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月,「讓我來找吧,我想辦法進入夜蕭寒的書房一探。只要進入書房,只要有帳薄,那我一定可以找到。」
「你要小心些,雖然他是你爹……但是……萬一,被他發現你的用心相信他不會念什麼父女之情。」
「我知道。」
夜星月摸清楚了夜蕭寒的作息時間,他每天亥時就會離開書房,或到青陽郡主的院中,或回他自己的院子休息。
而書房的門口是有人輪值看守的,周圍也有家丁巡邏,要靠近書房並不容易。
她只能做梁上君子了。
她穿上了夜行衣,身姿輕盈,穿行於相府的屋頂樓宇之間。
在相府住了這些天,她早已摸清相府的地形結構,以及相府家丁的輪班時間。
揪准了他們換班比較混亂的片刻,夜星月已經神不知鬼不覺靠近了書房屋頂。
她發現屋頂有幾片瓦是掀開的,看來已經有人選她一步,溜進了夜蕭寒的書房中。
會是誰呢?
她摒著氣息跳進書房……
書房確實有人。
而那人很警覺。
好人似乎也感知到有人靠近……
電光火石間,夜星月與那人交上手了。
那人功夫不錯,但招式並不是那麼凌厲。
而且看那身形,看黑夜裡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夜星月認出了來人。
「鳳司衍?」
對方停手了。
鳳司衍奇怪地瞪著她,仿佛在問……我明明蒙面你咋知道是我?
夜星月扯下自己的面巾,「是我,夜星月。」
鳳司衍更驚訝了,「夜小姐你怎麼會在這?」
她為什麼會闖入自己父親的書房?
而且是這副見不得人的打扮?
鳳司衍當然不知道夜星月回相府是為了對付夜蕭寒的,因為此事她只與百里衡天一個人說過。
百里衡天嘴緊,況且關於她的事他更不會胡亂說。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
夜星月反問。
鳳司衍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我找點東西。」
夜星月,「我也是找點東西。也許我們找的都是同一件東西?」
鳳司衍又是一番意外。
「夜小姐,你?」
「先找到那東西再說吧,帳薄。」
鳳司衍雖然滿腹疑惑,但聽她這麼說,她也是來找帳薄的,他們找的果然是同一件東西,那就看誰手快了。
他們幾乎把整個書房都翻遍了,都找不到帳薄,甚至連相府普通的開支帳薄都沒有。
鳳司衍,「這很奇怪,就算沒有我想要的帳薄,可是左相的書房居然連普通的帳薄都沒有嗎?」
一家之主,怎麼也會有幾個帳薄的,即使他不親自管家,即使他把管家之權交給旁人。
但作為家主,豈有不看帳目之理?
夜星月打量著書房的格局和面積,想像了一下她剛才站在房頂上感覺到的書房面積……
不對,面積不對。
「有密室。肯定有密室。」
鳳司衍也認可了夜星月的看法,於是他四處找密室的開關。
夜星月則不急於找,她靜靜地打量著書房四周,忽然將手伸到某個花瓶上,輕輕扭動。
牆上緩緩裂開一道縫。
牆之後,正是密室。
「你咋知道開關在這裡?」鳳司衍簡直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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