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再次吃驚,他還沒有去找陰鬼宗的麻煩,現在陰鬼宗的人卻找上門來了。
難道魂殿和陰鬼宗的人已經知道,在拍賣會上參加拍賣的人是蕭南了?
這一點不可能,因為蕭南要麼是戴著面具,要麼就是用假臉。
當時蕭南功力一直在,任何人要窺視蕭南的真實面貌,根本做不到。
蕭南說道:「我並沒有得罪你們陰鬼宗,你們為何要殺我?」
江婉婷笑道;「你是沒有得罪我們陰鬼宗,但是你得罪了魂殿,是魂殿的人委託我們陰鬼宗的人殺你。」
蕭南有些不明白,從拍賣會結束之後,魂殿的人就帶他去了島嶼,然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一直到現在,魂殿又是什麼時候委託陰鬼宗的人?
李剛說道:「你殺了魂殿的那麼多人,殺了黑護法,你還殺了魂殿要保護的南境域主還有陳元霸。」
「魂殿殺手沒有殺死你,你讓魂殿丟盡臉面。」
蕭南問道:「那你們的委託人是誰?既然你們要殺了我,告訴我實情吧。」
江婉婷說道:「南瓜哥,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訴你,讓你死的安心。」
「我們的委託人,是金州魂殿那邊的負責人,大家都叫他老徐。」
「老徐?」蕭南突然想起了這個人,曾經在盤龍山上,黑護法帶著老徐等人要殺死蕭南,不過蕭南最後放了老徐。
老徐當時要自殺,蕭南阻止了老徐,因為老徐體內有魔都的血,所以放走了他。
蕭南曾經在寧輕舞面前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殺魔都的人。
蕭南並不知道老徐一直秘密為為秦少主做事,而眼前陰鬼宗的人正是老徐聯繫,殺死蕭南。
這些陰鬼宗的人和拍賣會那邊的事沒有半點關係,他們根本不知道蕭南就是十八號。
老徐不讓魂殿的人殺蕭南,不用魂殿的殺手,而是秘密動用陰鬼宗的人,其中肯定有陰謀。
蕭南說道:「老徐只是一個金州魂殿的負責人,他的面子怎麼會那麼大,能請到你們陰鬼宗的人。」
李剛慢悠悠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老徐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他的後面有很強大的人物,再說了,老徐給我們出的價格非常合適,所以我們才會出手。」
江婉婷道:「親愛的,不要跟他廢話了,現在殺死蕭南,給上面交差吧。」
李剛摟著江婉婷,嘿嘿笑道:「親愛的,你著急什麼,老徐說過,蕭南的體內有魔都的血液,這個許願石正在吞噬他的血脈,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他體內到底有沒有魔血。」
「無論蕭南的魔血隱藏的有多深,許願石是特殊的材料製造而成,絕對可以檢測出來。」
蕭南這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不但要殺死他,還要他體內的魔血。
江婉婷卻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活捉了他,直接殺死就可以了,還要檢查他的血液做什麼?」
李剛笑道:「殺人誅心,我們不但要殺死他,還要他身敗名裂,臭名遠揚,不但要除掉蕭南,關於蕭南身邊的一切我們都要除掉。」
「所以這個魔血就是殺掉蕭南的證據,到時候光明正大的宣布,殺死蕭南,以這個為藉口可以殺死蕭南身邊的所有人。」
該死的!蕭南心裡大罵,這些人真毒。
旁邊的陳艷道:「當年華國和魔都之戰,死了成千上萬的人,華國的人對魔都的人恨之入骨,只要我們能證明蕭南是魔都的人,蕭南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蕭南想了想,自己的血脈隱藏的這麼深,誰會知道他有魔血?
除了寧輕舞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蕭南突然想起了老徐,他曾經感應過老徐的血脈,難道老徐有本事感應到他的血脈?
除非這個老徐不簡單,他擁有魔都高層的血統。
蕭南分析了一下,一定是這個老徐!
早知道如此,除掉老徐,可是蕭南答應過寧輕舞,他在寧輕舞面前發過誓,有生之年不再殺魔都的人。
這些人故意告訴蕭南實情,他們想用這種方法去折磨蕭南。
蕭南的臉色掛著怒意,「真正的江婉婷在哪裡?你們到底用的是什麼秘法?我竟然發現不了你們是假的?」
江婉婷笑了笑,「南瓜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才是我們陰鬼宗的強大秘法,反正你都要死了,你還管你的小情人做什麼?」
另一個男人說,「這麼多人想殺死蕭南都失敗了,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落在我們手裡,這次我們回去後一定會得到很多賞賜。」
旁邊的一個女人笑道:「對呀,這次我們立了大功,幸好有人給我們帶來的消息,蕭南功力盡失,我還真的不敢相信。」
蕭南又問,「你們告訴我,誰給你們的消息,我的功力盡失。」
江婉婷道:「傻小子,當然是白家的人,魂殿的人無孔不入,白家有他們的眼線。」
蕭南從島嶼上回來後,將自己功力盡失的事告訴了柳月茹,在飯桌上大家都知道了,但沒有提島嶼上的事。
白家有很多下人,當時吃飯的時候,有個傭人在旁邊。
蕭南相信這些人說的話,看來那個傭人是魂殿的人!
這時,李剛感應到許願石的力量停止了,說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許願石吸走了蕭南很多的血脈力量。」
李剛的話剛說完,蕭南的雙手自行離開了許願石,青黑色的許願石此刻變成了淡淡的血色。
石頭吸走了蕭南不少血脈力量,通過眼前的石頭,肯定會檢測出血脈力量中的魔血。
蕭南確實擔心自己的血脈暴露,不過現在的情況,蕭南更加擔心的是,這幾個人要怎麼殺死自己。
幾個人圍著蕭南,李剛對大家說道:「魂殿委託我們殺死蕭南,他們的要求,讓我們以最殘忍的方式殺死他。」
旁邊的江婉婷笑道:「我知道了,是不是要砍掉他的四肢,挖掉他的雙眼,割掉他的耳朵鼻子,然後再將它捆起來,再慢慢的折磨,然後再慢慢的殺死。」
蕭南心裡一震,這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