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容華的懲罰

  泱泱秦宮,容華就這樣抱著蘇茵,身後跟著長青,長青肩上扛著無為,如閒庭漫步一般,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滿天星辰之下,蘇茵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容華。

  他雙手抱著她,她抬頭看去,只看見他光潔的下巴,不知為何,這一刻蘇茵竟覺得容華帥呆了。

  對,就是帥呆了。

  雖然從前他也是好看的,但唯有這刻,他帥氣的人神共憤,讓人移不可視線。

  容華猛然垂眸看向蘇茵,令得蘇茵猝不及防,來不及收回那帶著痴迷的目光。

  在容華的注視下,她只覺得雙頰火辣辣的,再不敢看他一眼。

  「蘇氏阿茵,你怎地這般重。」容華的聲音在蘇茵的頭頂涼涼響起。

  便是這句話令得蘇茵瞬間抬起頭,狠狠的瞪了容華一下。

  她作勢便要從容華懷中跳出來。

  你可以說一個女人丑,但絕對不能說一個女人胖。

  容華淡淡的掃了蘇茵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想讓我把你們都放下來嗎?」

  容華說著有意無意的掃過尚在昏迷之中的無為。

  蘇茵瞬間便安生了下來。

  容華垂頭看了她一眼,卻不甚高興。

  走在容華身後的長青,只覺得周遭一下便冷了下來,還帶著一股酸味。

  他嘴角上揚,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容華。

  如今的少主是越發小心眼了,恨不得從今往後,蘇氏阿茵百丈之內沒有男子出沒才好。

  馬車早在外面等候了。

  一出了秦宮,馬車便駛了過來。

  不多不少,正好有兩輛。

  長青自覺的很,扛著無為上了一輛馬車。

  容華抱著蘇茵上了另一輛馬車。

  車輪轉動,馬車緩緩行駛。

  容華將蘇茵放下,也不言語,就那樣淡淡的看著她。

  狹小的馬車裡。

  在容華的注視下,蘇茵心中頓時起了毛,整個人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連手都不知該放哪裡了。

  拘謹的摸樣,一點都不似她尋常的樣子。

  有容華在,無為的安危自不必擔憂。

  畢竟上一次,他可是從閻王手中搶回了無為。

  蘇茵尚發不出聲音,內力也是全無,如今的她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阿茵!」容華雙眼一眯,聲音恁的溫柔。

  聽得蘇茵卻是脊背一僵。

  容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撩起蘇茵的一縷長發,放在鼻尖輕輕一嗅,嘴角緩緩上揚:「如今閒了下來,我們之間的種種,也該好好的算上一算了。」

  蘇茵嘴角一抽,垂下眸子,連看都不看容華一眼,她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便聽得容華說道:「你說我這二十多載的清白該如何是好呢?」

  果然,容華說出的話,令得蘇茵面色一變,紅中泛著青,不由得咳嗽起來。

  她抬頭瞪了容華一眼,卻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他一個大男人,要哪門子的清白。

  況且他說他是清白的便是嗎?

  證據何在?

  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吧!

  雖說那件事是她的錯,是她被他的美色給迷惑了。

  可他不也是沒有反抗嗎?

  還一臉享受的摸樣。

  一夜折騰了她好幾次。

  若真論起了,她這十幾年的清白之身,又當如何?

  便是蘇茵一句話也不說,她眼中的意味,容華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他臉上噙著一絲淺笑,將臉湊到她面前,笑的一副花枝招展的摸樣,一字一句說道:「阿茵啊阿茵,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於我?」

  蘇茵面上不悅的很,她涼涼瞥了容華一眼。

  那一眼滿是怒意。

  仿佛在說,睡都睡了,你說該怎麼辦?

  容華一笑,聲音沉了下去:「還有將我打暈了這件事,我們也得好好說道說道。」

  他聲音一落,蘇茵一副蔫了的摸樣,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很。

  如今的她便好似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以至於,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容華素手掃過蘇茵右臉上的牡丹花,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寒氣,他笑著說道:「至於如何懲罰你,我得好好的想上一想,如今當務之急是另一件事。」

