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面無表情的看了蘇茵一眼,起身倒了一盞茶,一步一步朝蘇茵走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一襲白衫,踏著金色的光芒而來。
蘇茵一眼望去竟是看痴了,連話都忘了說。
其實這怨不得她的,只怪這個男人太耀眼了,他一出現萬物失色。
「你足足昏睡了四日!」容華緩緩說道,一手將蘇茵扶了起來,那瞬間蘇茵面色一白,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她輕擰著眉頭,看著容華說道:「我昏睡了四日!」
「阿衍怎麼樣了?」說著,她便要光著腳下榻,卻是被容華一把摁住。
「阿衍退了燒,已無事了,只不過身子尚有點虛弱罷了,將養將養也就過來了。」容華一面面無表情的說道,一面拿了個軟枕塞到蘇茵背後。
伸手將茶遞了過去,看著蘇茵說道:「倒是你幾日高燒不退,害的所有人憂心不已!」
蘇茵著實渴了,接過那盞茶一飲而盡,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
「真是粗鄙!」容華隨意的掃了蘇茵一眼,蹙著眉一臉嫌棄的神色。
蘇茵面色一黑,手中的茶盞險些掉在地上。
其實她想說的是,便是她粗鄙不堪又如何,與他沒有半分關係吧!
容華一言不發轉身又給蘇茵倒了一杯茶。
蘇茵伸手接過,又是一飲而盡,末了甚至將杯口朝下對著容華晃了晃,一臉漫不經心的笑,張口說道:「容大少主怎會出現在這裡,我這裡可也粗鄙的很呢!」
一面說,蘇茵一面嘖嘖嘆道:「只怕要辱沒了您的身份。」
她雖然眉眼彎彎,一臉笑意,卻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摸樣。
顯然容華那四字評價,很是扎心。
容華白衣勝雪,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頓:「蘇氏阿茵,你尚未及笄吧!」
容華這麼一問,蘇茵頓時一怔,她目不轉睛的看向容華。
一臉的詫異。
這與他何干?
恰在那時,無為大步走了進來,見著蘇茵已經醒了,他心中一喜,面色不動聲色的說道:「趙初在外求見,見是不見!」
蘇茵想都未想對著無為說道:「不見!」
無為點了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容華,轉身大步離開。
容華伸手接過蘇茵手中的茶盞,深深的看著蘇茵,看的蘇茵都有些不自然了,他才開口說道:「為你診病的大夫說你夜不能寐,心力交瘁。」
蘇茵登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容華。
容華接著又道:「我倒是不明白了,以你蘇茵只能,究竟何事能將你折磨至此!」
容華的嘴角緩緩上揚,眼中滿是譏諷,譏諷之下隱著一絲複雜的怒意。
蘇茵卻是笑了:「這與你何干?」
容華一眼掃來,目光沉了幾分:「那日邯鄲城外的音殺可是你奏的?」
容華的目光之下,蘇茵頓時有些不自然的將頭扭了過去,一言不發。
卻不知她這態度已然說明了一切。
那瞬間容華下顎微微抬起,半垂著眸子,淡淡的看著蘇茵,一字一沉的說道:「蘇氏阿茵,我後悔了,那日我該親手割斷了你的咽喉,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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