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並不拒絕他,反正千依百順的。
百里衡天,「……」
……
因為心中藏了事,又因為與夜星月關係親密,這些天百里衡天都在有意無意地躲著太子及鳳司衍。
但他還是被鳳司衍逮到了。
「阿天,你讓我好找。怎麼來這樓酒吃飯了?你以前都不愛來這種太吵鬧的酒樓。」
百里衡天睨一眼鳳司衍,也沒請對方坐下。
其實他來這個酒樓,是因為以前常聽父王提起這個酒,還說他與母親就是在這個酒樓認識的。
那時候母親女扮男裝,偷溜出宮,錢袋還被小偷偷走了,吃完東西沒錢付帳,掌柜懷疑她吃霸王餐要打她。
是父親救了她。從此開展一段緣份。
「司衍,我就換個環境吃飯而己,值得你大驚小怪?」
「阿天,這幾天,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鳳司衍不請自坐。
然後他緊緊地盯著百里衡天,盯得對方心裡發毛。
百里衡天多少有點心虛,「司衍,你有話就說,莫來這一套。」
「那好,我就直接問了。阿天,這幾天你詭異得很,幾次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你都不在。太子殿下也說他找你不著。阿天,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哪有……,司衍,如果我不是鎮北王世子,咱們其實不可能認識的吧?也不可能交情甚篤。」
鳳司衍只覺得百里衡天這麼說,簡直莫名其妙。
「你生病了?」
「我沒病,我只是覺得……我們算是真正的友情嗎?還有我們和太子的聯盟,有感情,還是只有利益呢?」
百里衡天心情鬱郁,想到自己身世可疑,又想到自己和夜星月,就生了許多感概。
而且與夜星月之事多少還是有些對不起太子的,太子對他和夜星月的事情一無所知。
若是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他該怎麼對太子說呢?
愁。
「阿天,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不然事情會越鬧越嚴重的。」
「司衍,我沒什麼好說的……」
「那好,我奏請太子,讓他派自己的人來保護夜小姐。」
百里衡天聽出了什麼,他趕緊阻止,「司衍,此事你莫插手。」
「難道我看你泥足深陷嗎?阿天,有些事你自己知道,我不想將來你與太子……你們君臣有嫌隙。
「所以阿天,你自己找個理由,斷了吧。我不知道你與夜小姐,你們們進行到哪一步了,但我感覺很危險。」
「你的感覺是錯的。」
「是嗎?」
鳳司衍突然伸手,把百里衡天一直佩戴著的玉佩扯出來……
可是百里衡天反應很快,他沒扯著。
「你幹嘛,司衍。」
「我記得你父母送你的玉佩佩繩不是這個顏色,你什麼時候換了?」
「要管你。我還不能換佩繩了?」
「能。你當然能。怕就怕你與人交換了信物。那天在夜蕭寒的書房雖光線不佳,但我看到夜小姐的脖子上那佩繩,與你的佩繩好象。我不知道她戴的是不是你的玉佩,但我真的很好奇。」
百里衡天,「……」
他沒想到鳳司衍這麼細心,連這些細節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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