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阿爵,我還是睡不著。」
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夏洛歡瞧著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十點半,想到一會兒他們還要結婚登記,她知道,她該去洗澡了。
「歡兒,別鬧,明天可是我們生命之中的沒有之一,我們都要以最好的狀態出席。」
很無奈,他的女孩,他不寵著誰寵著?
努努嘴,夏洛歡不想和他分開片刻,瞧著她看著他的幽怨眼神,墨爵不由得笑了:「既然這樣,那我們一起去洗澡?」
挑眉,他可絕不敢,只是看著歡兒如此,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好啊好啊,不許耍賴。」
直接拽走,夏洛歡這一次果決的讓墨爵覺得她蓄謀已久。
唇角弧度微微上翹,墨爵眼底星光璀璨:「歡兒,你確定?」
心跳的有些快,墨爵卻無法說服自己,在最後關頭沒有經受住自己最愛的女孩的誘惑,讓他們之前的堅持成為笑話。
「確定以及肯定喲。」
快速回眸,夏洛歡狡黠的眨眨眼,笑的很甜美。
對上她那溢滿了愛意的貓瞳,墨爵承認,他心如鹿撞,一雙眼睛都不夠看了。
艱澀的咽咽口水,墨爵很無奈。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可是他是男人,他要說到做到,要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有什麼顏面做她男人。
「歡兒乖,自己去洗澡,我去客房洗。」
強行把內心的邪火壓制住,墨爵不想在她面前失態。
儘管理智已經快要被衝動淹沒了,好在他自制力很強大。
不然面對如此嬌羞無限的歡兒,他哪裡還能克制的住自己對她的渴望?
撇撇嘴,夏洛歡一言不發,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很快,墨爵就招架不住想要棄械投降了,卻不料這個時候,他手機突然間震動,震碎了他們之間的旖旎情愫,讓夏洛歡懊惱的瞪著他,一轉身走向衣櫃去拿睡衣了。
「秦越,什麼事?」
眼見著自己最愛的女孩生氣了,墨爵把秦越活剮了的心思都有了。
「墨少,霍銘尊又一次秘密潛回帝都了,這一次要不要徹底解決他?」
剛剛收到消息,秦越就趕緊報告給了墨爵,這麼大的事兒,他哪兒敢耽擱一秒?
「你豬腦子嗎?這還用問嗎?自然是一次性解決問題,這個禍害活著太讓人鬧心了。」
提起霍銘尊,墨爵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先他準備把他身後的人引出來,不過為了夏洛歡的安全,他決定不再留著那個禍害了。
至於幕後的那人,一旦他把霍銘尊這樣的禍害除掉,他必然會亂了方寸,反而容易露出破綻。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我這就給白翊打電話,讓他執行第二套方案。」
狂抹汗,秦越心裡叫苦不迭,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驚擾主子,可惜事情太大,他不敢做主呀,主子你可要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呀。
「嗯,就這麼去做吧,記住了,不管有任何異常都按兵不動,依照計劃進行。」
「替身安排好,明天霍銘尊的目睹很明顯是歡兒,若是真的讓他得逞,我也不用混了。」 .
一身煞氣,墨爵周身寒意沁人。
自己最愛的女孩一直被那樣的人渣惦記著,想想他就噁心。
最關鍵是,他們明天大婚,他絕不會讓人攪合了他們的婚禮。
至於溫佳人有什麼動作,他已經知道了,而這件事他卻會讓歡兒處理。
她是他最愛的女人,而她亦是最愛他。
當她知道這件事之後,他也想知道她是信任他,還是會懷疑他。
「我知道了,人早已經安排妥當了。墨少,那我做事去了。」
冷汗流的更凶了,秦越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不然的話,他覺得他會被主子隔著距離順著手機傳遞過來的寒氣給冷死了。
掛斷了手機,墨爵又給總統先生打了電話過去,把他的論點說了一下。
總統先生雖然覺得墨爵此舉不顧全大局,可他再想想墨爵這些年對華夏帝國的貢獻,他允許他這麼放肆一回。
是人都會有軟肋,或者不可碰觸。
墨爵的軟肋就是夏洛歡,而他也有,不過他當時很絕情的負了她。
這些年,每每想起那個女子,他的心便揪痛著,無以加復。
長長的舒口氣,墨爵看了一眼窗外的燈光璀璨,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他的心卻格外的寧靜。
有她在他身邊,他覺得連空氣也變得很甜蜜。
明天起,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光是想想,他的心裡都比吃了蜜還要甜。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墨爵一顆心悸動著,他和她即將成為合法的夫妻,登記領證,今天就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思及此,他快速離開房間就去了客房洗冷水澡。
然後,快速換好了衣服,等候他的傻女孩出來。
哪兒知道,他親眼看著她拿了睡衣進去的傻女孩,居然自己一個人不讓別人幫忙,已經換上了他為她專門定製的鳳冠霞帔,簡單的淡掃蛾眉,輕描朱唇,讓他頓覺十分驚艷。
「歡兒!!!」
冰眸之中泛著瀲灩的光澤,墨爵從未想過他為她定製的鳳袍穿在她身上,如此的雍容華貴,讓她一眼傾城再看傾國。
此刻的她,不僅僅是他最愛的女孩,更是一個霸氣外露的女王。
「阿爵,我幫你更衣吧,一會兒就到零點了,我們去登記。」
努努嘴,不再裝模作樣了,夏洛歡過足了女王癮,終於體會到了因為一件衣服帶給她的震撼。
她想,她能夠體會到洛清歡當初創作那樣霸氣外露的時裝的心境是怎樣的了。
「傻瓜,你是我的女王,我哪兒能讓你為我更衣?我為你更衣還差不多,別忘了,我善解歡兒的衣!」
打趣兒著,墨爵調侃著,卻直接讓夏洛歡一張臉緋紅,懊惱的瞪著他,耳根子也緊跟著紅了、發燙。
「切,就敢嘴上說說的傢伙,有本事你倒是善解我衣試試呀。」
嬌嗔著,夏洛歡斜睨了一眼墨爵卻忍不住激將道。
「歡兒你認為我不敢?嗯?」
墨爵靠近她的那一刻,讓他迷醉的屬於她獨有的芬芳氣息便侵入他鼻端,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