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太多的大場面後,顧羽現在已經變得非常淡定。-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即便是對面的三胞胎給他的壓力非常大,但他仍舊可以做到從容不迫,面不改色。
相比他而言,程婧就要遜色的多了,渾身緊繃,一臉戒備,隨時都有暴走的可能。
這跟實力關係並不是很大,更多的其實是閱歷,程婧恰恰就是少了太多的閱歷了。
三胞胎看顧羽如此淡定的模樣,不由得點了點頭:「到底是個爺們,尋常人見到咱兄弟怕是都要嚇死了,你是頭一個能保持冷靜的。
敢問這位兄弟,該怎麼稱呼?」
「顧羽,這位是我妹子小婧。」顧羽微笑著介紹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地上那兩個腳盆雞,然後反問道:「三位該怎麼稱呼?從哪裡來?」
打頭的大光頭爽快的笑了笑:「好說好說,沒想到咱們還是本家啊,我叫顧長風,旁邊兩個是我弟弟顧長火和顧長山,都是呼城人,以前在通城打工的。
前些天聽一個路過的說還有不少聚集地的,所以就出來碰碰運氣,沒想到被困在這裡了。
要不是這幾個狗東西,我們哥仨還不知道怎麼出去呢。」
顧長風簡單的把他們跟幾個腳盆雞的恩怨也大致說了下。
顧羽這才了解到具體的情況。
原來這些腳盆雞在末世後就聚集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好幾年了,平日裡除了靠打獵之外,最喜歡乾的就是殺掉路過的人奪取物資了。
他們中有幾個能找到出去的路,顧家兄弟就這麼上了當,結果被騙光了所有的物資,要不是實力強悍,只怕連命都被這幫混蛋給坑沒了。
經過多日的尋找,終於讓三兄弟找到了他們的老巢,結果一番廝殺下來,一百多個腳盆雞就變成了肥料,這八個也是趁亂逃出來的。
現在八個人就剩下了兩個,一個叫腳跟盡皴,一個叫沒逼臉子。
顧羽覺得顧家兄弟人長的丑是丑了點,但取名字的水平卻很高,至少這兩個腳盆雞的名字就取的十分靠譜。
「既然都是華夏人,那就是朋友,兩位跟了我們好幾天相比也是找出路的對吧?」
顧長風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你們總是跟著後面的話,說實話我們三兄弟有些不得勁啊。」
顧羽略顯尷尬:「我也正有此意,說實話,跟著三位兄弟也實屬迫不得已,這地方實在詭異,還望三位不要介意,當然,我們兄妹倆也不會白讓你們忙活,這點東西不成敬意,就當算是路費吧。」
顧羽說著,從背上的包里裝模作樣的掏摸了一番,然後拿出了半袋沒有吃完的食用鹽,大約還有二斤的樣子,遞給了顧長風。
「鹽!」
顧長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劈手奪過袋子,用手指沾了一點舔了舔,立馬興奮的叫了起來:「真的是鹽啊!
這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說實話,我們兄弟三個都好幾年沒吃過鹽了,平日裡都是靠意志力扛過來的。
對了,這鹽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還有多少,我們願意用物資換。」
顧羽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這是前幾個月我和小妹在一家廢棄的超市找到了,只有兩包,除了給你們的這些,我們也就只剩下一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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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沒有就算了。」
顧長風惋惜的搖了搖頭。
「你們運氣倒是不錯,好了,既然交易達成了,那咱們就休息一下出發吧。」
顧長風也不管地上的那兩個腳盆雞受的傷能不能走路,上去就是一腳:「滾起來帶路,敢耍老子……敢耍我們,分分鐘扒了你們的皮!」
腳跟盡皴和沒逼臉子面對凶神惡煞的三兄弟一點脾氣都沒有,點頭哈腰的就站起來走在了前面。
三胞胎和顧羽兩人跟在後面五六米遠的地方死死的盯著兩個腳盆雞,但兩個團隊之間明顯各自向兩邊移動了下,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末世中,面對陌生人,談不上任何的信任。
顧羽如此,三胞胎也是如此。
有了那兩個腳盆雞帶路,大約只用了五天不到的時間,幾人就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地方。
原本顧羽還想著怎麼找個藉口處理掉那兩個腳盆雞的,三胞胎再次讓顧羽知道什麼叫行事果斷!
「媽的,吃了我們華夏這麼多年的飯也沒長良心,活著還有什麼用,送你們投胎去吧。」
兩個腳盆雞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領了盒飯。
「咱們就此告別,前面的路就各自走吧!」
三胞胎顯然不願意跟顧羽多做糾纏,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顧羽也正有此意,也就拱了拱手,順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說實話,跟這三人走在一起壓力真的很大。
顧羽跟他們分開之後直接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了兩天才恢復精力。
程婧更加不堪,一路上都精神緊繃,陡然放鬆下來,一下子就收不住了,硬生生的睡了兩天兩夜,期間連飯都沒吃。
「哥,好累啊,再讓我睡一會兒。」
程婧抱著被子,雙眼迷糊,說什麼都不肯起來。
顧羽勸了好久,可一撒手,程婧又鑽進被子裡睡上了。
「算了,你睡吧,我去吃飯了,今天吃什麼呢?火鍋?炒菜?還是米線呢?」
顧羽裝模作樣的往外走。
果然沒走出兩步,程婧就一骨碌的爬了起來:「火鍋,我要吃火鍋!」
顧羽二話不說,一伸手就把帳篷給收了起來,防止她再次鑽回去。
一頓火鍋吃過後,程婧終於有活蹦亂跳了。
「哥,燈拿出來,看看咱們該往哪裡走。」
程婧捏著半瓶肥宅快樂水漫不經心的問道。
顧羽點點頭,將蓮燈拿了出來,默默的感受了一會兒,果然就感應到了大致的方向。
「走吧,前面的路還很長,你要不要再抓幾個坐騎回來?悶的時候還能教它們說話呢。」
聽到顧羽這話,程婧的臉一下子就精彩起來。
很顯然,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對她破口大罵的那兩頭野鹿。
……
夜靜無聲,一道無形的能量陡然從山中爆發,飛快的擴散到每個角落。
顧羽手裡的蓮燈陡然爆發出熾熱無比的光芒,然後再次熄滅。
血色的朱雀印記不知不覺間從燈上消失不見,而顧羽的手腕上則多了一個隱隱約約的朱雀印記。
一時間,顧羽和程婧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