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饒了我吧,都是我爸爸的主意,跟我沒有關係呀。」
「是爸爸說姐姐害的我失去了子宮,讓姐姐賠給我的呀,至於姐姐的眼睛,那也不是我想要的,是爸爸說姐姐傷害了我,這是她該償還的利息。」
眼看著墨爵來勢洶洶,夏洛妍害怕了,她是爸爸最愛的女兒,有了危險爸爸自然該扛著。
「妍兒!!!」
難以置信的夏振陽呆呆的看著這麼歇斯底里推卸責任的夏洛妍,心寒不已。
要是夏洛歡這麼指責他完全沒有問題,偏偏是他寵著長大的夏洛妍這般對他。
那一刻他嘗到了心被凌遲的感覺是怎樣的,他最愛最疼的女兒在關鍵時候讓他做擋箭牌,只為了保住她自己。
「爸爸,都是你不好。你怎麼能那麼對姐姐呢?我說過你不要那樣對姐姐,是你固執的要讓姐姐償還她欠我的。」
「我說了不要那麼狠心的對姐姐,你怎麼就不聽呢?」
極力的辯解著,夏洛妍醜惡的嘴臉讓人噁心,偏偏她自己沒有感覺。
不但停不下來,反而又用諂媚的眼神看向墨爵,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至今心有餘悸並未看她的夏洛歡:「姐姐,從小到大你最疼我了你跟墨少說說呀,這都是爸爸的主意,我從來沒有想害姐姐的心。」
「你是我的親姐姐呀,你不能見死不救。姐姐……」
喋喋不休的哀求著,夏洛妍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惹人垂憐。
可惜她遇上的人是墨爵,而他身邊的人更是見不得這麼別致的白蓮花,秦峰直接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毫不猶豫把夏洛妍的嘴給堵上。
不如他覺得墨少能用臭襪子堵住他的嘴,畢竟白蓮花白的這麼白痴,他也是醉了。
沒有她在背地裡各自攛掇夏振陽,夏振陽能這麼變態的想要把少夫人的子宮和眼睛給她嗎?
「舌燥。」
秦峰狠狠的用襪子堵住了夏洛妍的嘴,卻被自己襪子上的味道差點熏吐了,其他人也是迅速捂住鼻子,一臉嫌棄的看向秦峰,難以相信。
明明那麼酷拽的一個男人,這腳味兒忒大了。
就連被嚇得到現在沒有回過神來的夏洛歡亦是被那味道熏的眉頭緊蹙,待她看到眼前抱著她的男人是墨爵時,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墨爵迅速抱著她離開,把這裡的事情交給秦越處理,他不想讓歡兒再見到夏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林燕婉在內。
「墨爵,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夏洛歡的爸爸,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她就算是現在恨我,不代表一直恨我。你當真要對我下手嗎?」
不敢相信自己計劃這麼周密卻依舊失敗了,夏振陽狂怒,對夏洛妍失望到了極點。
眼下能夠救她的只有夏洛歡,故而,他趁著秦峰他們沒有注意,一下子推開他們,趁著那空隙逃出手術室,直接朝著墨爵追了上來。
那一刻,如果不是有夏洛歡在墨爵懷裡,他一定會親自用手術刀把他的雙眼給挖出來。愛啃書吧 .
畢竟他曾經想要殘忍的挖走歡兒的雙眼給夏洛妍那賤人,他怎麼能容忍?
「夏振陽,請問你是怎麼敢說出這句話的?你再靠前一點,把你想說的話都說了。」
抱著夏洛歡在懷裡,墨爵輕輕的吻了她額頭一下,用衣領遮擋住她的雙眸,不讓她看到他正要做到事情有多殘忍。
他此刻胸腔里充斥著怒火,不做點什麼,他就覺得快要瘋了。
歡兒差點失去子宮和雙眼,哪怕他們明知道那樣做對歡兒的傷害有多大,很可能會讓她沒命,可他們依舊能下得了那樣的毒手。
眼下他本不打算當著歡兒的面動他,可惜他非得死皮賴臉的往上湊,他內心的惡氣要是不出,他覺得他自己會鄙視自己很久。
「墨爵,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縱著夏洛妍差點害了歡歡。」
「我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一次就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
眼見著墨爵動怒,夏振陽怎敢再放肆?
他苦苦哀求著,繼而看向被墨爵遮擋著臉不讓她看到任何人的夏洛歡:「歡歡,是爸爸錯了,你才是 爸爸的好女兒,爸爸以後只疼你好不好?」
「爸爸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讓你受委屈,這一次你就幫幫爸爸求求墨爵,讓他放過爸爸好不好?」
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夏振陽這一刻很虔誠,跪下去的那一刻,聽得見那砰的一聲就知道腿跪在地上的時候很痛。
可惜他生性這麼惡毒,又沒有為人父該有的慈愛給夏洛歡,反而做出那麼惡毒的事情,墨爵豈能饒他?
「夏振陽,剛剛問你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
深呼吸一口氣,哪怕夏洛歡因剛剛的事情帶給她的恐懼而渾身顫抖著,可她卻在墨爵溫暖懷抱,以及他強有力的大手抱緊她的給她的勇氣之下,讓她緩緩開口。
她到現在才知道,夏振陽是真得把她當成一個物件,達到他目的,他可以把她賤賣,不管任何方式的那種。
一次次的妥協換來的不是他的疼愛,而是他的變本加厲。
「歡歡,爸爸錯了,求你給爸爸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都是夏洛妍蠱惑爸爸,讓爸爸鬼迷心竅了。」
「是爸爸不好,爸爸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求你幫爸爸最後一次好不好?」
用力的磕頭,夏振陽這一刻卑微到塵埃,卻忘記了他剛剛有多殘忍的對待夏洛歡。
抱著夏洛歡,墨爵一步步走近夏振陽,剛想抬腳把他一腳踹飛,秦深卻眼疾手快快速出腳踹向夏振陽的臉。
好巧不巧,夏振陽一抬頭,他的嘴就直接被秦深踹了個正著。
痛的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口腔里血腥味兒濃烈,有什麼東西掉了出去,讓夏振陽苦不堪言。
「幫你?夏振陽,你,配嗎?」
齜目欲裂,夏洛歡一下子想起剛剛在手術室里遭遇的那一切,四肢冰涼,只覺得眼皮子很沉重,繼而又想起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的媽媽關鍵時候不在,連她手機也被她帶走,讓她求救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