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戰瀾設身處地為她二叔謀仕途,笑著說道:「瀾兒,祖母帶來了一些滋補品,你好好養著,早日生個孩子,祖母可等著抱曾外孫呢!」
戰瀾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收下了,多謝祖母,但是我還是要說一下,戲要做就要真,這件事即使是祖父那邊也不能說!」
王氏點頭,戰信誠看向戰瀾說道:「瀾兒放心,二叔心裡有數,我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們。」戰瀾起身佯裝要送三人。
戰信誠擺手道:「無事,這樣不合身份,王妃好生休息。」
戰瀾微微頷首,看向暗衛道:「送客。」
「是!」暗衛恭敬回答。
戰瀾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神情肅然冰冷。
收起了鞘中的寶劍,依然是寶劍,野獸終將甦醒,獠牙依然鋒利。
戰家二房比她想像中來得還要快,戰信誠還是送上門來了。
戰瀾勾唇輕笑,二房的人若是知道上輩子他們是如何對待戰家大房的,一定不會來求她。
她一定要讓戰家二房和大房在世人眼中徹底決裂,才能方便她動手。
她不僅將二房的人從將軍府趕出去,還要徹底讓他們成為人人喊打的喪家之犬!
......
晚上,戰瀾正在沐浴,忽地有人進來,她下意識警覺起來,看到是慕炎的時候,她放鬆了下來。
慕炎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看著她。
戰瀾將身子埋在水裡,看嚮慕炎,「你那是什麼眼神?」
慕炎的眼神越來越炙熱,走到她的跟前,單手扯掉腰帶,外衣滑落在地上。
下一刻,他就進入了溫泉之中,俯身過來,用手指勾起戰瀾的下巴說道:「師父今日這麼乖,洗完了等著徒兒寵幸。」
戰瀾頓時覺得臉頰發燙,她捂住了慕炎湊過來的唇。
「等等,我有事求你。」
慕炎正色看著她,附耳說道:「求我,求我要你......」
「你正經點,我想求你幫戰信誠在朝中謀一個三品的官職。」
慕炎笑著看她,「你要收拾戰信誠?」
戰瀾點頭,將今天戰信誠來府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慕炎勾唇笑道:「當初戰風謀反的證據是夫人拿來的,他一定懷恨在心,你為他治傷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獲取了信任,此次再將他趕出戰家,伺機將他推上風口浪尖,是嗎?」
戰瀾無法和慕炎講上輩子戰信誠是如何陷害戰家大房的,只能說道:「是,我發現他一心想要對付戰家大房,將計就計而已。」
慕炎贊同點頭,「好,此事我來操作。」
戰瀾在慕炎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謝謝夫君!」
慕炎眼眸炙熱看向她,手指從她的臉頰一直滑落到心口位置,聲音低啞道:「再叫一聲。」
「謝謝夫君......」戰瀾害羞說道。
慕炎將她帶入懷中,在她耳畔說道:「去掉前面兩個字。」
戰瀾被他吻著脖頸和耳朵,身體酥麻不已,她斷斷續續喊著,「夫......君。」
慕炎勾起一抹笑容,「夫人,今晚夫君想要睡個好覺,現在就辛苦你了......」
說完話,他俯身壓下,不多時,屋內便傳來嚶嚀聲和水花飛濺的聲音。
兩人在床上痴纏到半夜,戰瀾招架不住,慕炎才放過她。
次日一早,慕炎起床舒展了一下腰身。
果然得把他的小女人折騰到筋疲力盡,她才會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的一覺睡到中午。
慕炎看著他留在戰瀾身上歡愛的痕跡,唇角不自覺勾起。
他的眸中欲色翻湧,只要一碰他的小女人,他就如同瘋了一般。
慕炎忍住了打擾她休息的想法,起身穿衣,收拾完畢出門了。
畢竟,他的小姑娘交代的事情,不能耽擱。
......
早朝之後,太子殿下心煩意亂去見了皇后。
皇后看到他神色難看,問道:「怎麼了?」
太子頷首說道:「母后,戶部尚書霍征明顯站在魏王那邊,戶部掌握國家財權,兒子不能少了這樣的左膀右臂,看來,司君已經開始拉攏他,說不定他現在就是司君的人!」
皇后蹙眉,「戶部是六部之首,對你來說很重要,若是他不能為你所用,在將來還是解決掉比較好。」
太子頷首,「我的謀士說,最好在戶部安插一個能效忠於本太子的人。」
「戶部可有什麼空缺的職位嗎?」
「霍征此人性格孤傲怪異,他的副職三任戶部侍郎都罷任了,現在戶部侍郎的位置一直是空缺的狀態。」
太子恍然大悟說道:「兒臣明白了,咱們不妨尋找一個合適的人選,擔任戶部侍郎!」
皇后點頭,「你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若是能用,就把霍征解決掉吧!」
「是,母后!」
太子接著又試探問道:「母后,您去看過父皇嗎?」
皇后冷笑一聲說道:「現在司君的那個假母親隱逸娘子在照顧他,我去看過一次,估計大限將至了!」
太子的眼眸中溢出了喜悅,又瞬間壓下,等到他的父皇駕崩,江山就是他的了!
到時候,他第一個要解決掉的就是司君!
......
魏王府。
司君下了朝也十分的詫異看向了謀士南宮離,「先生,你說為何霍征在礦山這件事情上站在我這邊?」
南宮離抿唇一笑道:「殿下,奪嫡之爭,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知道最終的結局,所以我認為霍征一方面是在向殿下示好,另一方面,說不定下次遇到事情,他還會站在太子那邊,這人的心思不好猜,應該也在觀望。」
司君微微一笑,「那要儘快拉攏他,不能被太子搶了去,若不是父皇病重,太子又怎麼會監國,也輪不到他來處處打壓本王!」
「殿下莫急,太子監國,若是這段時日,我們給他找點事兒,讓他犯個大錯,您覺得誰還會服他!」
司君眸光一亮,說道:「先生請明示。」
南宮離在司君的耳邊悄悄說了一些話,司君大為滿意。
「此事慢慢來,找到時機,一擊即中!」
南宮離笑著說道:「殿下,三日後便是您的大婚之日,據說這位白家小姐的名聲可不太好。」
司君眸子冷了下來說道:「父皇親自賜婚,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