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是霍銘尊打來的電話,他讓我明天下午三點把你帶去景雲港口。」
嘴唇顫抖的厲害,身子更是,多年前霍銘尊對霍菲兒做的那些事情讓她記憶猶新。
對他的那種恐懼深深的烙印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霍銘尊?」
挑眉,洛清歡雙眸危險的眯起,難以置信。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就找菲兒了,還真的是神速。
「沒錯,清歡,你不能去,大不了就是我死。」
咬牙切齒,霍菲兒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她的那些過往。
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一次隨著霍銘尊的威脅而撕裂,鮮血淋漓,讓她痛不欲生。
「不行,菲兒,這件事事關重大,得和墨爵說。」
「不然的話,你會有危險。」
皺眉,洛清歡快速起身,撐著依舊軟弱無力的身子朝著狀態很不對勁的霍菲兒走了過去。
「我沒事,要是你有事兒,我又該怎麼活?」
下定決心,要跟霍銘尊拼個你死我活,霍菲兒再也不想活在他的威脅里了。
一把抓住霍菲兒的玉手,察覺到她手微涼,手掌心裡全是冷汗,洛清歡不由得蹙眉:「菲兒你不許做傻事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
「相信我,天塌不下來。」
抱著她,覺察到她情緒變化這麼大,洛清歡很擔心她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沒有告訴她,那肯定對她來說足以致命那種吧。
「不不不,清歡,你不知道霍銘尊有多狠!他當年為了得到我的一票,不惜找人強BAO了我!」
「他手裡有那一次的視頻,我不想失去顧城,他是這麼多年來唯一讓我覺得心安的男人。」
「但是這一次他要挾我,要是不帶你去景雲港口,他就把那些視頻上傳到網上。」
「我不能讓你出事兒,那我只能跟他拼了。」
雙眸猩紅,霍菲兒艱澀開口,說出了她非去不可的原因,卻讓洛清歡的眼淚一下子跟著溢出眼眶:「菲兒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一直在。」
「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保護你,明天我們一起去。」
「相信我,不會有事兒的,我跟著秦越他們訓練了那麼久,也該顯露一下身手了。」
握緊粉拳,洛清歡信誓旦旦,她不能讓霍菲兒自己去,她要保護她。
卻忘記了霍銘尊是兇殘的惡魔,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不行,那你會很危險,我去了大不了就讓他把那些視頻曝光,其實我豁出去也沒有什麼不是嗎?」
渾身顫抖的厲害,霍菲兒腦海里浮現那樣讓她恨意溢滿胸腔的畫面,導致她連站立都沒有力氣了。
「菲兒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要是我們兩個人真的應付不了,再求助墨爵好不好?」
很擔心霍菲兒狀態很不好,洛清歡那裡知道,這一次對她來說是那麼的殘忍。
淚眼迷濛,一向很有主見的霍菲兒腦子很混亂:「真的可以嗎?」
她此刻完全不會思考,腦子裡很混亂。好心情 .
理智告訴她就她們兩人去,那肯定是給人家送菜上門,可下意識里,她卻又存有僥倖心理,覺得她和洛清歡一定會成功的把霍銘尊給弄死。
那樣的人死有餘辜,她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當然可以了,現在乖乖去洗個臉,然後我們一起乖乖睡覺,什麼也不許想知道嗎?」
板著臉,洛清歡霸氣外露,男友力爆棚。
看著這般脆弱的霍菲兒,她下意識里就想要好好的保護她。
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要不是她的話,霍銘尊絕對不會再為難菲兒。
唉,說來說去,都是人的自私貪婪導致。
那個該死的霍銘尊真的很可惡,明知道夏洛歡本尊愛的是別的男人,他還這麼死皮賴臉,真的夠了。
「好。」
今天連番的事情讓霍菲兒真的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她腦子裡亂的很,不管怎麼想,都逃不開她不想失去顧城這一件事情上。
故而,她也自私了一回,覺得洛清歡說的很有道理,她們可以自己試著解決問題,而不是有任何事情,都去求助別人。
那一晚,對於南山別墅來說很平靜,再也沒有出任何岔子,平安的度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洛清歡和霍菲兒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完畢之後,換上了迷彩裝,去車庫騎上平日裡別墅保安們騎著的摩托車疾馳而去。
之前吃飯的時候,洛清歡說她要和霍菲兒騎摩托玩兒去,所以沒有人懷疑她們任何。
卻不知道,那兩個笨蛋隻身犯險去和霍銘尊過招去了。
暗處,霍銘尊的人觀察到這一幕,快速把消息傳遞給了霍銘尊,讓霍銘尊笑的很玩味。
「夏洛歡啊夏洛歡,這就是你認為的好姐妹。還不是自私的為了她自己,把你給出賣了嗎?」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那野種倒是有點兒作用。」
「看在她這麼乖的份兒上,我倒是可以把視頻的磁碟銷毀掉。」
一想到很快他就能夠抱得美人歸了,霍銘尊興奮不已,這一次他做了周密部署,確保他離開的時候萬無一失。
再說了,他手裡還有白露這張王牌,他要是出點事情,秦總理那裡也會幫著他一把。
他要是敢見死不救,那麼他就會讓秦總理知道知道人心險惡到什麼地步了。
一大早去了公司的墨爵對此一無所知,當他正在處理公司的事情的時候,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些不安,想了想直接給秦越打了個電話。
「墨少,有什麼事情嗎?」
今天好不容易休假一天,秦越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很鬱悶。
唉,跟著這樣一個不管他休假不休假有事兒就找他的主子,他好累。
「秦越,洛清歡人在哪兒?」
蹙眉,墨爵揉揉有些痛的頭,宿醉之後的後遺症就是這麼的銷魂。
「咳咳,墨少,你稍等,我打電話問問再告訴你成嗎?」
狂抹汗,秦越很糾結,很鬱悶。
主子呀,我休假休假呀,不過他可不敢把這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