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小心!」
此時,任長生大聲吼道。
他已經是看到了這些萬劍宗的子弟用其他的辦法了。
因為剛才是被操控的狀態,所以儘管無雙劍陣確實已經是被破除了,可是萬劍宗的子弟可不是只有無雙劍陣這區區一個手段來對付顧長安的。
何況,既然眼下無雙劍陣都已經是沒有了,那麼不就是意味著這些萬劍宗的子弟可以自由行動了?
而一旦自由行動,那麼顧長安的手段就沒有用了,因為萬劍宗的子弟誰先攻擊,誰後攻擊是無法確定,而且他們的攻擊大開大合,誰也不知道下一步將會是出現在什麼地方,一下子操控就會亂。
果然。
事實上就和任長生所想的一樣,沒有了無雙劍陣之後,這些萬劍宗的子弟就開始是自行攻擊了起來,而他們的目標就是顧長安!
有一名萬劍宗的子弟身後有著一點一點的白光湧現出來,而另外一名萬劍宗的子弟腳底下有著一朵蓮花盛開。
緊接著那一名萬劍宗的子弟眼睛之中有著蓮花的虛影,隨後他將長劍微微的抬起來,剛才顧長安確實是將他們所控制,然後朝著一名萬劍宗的子弟攻擊了過去,可是如今沒有了無雙劍陣,他們一下子就變成了獨立的個體。
隨後他們只是輕輕的一動,就掙脫了顧長安的束縛,短暫時間獲得了身體的自由操控的權力,而有了自由操控的權力了之後,他們就用上了門派最強大的兩本武學裡面的招數,一個是青蓮劍訣,一個是萬劍訣。
「萬劍歸宗!」
其中一名萬劍宗的子弟低聲吼道。
而他的身後有著一點一點的白光,最終都是具現,化作了一柄又一柄的長劍。
這些長劍仿佛是從虛空之中慢慢的綻放出來,當出現的剎那,便鎖定住了眼前的顧長安。
「一劍斷青蓮!」
而另外一名萬劍宗的子弟則是用的青蓮劍訣,而且還是青蓮劍訣的殺招之一,此時他腳底下的那一朵蓮花,從粉紅色,變成了血紅色,一抹血色從蓮花之中滲透而來,隨後血氣蔓延到了這一名萬劍宗的子弟的全身。
他的眼睛也是變得通紅,舉起了手中的長劍,顧長安感覺到了後背一涼,原來那一朵蓮花圖就在顧長安的身後,而那一名萬劍宗的子弟就是要斬斷顧長安,顧長安的眉頭一挑? 兩名萬劍宗的子弟? 真是有點太小看他了。
而其他兩名萬劍宗的子弟,則是分在了顧長安左右兩邊? 手中的長劍橫在了半空之中? 他們催動著手中的長劍,形成了一堵半透明的牆? 兩堵牆是完全的連接了起來,密不透風? 半包圍住了眼前的顧長安。
而半透明的牆壁上? 甚至還有無數朵小蓮花,四個萬劍宗的子弟同時是對顧長安發難,目的就是要困住眼前的顧長安,而顧長安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他好久都沒有這麼興奮過了? 他的氣血都在翻湧。
「才四個人,是不是有點小看我了!」
此時顧長安沉聲道,當然他並不會托大,四個宗師境的強者,對付起來還是相當的棘手的? 起碼顧長安自己是知曉的,他這麼說? 不過是為了給身後的任長生一點信任,讓他不要這麼擔心而已。
畢竟任長生每一次都覺得自己要拼命了? 他雖然說是要拼命,但是也不會損害自己的。
顧長安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身體慢慢的有著一股真氣流動了起來? 周圍有一團白色的氣息開始蒸騰了起來。
顧長安整個人如同是沐浴在白色的氣團之中一樣? 如同是仙人登臨。
他手中的石忠刀裂痕越發的明顯了起來,本來石忠刀在使用的過程之中,就已經有了裂痕了,但是沒有這麼明顯,如今越發的明顯了起來,不過顧長安絲毫不在意,對於他而言,能夠擊潰眼前的萬劍宗的子弟就足夠了。
而任長生也感覺到了顧長安的石忠刀似乎是有點不對勁,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要知道石忠刀可是仙墳裡面的神器,而且還是有器靈的,要知道在大陸之中,器靈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但是如今石忠刀居然有點要毀滅的感覺,這就讓任長生有點不解了,之前對付魏老的時候,魏老也不過是長生境的修煉者,按理說修煉者的全力一擊之下,都不一定能夠破壞石忠刀。
就更不用說只是長生境的修煉者戰鬥的餘波,任長生十分的難以理解,而此時任長生只是希望顧長安沒事就可以,如果是因為一柄武器,導致了顧長安失去了性命,實在是有點太不值得了。
「臭小子,小心一點,你的兵器出了問題!」
任長生最終還是提醒了一下顧長安,顧長安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石忠刀如今的情況,石忠刀裂痕確實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大,不過顧長安相信石忠刀恐怕還有更深一層的秘密。
「師父,我會小心的!」
顧長安沉聲道,他自然是不想任長生擔心的,但是他更加的相信石忠刀,他總覺得既然是在仙墳之中深藏的了這麼長時間,這一柄石忠刀肯定沒有這麼脆弱的,至於石忠刀還有什麼秘密,他自然是要在戰鬥之中去尋找。
「呼!」
顧長安長出了一口氣之後,迎接了上去,萬劍宗的四名子弟要置他於死地,那麼他也不會客氣了,況且在仙墳這麼長時間了,也該是時候了結了,顧長安的眼眸透露出了一絲狠色,隨後白蛟神瞳再一次的被顧長安所使用上。
他得周身圍繞著一道淺白色的光芒,隨後又有一道虹光圍繞在他的身上,顧長安的身形一動,呼嘯而出,周圍的煙塵都被他這神速所蕩平,任長生的眼睛微微的一眯起來,眉頭緊皺,脖頸上有著青筋暴露出來。
「臭小子,一定要沒事!」
任長生心中不禁是暗道,他的手抓住了長劍,都快要滲透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