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你覺得呢?」
柳眉微蹙,溫佳人一顰一笑千嬌百媚,眼波流轉間讓人移不開目光。
看著眼前集清純與嫵媚與一身的溫佳人,安瀾承認,她這名字與她真的很貼切。
「呵呵,我覺得你是一個迷人的狐狸精。」
「男人嘛,對一個女人圖一時新鮮不算奇怪,不過想要徹底虜獲男人的心,還得看一個女人的手段了。」
「佳人,你演繹了那麼多角色,對那些角色詮釋的又那麼好。」
「其實透過你演繹的角色,我有一種直覺,你並沒有演戲,你只是本色出演罷了。」
斜睨著溫佳人,安瀾慶幸自己是個女人,不然遇上溫佳人這樣的絕色女人,絕對會一眼淪陷。
她在圈內算是一股清流,把男人的心思揣摩的很準確,既能讓那些男人幾乎為她心甘情願傾家蕩產,又絕不會讓那些男人占便宜,潔身自好的讓她都佩服。
任何應酬場合,她總是會花重金請人保護她周全。
娛樂圈裡有這樣的存在,對她來說,讓她大開眼界了。
男人本就是賤皮子,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覺得珍貴,越是願意為了得到而捨棄很多。
「有嗎?安姐,我怎麼不覺得?」
勾唇一笑,溫佳人眉宇間略有些疲憊之色,不得不拿出化妝盒,快速的卸妝,又迅速的化妝。
這樣折騰一番之後,她便恢復了那個元氣滿滿的模樣。
「你啊你,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不管怎樣,你都加油,我看好你哦。」
狡黠的眨眨眼,安瀾知道溫佳人對墨爵勢在必得。
不過墨爵那樣的男人難搞哦,他不動心則已,一動心便是一生。
閉上眼睛假寐,溫佳人柔聲說道:「多謝安姐關心,成不成功是一回事,不去努力又是一回事。」
「人生在世,總會有些遺憾的事情發生,我不想錯過,更不想沒有嘗試就放棄。」
情之一字最傷人,她嘗過,除了苦澀還有痛。
偏偏對那個一見傾心的男人,她無論怎麼努力都忘不掉。
愣怔了一下,安瀾深深的看了一眼溫佳人:「佳人,答應我,不要為了一個男人迷失了自我好不好?」
「你嘗試一下可以,不過別做傷害別的女人的事情。」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安瀾深知圈內人的一些齷齪手段,她不想讓眼前一直潔身自好的女孩為了愛做錯事,毀了她自己。
微微一愣,溫佳人眼底的慌亂一閃即逝:「安姐,是不是我不太優秀?他才會選擇一見他就利用他的女孩?」
眼眶有些酸澀,溫佳人的心顫了顫。
網絡上有關墨爵和夏洛歡的所有故事,她都有看過,他們彼此看對方的眼神,不用別人說,都能感受的到那他們對對方那濃濃的愛意。
可是她不服,真的不服。
明明是她先認識墨爵的呀,憑什麼夏洛歡卻搶走了他?尋書吧 .
「這?」
猶豫著,安瀾不知道怎麼安慰溫佳人。
的確,溫佳人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卻偏偏讓墨爵對她滋生男女之情。
垂眸,溫佳人長長的舒口氣:「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墨爵對我僅僅限於認識這種關係。」
「不過我卻在看到他一眼之後就深深地愛上他,無法自拔的那種。」
「我也有想過與其他男人交往,忘了他,愛他太痛苦。」
「可惜見過他那樣的男人之後,其他男人便如塵埃。安姐,你懂我的意思嗎?」
訴說著她對墨爵的愛,溫佳人不由得看向窗外,卻發現不知不覺之間,南山別墅已經近在眼前。
輕輕的伸手拍了拍溫佳人的手,安瀾心疼極了:「傻丫頭,你就勇敢一回,如果不成功就換一種方式愛他好不好?」
知道放手的那個人有多痛,安瀾不知道怎麼開導她。
別說她了,就連她自己不也單身狗一條嗎?
又有什麼資格對她說教?
「好。」
隱忍多時的淚水不由得奪眶而出,一向人前堅強的溫佳人卻脆弱的讓人心疼。
「傻丫頭,就算是你失去所有,你還有我,老娘會一直陪著你的呀。」
聲音哽咽著,安瀾卻用力的拍著溫佳人的後背,提醒著她南山別墅快到了,讓她不要輸了場子。
貼心的安瀾拿起溫佳人的手機給唐菀打了電話過去,唐菀在手機另一端開心的像個孩子,讓安瀾不由得感嘆,嫁對了人的女子真的過得很幸福。
要是可以,她真的希望溫佳人能夠拿下墨爵,可她更清楚,能夠拿下的話,就沒有夏洛歡什麼事情了。
「乾媽,我快到了喲,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呀?」
情緒調整的極快,溫佳人摁下免提,快速補妝,笑容在臉上浮現。
看著她轉換如此快,安瀾不由得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國際當紅影星,就這份應變能力,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佳人,那我到門口接你去,乾媽給歡歡熬了山藥瘦肉稀飯,她現在吃不了別的,只能吃稀飯,我呢就每天變著花樣的為她煮稀飯。」
「也做了你愛吃的紅燒魚、我跟歡歡學著做到過橋排骨、粉蒸肉、水煮肉片、口水雞、酸蘿蔔老鴨湯等等的菜,都是你愛吃的。我們家歡歡也最愛吃這些菜,可憐爵兒不能吃辣的最近也吃上癮了。」
趕緊報著她做的那些菜,唐菀很開心溫佳人能夠來家裡做客。
「哇哦,真的太厲害了,乾媽,辛苦你了,不過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沒錯。」
「我好不容易減肥,可能又要在乾媽這裡破了功呀。可是能怎麼辦呢?我甘願呀,乾媽做到菜太好吃了。」
努努嘴,溫佳人快速補妝補好了,車子也穩穩地停在南山別墅正門口,她一眼看見唐菀笑盈盈的站在門口等候著她,她眼眶一熱,不等車子停穩她就一下子打開車門朝著唐菀飛奔而去。
看到她這個樣子,安瀾目瞪口呆,姑奶奶,咱說好的矜持呢?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尷尬呀,咱的那些傲嬌去了哪兒?
她無語望著車窗外,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