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她脖頸上掛著的肚兜滑落,慕炎的手指扯下它,扔到了床角。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戰瀾的身體似月光傾瀉灑落,美得宛若玉器。
慕炎的呼吸逐漸加重,即使她身上因為打仗留下的那些傷疤,在他眼中也成了絕美的風景。
戰瀾羞赧捂住了胸口,慕炎青筋暴起的手,箍住了她的手挪開,俯身吻了上去。
「唔......」戰瀾腮上泛起紅暈,眼波流轉,嚶嚀一聲。
慕炎的吻在她身上遊走,直到有力的手撫上她的腳踝,手一點點往上。
她的身體被慕炎點燃,一陣陣酥麻從腳趾傳到小腹,即使極力克制也關不住溢出口的嚶嚀。
慕炎故意挑逗她,在她身上到處點火,戰瀾的額間脖頸都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慕炎拉著她的手,帶入自己的衣襟內,一路往下滑。
慕炎喉結翻滾,壓住了她的手再次探入,戰瀾瞬間腦中一片空白,被他牽引著閉上了眼睛。
他扯下腰帶,衣衫瞬間滑落在腰間。
戰瀾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慕炎竟然用輕紗蒙住了她的眼睛,俯身壓了下來。
兩人身體貼合,她的腿被慕炎的膝蓋分開。
戰瀾臉頰潮紅,什麼也看不見,只感覺身體快要被慕炎折磨瘋了。
隨著他脊背的肌肉下沉,疼痛傳來,她下意識去推慕炎。
慕炎額間出了細汗,趴在她的耳邊呼吸炙熱,聲音暗啞,「瀾兒,放鬆......」
她抱緊了慕炎的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膚里。
慕炎感覺她的抗拒和迎合交織的複雜情緒,欲望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即使再強大的自制力,也無法自控。
慕炎看著她漲得潮紅的臉頰,揭開蒙在她眼睛上的輕紗,看到她眼睛裡噙著淚,一副被人欺負了的可憐兮兮模樣,她的身子拱起,躲避慕炎如火一般的眼神。
「慕炎......」她的喉間輕輕嚶嚀他的名字。
慕炎有力的臂膀托起了她的腰,將她牢牢控制住。
最開始的痛楚,竟然被歡愉所充斥。
戰瀾如同置身於風吹麥浪的田野里,又忽而被他推上雲端在半空中墜落入海,被海浪一次又一次推上了岸邊,不停吞沒她。
她大口呼吸,再次被歡愉吞沒。
慕炎眼神如炙火,看著身下輾轉承歡的她,渾身如同壓抑已久的火山,不知疲憊,索取無度。
子夜,她被慕炎帶入了溫泉之中擁吻,清洗她的身體。
她筋疲力盡,癱軟在慕炎的懷裡。
慕炎咬著她的耳垂說道:「瀾兒,夜還長......」
「你不知節制......」戰瀾怕了,她低估了慕炎磨人的功夫。
慕炎勾唇輕笑,酥酥麻麻在她耳邊說道:「現在說,還有點早......」
片刻之後,水池中浪花飛濺,慕炎再次欺身而來。
......
直到次日午時,戰瀾才睜開了眼睛,渾身酸疼得如同打了一場硬仗。
幸好她是行軍打仗的將軍,原來閨房之事,竟然是這樣的。
一想到昨晚的情事,她臉頰紅透,卻發現慕炎正躺在她的旁邊,撐著手臂,腰間蓋著薄被,正靜靜看著她。
戰瀾一汪春水般的眼眸殘留著情慾,春潮未退,用被子捂住了胸口,結結巴巴道:「你你......」
她的手被慕炎一拉,擁入懷中,慕炎輕輕吻了吻她的秀髮,輕聲問道:「還疼嗎?」
戰瀾刷的一下臉紅到了耳根,好像不疼,但是她說不出口。
慕炎輕聲道:「你睡下後我上了藥。」
戰瀾看向他,「上什麼藥?」
慕炎但笑不語,戰瀾突然覺得身下一片冰涼,她明白是什麼了,羞赧的拉起被子鑽進了被窩裡。
慕炎眉眼含笑披上衣服,坐在床邊看著她說道:「喂,鵪鶉姑娘,你不餓嗎?」
戰瀾躲在被子裡不搭理他,慕炎掀開被子的一角看著她說道:「戰將軍,你不是要躲在被子裡一輩子吧?本王數三聲數,不出來的話,我就繼續做昨晚的事......」
戰瀾捲起被子,露出腦袋說道:「我洗洗換衣服,你先出去......」
慕炎看著她凌亂的發和粉紅的臉頰,又瞥見了床上的落紅,他臉頰滾燙,將戰瀾從被子裡抱出來。
戰瀾捂住臉說道:「你又要幹嘛?」
慕炎在她耳側說道:「洗澡。」
戰瀾被他放入了溫泉中,慕炎看著她說道:「一起洗完,去吃飯。」
戰瀾捂著胸口道:「我先洗......」
水面上水霧蒸騰,慕炎直接褪去衣服,坐了進來,湊近戰瀾說道:「瀾兒,你的身體每一處,本王都看過了。」
戰瀾羞紅了臉,肌膚相貼,慕炎的身體又產生了欲望。
昨夜太瘋狂了,他甚至生出想要把瀾兒揉進他的骨血之中的想法,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傷了她。
慕炎壓制住想要欺負她的想法,他靜靜看著她的眉眼,唇角溢出一抹微笑。
瀾兒是他的了,即使現在還沒有徹底交心,但是他也貪戀這份美好。
兩人從溫泉出來,慕炎幫戰瀾擦拭著頭髮,戰瀾站在窗口,眯起眼睛看向明媚的陽光問道:「慕炎,現在幾時了?」
慕炎笑著說道:「剛剛過了午時三刻。」
戰瀾怔住,她和慕炎一直在房間裡待了那麼久,小桃她們難道沒有發現......
兩人的婚房旁邊,空無一人,朱雀手持佩劍,站在遠處看向兩人的婚房。
他的表情冷峻,心情卻很愉悅,昨晚才是主子真正的新婚夜吧!
他昨晚聽到屋內動靜不對,帶著暗衛撤離到遠處。
他抬頭看向高高掛在頭頂的太陽,都這個時辰了,兩人還沒有吃早飯。
朱雀頓覺心花怒放,王爺和王妃真是不知疲倦,沒有辜負他這兩年給主子補身體啊!
小主子啊,快來了吧!
倏然,一個暗衛高冷看向朱雀,忍不住提醒道:「統領,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