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穀子上前。
盼穀子一隻手覆在玉石上,合上雙眼屏氣凝神。
可是,玉石不僅不亮,玉石卻緩緩地暗了下來!
「怎麼回事?玉石出問題了」
一位引導者趕忙來到近前觀察,看了一會兒,便跑去找掌教大人,而盼穀子則愣在旁邊!
掌教來了後,看了看玉石又看了看盼穀子便說道:「下一位」。
「就這樣,結束了」盼穀子沮喪地暗道。
有人小聲笑道:「連玉石都不待見他,哈哈」
全場除了少許的嘲笑聲,沒有人理會他,似乎一切都在大家預料之中!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就這樣錯過了一位萬億年不遇的奇才!
第一關結束,結果是只有二位有鍊氣根基,而且就是經常欺凌盼穀子中的兩個人。
盼穀子更加沮喪!
跟著所沒有通過的子弟來到第二關,練體梯。
所謂練體梯只是簡單的九個階梯,被練體師用陣法演練,每登一階壓力越大,只要登上三個台階就算合格。
依次,前面十幾位有一人登上第五個台階,兩人登上了第三個。但都被人快速的扶走,絕大多數隻到第一個台階便摔倒了下來!
到了盼穀子,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也因為用力而變得扭曲起來。他緊緊握著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
盼穀子抬起腳,慢慢地踏上了第一個台階。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寒風突然襲來。這股風寒冷刺骨,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刺向盼穀子的身體。
盼穀子單手掌地,試圖保持平衡,每當他試圖起身時,那股寒風似乎又增強了幾分。
盼穀子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咬著牙,頑強地挺直身體,用盡全身力氣與寒風抗爭。他用雙手搬著右腳,艱難地躬著身體向前邁進。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仿佛身上背負著重物。
他終於勉強單腳踏上了第二個台階。
可就在此時,盼穀子突然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降臨。這種壓力就像是一座小山壓在了他的背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雙腿開始顫抖,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盼穀子半坐在第二個台階上,使勁的拽著另一條腿,冷汗流了下來。
他不想放棄,長褂拽爛了、長褲拽爛了、腿也被拽的淤青,終於踏上了第二個台階。
盼穀子不敢停歇,怕再也起不來了,便趴著向第三階爬去,可剛把雙手搭上台階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壓來,雙手痛的像被什麼扎爛了,盼穀子不服輸,堅持用雙手繼續用力,頭向前探去。
「呃」
盼穀子剛探過頭就被強大的氣流壓得吐出一口鮮血!
他還想繼續!
但此時上來兩人拽住了他說:「你上不去的,否則會傷到身體,那樣的話,你連參加第三關的機會都沒有」
盼穀子想掙扎但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人擺布。
後面雖然每人都是被扶走的,但還是有五人通過了第二關。
第三關,來到平時大家居住玩耍的廣場附近。
地上堆著無數個形狀不一,並且標有各異的記號木塊。
每個人都發到一張圖,要求用木塊堆積出不同的圖案,最後看堆的標準和速度,並要求人說出所用木塊的數量和有哪些記號。
考驗的是大家的眼力、記憶力、和計算能力;
取前20名留用成為族府的夥計。
盼穀子此時已經知道前兩關未通過,這一關作為族外人,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被留用。
試煉結束後,盼穀子知道虛敏也沒能留下來,兩個孩子還是被退回到了山溝里。
雖然路上虛敏一直安慰著,逗笑著,但還是掩蓋不住盼穀子沮喪的表情。
來領他們保長的看著兩個孩子不由得哀嘆,因為兩孩子家裡錯過這次機會,回到家裡,看不到未來的曙光。
盼穀子回到山村後。
近兩個月來與虛敏一直形影不離,甚至是吃飯、睡覺的時候都在同一個家庭,因為家裡的哥哥姐姐父親都出去務工養家,而娘親又經常去田間幹活,兩個小孩子獨守家裡,相互依偎著。
一日。
「汪--汪---汪」,盼穀子正在坐在家裡和虛敏玩耍,突然聽到一聲狗叫,便好奇的從土屋裡跑出來。
「這么小的狗,好可憐,怎麼它比你還髒」虛敏對盼穀子說道。
盼穀子卻注意到小狗後面跟隨人。
「哥!怎麼回來了,夏天礦里不是很忙麼!父親呢」?
「穀子、娘呢」哥哥沒回答什麼直接反問?
「娘去穀子地里拔草了」
哥哥聽了後,放下小狗扭頭走了,這時盼穀子才注意到小狗。
「好黑啊,沒有一根雜毛,怎麼眼睛一個是黑色,另一個卻是是灰色的,是有些髒,我給他洗洗吧!」
盼穀子像是自言自語的邊說邊找盆子好盛水給小狗洗澡,虛敏也回到家裡去找些紅薯、餅子類的食物。
從此兩小無猜的孩子又多了一個玩伴。
而這隻小狗好像有什麼天賦,居然全都能領悟兩個孩子的表達。倆人害怕時它第一時間跑來嘶吼,倆人委屈時它趴在旁邊一動不動,厲害的是可以幫著放羊、放鵝。
這時候,兩人完全就可以在一邊玩耍,有小黑狗幫他們看家護院。
更不可思議的是,小黑狗居然會爬高上樹掏鳥蛋,及在別人家沒人時,偷東西回來!
只是有時在倆孩子高興的時候,小黑狗放賴似的讓兩人抱著。
後來,盼穀子才知道,哥哥回來是因為換礦區了,回家裡打個招呼,小狗是在礦區撿的。
因連著幾天沒人理,小黑狗圍著哥哥轉圈不肯離去,哥哥沒辦法了才抱回來的。
小黑狗那隻灰色的眼睛可能是瞎了!
又過了半年的時間,父親回來了。
因為到了秋天該收地里的糧食了,由於家裡沒有更好的運輸工具,父母親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將地里的糧食收回家裡晾曬。
剩下的工作理所當然的要由母親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