向了烈焰,說道:「這位董長峰閣下,我聽說你昨天一招就殺死了萬劍宗的三長老楊軍。」
「請問董長峰閣下,你是什麼境界?」
三皇子問得非常的直接,烈焰說道:「我是陽神大圓滿。」
烈焰並沒有隱瞞自己的修為,他確實是陽神大圓滿,距離帝王境界只有一步之遙。
此話一落,現場的人都非常的吃驚。
三皇子確實心裏面吃驚,此人這麼年輕竟是陽神大圓滿?
而眼前的這個張磊竟然是帝王境界,這兩個年輕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而烈焰問道:「三皇子殿下,你身後的這個黑衣人,他是什麼境界呢?」
「我怎麼感覺……他的境界是帝王境界?」烈焰同樣問得非常的直接。
他當然看不透對方的實力,他是猜的。
因為昨天有一個黑衣人在殺人,他的身形,他的背影,和眼前這個黑衣人非常的相似。
黑衣人原地不動,身上的氣息非常平靜。
三皇子不動聲色的笑道:「閣下說笑了,我身邊這位朋友確實非常厲害,但是距離帝王境界還有一定的差距。」
烈焰又問道:「三皇子殿下,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三皇子笑道:「閣下有什麼問題儘管說。」
烈焰的目光直視三皇子,冷冷的說道:「三皇子殿下,我問你,夏家被滅門是不是你派人指使的?」
大家聽到烈焰的這個問題,全都非常的吃驚,誰也沒有想到烈焰會問的這麼直接。
三皇子乾笑了兩聲,說道:「有點意思,你問的問題我很喜歡。」
「如果我說是我乾的能怎麼樣?如果我說不是我乾的又怎麼樣?」
「一個小小的夏家而已,就算是皇城排名第五的譚家,還有萬劍宗,昨天不是也被人給滅了嗎?」
三皇子說的這些話,是在告訴大家,夏家就是被他滅門的。
昨天的事也是他幹的,他的意思是說,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三皇子非常的囂張,但他回答的卻非常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