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找我?」
張副將討好的姿勢做得很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其實,他心裡多少對百里家有些怨懟。他從軍十幾年了,自認有勇有謀,卻一直都是個副將,心有不甘。
後來才被相府在北境的幕僚收買。
這些年他陸續將北境軍營的一些消息和內幕,賣給相府幕僚,以此換取一些好處。
「張副將,本世子多次聽邵將軍誇獎你,他說,你是他麾下最得力的副將之一。」
「那是邵將軍過譽了,末將不敢。」
什麼最得力的副將之一,他就是最得力的那個。
殺敵最多,但是功勞都被邵將軍搶走了。
邵將軍一步步由一個普通的將軍升格為大將軍,他呢?
還是一個副將。
老邵根本看不上他,別說提拔了,不給他穿小鞋就已經很好了。
張副將在心裡嘀咕了一番。
百里衡天,「我知道張副將你志向高遠,一直都想立功,升將軍。」
百里衡天打量著張副將,張副將厚實的身板,皮膚有些黑,看著也三十好幾了,這個年紀在戰場上是最好的年紀,有體力,還沒老。但若是在幾年內升不上將軍,那麼就要告老還鄉了。
想必張副將心有不甘,所以才著了相府收買人心的道。
「張副將,眼前就有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冥域國派人來襲,我剛才已經調了一批士兵去擋了,但缺一個指揮之人,不如就將這個重任交給張副將吧?」
「世子……為何不親自去指揮?」
百里衡天,「因為他們只是突襲,象這樣的突襲可能還會發生,本世子要留著精力應付真正的大戰。
「所以,派張副將你打頭陣,不知道張副將可敢接這個任務?你知道的,在戰場上,失敗的後果就是提頭來見!」
這是一個機遇,也是要命的風險,張副將糾結了一番,咬牙接了這個應敵的任務。
「世子,除非我死,否則絕不放冥域國的一人進城。若是做不到,你只管軍法處置我。」
「好,我信你。」
百里衡天將指揮之令交給張副將。
張副將看著這個令牌,手都顫抖了。
這個令牌最多可以調兵五千。
「世子,可知突襲的人有多少?」
「不過三千,所以五千人馬足夠了。」
「是,世子,我這就去應敵!」
張副將點了幾個平時慣常拍自己馬屁的下屬,然後就帶著指揮令牌上了城牆。
突襲的人果然不是很多,但看得出來這幾千人都是冥域國的精銳。
而城牆上五千人,雖然人數比冥域國要多,但若想守好城,也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在戰場上容不得算計心機與作假,那是血與血的較量,每個士兵都要以肉身博殺來拼得軍功。
張副將很賣命,因為他等了十幾年終於才等來一個機會,他帶著五千士兵苦守了一個晚上,冥域國的人終於被他迫退了。
清晨,百里衡天登城門嘉獎一些表現勇猛的士兵,也讚賞了張副將並把接下來的守城任務都交給他。
張副將頓時覺得自己受到重用,他心想只要他挺過了這一關,升將軍就近在眼前了,高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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