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月還有什麼選擇嗎?
她只能說,「隨太子。」
太子道,「那就去看看你的南苑?聽說傳出克父之言後,你自請在相府與南苑之間加一道牆,還開了一個小門,自成一格。本宮想看看你住的可還舒心?」
夜星月拒絕,「我的閨閣,怕是不好讓太子參觀。」
「那成吧。若是你有所顧忌,我們就在外面見面。走,本宮的馬車就在外面,本宮帶你去個好地方。」
夜星月本想以天色將晚,不好外出拒絕的,但她轉念一想太子是執意與她一淡,根本避不了,只好應了。
太子向夜蕭寒告辭及承諾,「左相放心,本宮一定會將夜小姐毫髮無傷送回相府,最晚子時歸來。」
太子領了夜星月上他的馬車。
太子的車駕自然是華麗的,堂皇的。
過來的時候太子是與百里衡天一道坐馬車的,但如今,太子示意百里衡天趕車。
百里衡天的心情……
他的女人,與太子同在一個馬車裡,空間那麼狹小,他心裡能舒暢嗎?
可他能說什麼嗎,能表示不滿嗎?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有點憋屈。
他並非懼怕太子的權勢,往深了說若是沒有百里家,太子坐穩不了這個太子。
他只是礙於與太子的交情。畢竟這些年來與太子的交情在他心裡不全是利益,也有男兒之間的情義。
夜星月見百里衡天在外面趕車,太子一人進來,她故作緊張,坐得離太子遠遠的。
太子見她這作態,輕笑,「夜小姐,不用緊張,本宮又不會吃了你。左相過壽那天,你可沒有這麼膽小怕事。連二殿下你都敢得罪,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敢說他不育。
「本宮真的好奇夜小姐的術數。聽司衍說你還幫他找回了未婚妻。夜小姐不如也給我卜一卦吧?」
聽說要卜卦,夜星月放鬆了一些。
「太子要問什麼?」
「本宮最近總是感覺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夜星月拿出隨身攜帶的錢幣,起卦,「此卦……大凶,太子最近要注意出行了……尤其不要靠近有水的地方。」
「夜小姐能說得具體一點吧?」
「四面八方,都是凶,說是十面埋伏也不為過吧。」
「這麼凶?那要怎麼解?」
「太子吉人天相,只要出門的時候帶足侍衛,便可以轉危為安的。」
太子想了想,他每次出門帶的隱衛都不少,但聽夜星月這麼說,他覺得謹慎一點較好。
「阿天,你這邊的侍衛?」
「殿下,我進皇城只帶了十二羽衛,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敢私藏軍隊什麼的。不過我的十二羽衛可以一頂十。」
「那也不過才區區一百來人。」
太子發了個暗號,在屋頂上的某個黑衣人跳下來。
「殿下,有何吩府?」
「去,再多調一支東宮衛來。」
「是。」
馬車停在聚福樓另一側大門,這處大門並不是迎客之門,太子每次來都是從這門進去的。
鳳司衍知道太子要來,已經等著了,並且他還安排了一條花舫,方便晚上一道游湖。
太子及百里衡天聽到鳳司衍安排了游湖,對看一眼,兩人都想到了夜星月在馬車上說的那句話,不要靠近有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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