  他一手輕輕的抬起蘇茵的下巴,逼得她看著他,在蘇茵的注視下,容華慢悠悠的說道:「現在就說一說,贏律那廝都動你那裡了?」

  她失蹤的這一段時間可不短。

  雖然只有這麼一日,可他卻覺得甚長。

  蘇茵頓時抬頭看著容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只覺得周遭頓冷。

  容華眼中滿是森冷的殺氣。

  他怒了。

  非常憤怒。

  他視線落在蘇茵手上,緩緩出聲:「他可曾動你這裡?」

  蘇茵瞬間搖了搖頭。

  容華一笑,只是那一笑絲毫未達眼底。

  他修長的手指落在蘇茵唇瓣上,眼中儘是陰霾,冷冷問道:「他可曾碰你這裡?」

  蘇茵一怔,還來不及作答。

  容華便接著說道:「他碰了,我可是看到了。」

  說著,他猛地一下吻住蘇茵的唇瓣,雖沒有一絲溫柔,動作粗魯的很。

  如狂風橫掃,不僅奪去蘇茵所有的空氣,還細細密密的咬著她,咬的她都痛了。

  忽的,蘇茵面色一白,只覺得口中湧出一絲腥甜的味道。

  她用力的推著容華。

  容華卻是穩如泰山,絲毫不動。

  直到他心中的怒火沒有那麼旺盛,他才慢慢的鬆開了蘇茵。

  他眼中泛著血色,漫不經心的看著蘇茵,緩緩說道:「我的東西旁人就是多看上一眼都罪無可恕!」

  當真霸道的很。

  蘇茵都被他這個樣子給唬住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還成了他口中的東西。

  容華視線一掃,順著蘇茵的脖子往下看去。

  他雙眸帶著火,令得蘇茵又惱又羞,頓時雙手環住胸前。

  容華的聲音冷冷的:「他可曾碰你這裡。」

  在容華的注視下,蘇茵緩緩的搖了搖頭。

  容華慢慢一笑:「甚好!」

  然,他聲音中還是泛著冷意:「除了這裡,他可還有碰你那裡?」

  蘇茵來不及回答。

  馬車停了下來。

  長青在外說道:「少主,到了,下車吧!」

  容華長臂一揮,抱著蘇茵下了馬車。

  眼前的宅院,還是蘇茵那一晚住過的院子。

  故地重遊,蘇茵整個人極不自然。

  她用力的伸長脖子,四處張望起來,眼中滿是疑惑,怎不見無為的身影。

  容華一句話也不說,攔腰抱著她便走。

  夜還是那夜,月光還是那月光,宅院還是這宅院。

  一切都好似未變。

  一切又好似都變了。

  容華冷冷說道:「不用看了,你若是再敢多看一眼,我定叫他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字裡行間滿是威脅之意。

  容華抱著蘇茵大步進了院子。

  長青跟在後面,凝神看著容華的背影,只見他腳步甚快,怎麼看都是一副猴急的摸樣。

  他一臉無語,不由得搖了搖頭。

  聲音不低,衝著容華的背影說道:「少主,季公子讓我給你帶一句話,說今晚耽誤了他生兒子的大事,讓你改日好好的謝一謝他。」

  楚國的那二十萬大軍,突襲秦國,季公子可是功不可沒。

  季公子與楚王可是生死之交,令得他忙上一個忙,不過信手拈來,何況楚國又得了秦國已城,怎麼算也不算虧本。

  容華腳下一頓,扭頭看著長青說道:「告訴他,這恩我容華記下了。」

  見容華往何處走去。

  長青識相的停了下來。

  蘇茵凝神看著前面的路,只覺得熟悉的很。

  片刻,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條路分明就是往浴室的路。

  於是乎她用力的掙紮起來,大聲吼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自然她是發不出一絲聲音的。

  但容華已然讀懂了她的意思,他嘴角上揚,緩緩說道:「想都別想。」

  他雙臂一個用力,蘇茵再也動彈不得一下。

  眼睜睜的看著容華抱著她走進了那晚的浴室。

  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浴室中明珠熠熠生輝,恍若白晝。

  容華素手一揚,蘇茵的紅色長裙,瞬間飄落在地。

  蘇茵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容華,就在容華將她放下的那瞬間,拔腿便跑。

  哪知,她一下跑錯了方向,竟朝浴池跑了過去。

  容華也不開口,就只是笑著看著她。

  等蘇茵發現的時候,恨不得被自己給蠢哭了。

  這不是羊入虎口,送上門來了。

  她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裡衣,窈窕的身段,若隱若現。

  容華一步一步逼近過來。

  蘇茵靠在牆角,在無處可逃。

  容華勾唇一笑,那一笑恁的魅惑,慢悠悠的說道:「你怎地不逃了?」

  雙臂落在牆上,將蘇茵環在其中,卻並沒觸及她的身體。

  不知何時,他頭上的玉冠不見了。

  他一襲白衫,長發散落在肩頭,雙眸漆黑如墨,唇紅齒白,眉目如玉,氣質超群,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茵。

  勾唇一笑:「阿茵,我想到你該如何補償於我了。」

  蘇茵頓覺口乾舌燥的厲害,她平視著正好看見容華的喉結,一時之間心中如小鹿亂撞起來。

  她吞了一口口水,逼自己再不看容華一眼,用口型說道:「如何?」

  容華但笑不語,一下將她打橫抱起。

  一步一步朝浴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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