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浮珣一臉震驚與不敢相信,「啊?」
眼裡還有顯而易見的失望,「你怎麼了,珣兒,你不用入宮了,你不開心嗎?」
葉浮珣表情淡淡的,「是長公主做的吧。【Google搜索】」
葉母有些被看破的尷尬,「珣兒,無論因為什麼你不用入宮了,這不是好事嗎。」
葉浮珣苦笑著搖頭,「母親,這可不是好事,對父親來說,是關乎呂姜侯一脈的大事,父親肯定沒有同意。」
「你怎麼知道?你父親說婚姻大事從長計議,不能草率決定。」
長公主她們這是她所有的後路,再像救世主一般逼迫她同意婚事,加入到成川王陣營,還要葉浮珣感恩戴德。
葉浮珣撐著床邊,冷笑著輕輕突出兩個字,「做夢。」
秦公府的聘禮擺滿了整個前院,葉浮珣冷眼看著,秦淵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此時正頤指氣使的坐在花廳,恩威並施的威脅葉舫清。
葉浮珣整理好衣衫,命琦玉給她戴好長帷帽,一步一步進了花廳。
「原來有貴客來訪,珣兒有失遠迎,夫人見諒。」
一時間花廳都沉寂了,秦公夫人很是疑惑的看著葉浮珣,「你是,葉浮珣?」
葉舫清笑的有些僵,「珣兒,不得無禮!」
葉浮珣裝作很無辜,「珣兒沒有,珣兒剛從酒肆回來,看著前廳來人特意來拜訪的,咦,這位公子是哪一位,你也剛剛從酒肆回來嗎?」
秦淵臉都抽抽了,葉舫清的臉陰的能滴水,「珣兒!說什麼呢,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啊,不是要款待客人嗎,我出來是來款待客人的呀!」
葉浮珣轉身看著滿院子的聘禮,故意裝瘋賣傻,「呀!夫人您太客氣了,帶了這麼多禮物啊,哈哈哈。」
秦公夫人臉色很難看,葉浮珣就是要這樣的效果,管它什麼名聲不名聲,到頭來難受的是自己。
「咳,侯爺,珣兒姑娘還真是,有個性……」
秦淵嗤之以鼻,「呸,沒有教養,什麼東西。」
葉浮珣開口,「呀,秦二公子,你是什麼東西?」
秦淵氣結,「你!」
「哦,秦二公子怎麼會是東西呢,秦二公子不是東西。」
「你竟然敢辱罵我!」
秦淵氣的手都顫抖了,葉浮珣瞪著無辜的眼睛,「秦二公子本來就不是東西啊,秦二公子是人。」
一時間廳里的下人們都忍俊不禁,秦淵生的拂袖離去,「這種人,怎麼配進我們秦家!」
秦公夫人有些尷尬,葉舫清更是尷尬,秦公夫人開口,「侯爺,看來這兩個孩子不太對路,既然如此,就作罷,今日當我沒有來過吧。」
語罷起身拂袖離開,葉浮珣嚷嚷著,「哎,走了呀,走了怎麼把禮物也帶走了呀?」
葉舫清賠著小心,呵斥葉浮珣,「住口!珣兒!」
葉浮珣看著他們離開,轉身對著葉舫清,面色恢復了正常,「怎麼,父親想被逼著選擇嗎。」
葉舫清盛怒,「那也不能選擇這種方式,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名聲有什麼重要的,總歸我都是要進宮的,名聲壞一點,皇上不搭理我,在宮裡我還好過些,再說,眼下又解決了父親的燃眉之急,兩全其美的事情,珣兒為什麼不做?」
葉舫清說的語重心長,葉浮珣心中動容,不管葉舫清是否抱有私心,她始終都是他的女兒。
葉浮珣眼睛有些發澀,「父親,珣兒錯了,以後珣兒定不會如此魯莽,讓父親擔心了。」
葉舫清心疼的看著她,「是父親沒用,沒能幫到你。」
葉浮珣笑的有些苦,「不,父親已經做了很多了,以後的路讓珣兒自己去走吧。」
風吹過流淚的臉頰,微微的刺痛感令葉浮珣一個激靈,「姐姐這是怎麼了?看的妹妹好生心疼。」
葉玉林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耀武揚威的站在葉浮珣的面前,耦合色灑繡衣衫墜著軟絨絨的潔白毛邊,看著十分嬌俏。
葉浮珣深知她是來落井下石的,於是沒有理會她,「呀,姐姐現在都不願意理會妹妹了嗎,別的院子的妹妹姐姐相處的那麼好,怎麼自家妹妹就不願意理會呢。」
葉浮珣停下腳步,轉過身,「原來是慈妹妹,你找我有什麼事?」
葉玉林笑了笑,「沒有事就不能找姐姐說些體己話嗎,在書院裡聽說姐姐要入宮了,恭喜姐姐賀喜姐姐。」
葉玉林就是成心來噁心她的,於是葉浮珣將計就計,「是啊,入了宮怎麼也算一個小主,到時候再有敢對我不敬之人,見一個,殺一個。」
她的語氣漸漸惡毒,葉玉林有些害怕,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是啊,姐姐這般聰明進了宮自會受到寵愛。」
葉浮珣一步一步走向她,「妹妹不來提醒我還真忘記了,多謝妹妹提醒,到時候,所有把我逼到這一步的人,我一都不會放過。」
葉玉林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姐姐說的極是,妹妹告退了。」
語罷狼狽不堪的轉身就走,葉浮珣不屑一顧,色厲內荏罷了。
回到王府不久,琦玉來報說老爺閉門謝客,不再接待外人,說來也是前來提親之人沒有一個是真心實意,好不容易有個孟海來提親,葉可茹還抵死不嫁。
葉浮珣繼續繡手裡的荷包,她已經長進了不少,鴛鴦終於不再繡成鴨子了。
聽說葉可茹拼命反抗,甚至上吊自殺,被雲袖發現及時救了下來,名噪一時,長公主一時間動她不得,葉浮珣捻了一塊糕點,面上笑著:好深的心機。
這下宣王應該是聽聞過這位姑娘的大名了。
糕點吃到一半,小斌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小姐!小姐!提親——王爺提親來了!」
針尖一不小心扎進了指尖,葉浮珣緩緩抬起頭,「什麼?」
小斌平息一下呼吸,「廉親王,向小姐提親來了。」
葉浮珣面上沒有什麼波瀾,倒是琦玉激動的看向她,「小姐!」
葉浮珣苦笑著,「什麼提親,秦二也是來提親的,結果如何。」
她再不相信這勞什子了,每個人都懷有不同的目的,她什麼樣的身份地位值得這麼多人踏破門檻,不過是利益驅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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