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衡天,「銀子緊張,北境如今的錢銀都是從各洲抽血的,哪裡還有多餘的銀子向各洲輸送?
「你看一下,這是戶口尚書交上來的國庫帳本!
「從帳本看,雖然不至於虧空,但也差不多了……國庫根本沒有多少存銀,我為真東月的未來感到擔憂。」
夜星月看了看帳本,「在來的路上,陛下就處罰過戶部尚書,但這傢伙護官的能力還是可以,居然讓他混到現在。
「依我看這戶部尚書管家理家也不行啊,無論是收和支都不行,一塌糊塗。這帳目是真是假都不好說!」
「那你說怎麼辦?」
「一查到底,然後,換人!」
「換人?陛下不在,雖然我有玉璽在手,但換一個尚書談何容易?」
「那就架空了他!我就不信戶部沒有一個能幹的……這樣,你把戶部所有的人,都召過來,聽他們說道說道……」
「也行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百里衡天把戶部的人都召了過來,但戶部尚書除外。
百里衡天故意不叫戶部尚書。
如果叫他,許多話其他人都不敢說了。
戶部除尚書之下,有侍郎兩名,以及若干主事。
侍郎是協助尚書展開工作的,是除尚書外最熟悉戶部情況的人。
而主事各負責其中的一小塊,主要是聽從尚書及侍郎的命令做事情。
百里衡天聽兩個侍郎作了匯報,越聽越糊塗。
百里衡天看著兩個顫顫驚驚,連話都說不利索的侍郎,「你們自己說的話,你們能聽得明白嗎?」
兩個侍郎對看一眼,嚇得趕緊對百里衡天跪下。
「鎮北王,戶部的帳目是有些凌亂,我倆腦子也不太好使,許多帳目說不出來,但這些帳本上都有記載的!」
百里衡天將帳本一拍。
「就這個帳本?也是經不起查的,一塌糊塗!按我東月國的稅收,遠的不說,就說陛下登基以來,帳目的收支不可能只有這麼點結餘!所以那些錢呢?到底去了哪裡?」
「這個……陛下之前也下令查過一次……」
但就是一筆糊塗帳,牽涉的人越來越多,就不好查了!
本來陛下要撤了胡尚書的職,但當時夜蕭寒還是保了一把胡尚書,於是胡尚書干到現在。
陛下一直讓胡尚書將帳目整理分明,但直到現在,戶部都還是一筆糊塗帳。誰也說不清……
百里衡天看著其餘的主事,「有沒有誰可以將戶部的帳說明白?這可是你們的一次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也許,不再有!
「我知道你們有所擔憂,但是,無論是為了國,為了民,還是為了你們自己,都應該抓住這個機會把戶部的帳說個清楚!」
主事們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站出來……
夜星月看到其中一個主事緊緊地握住拳頭,目光緊張,她點了那個人的名字,「你,出來。」
那個被叫到的主事緊張地站出來。
他不敢抬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跟。
夜星月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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