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九章 一動不動

  於是笑著安慰道:「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不用著急,人生的路還很長,日後你我有的是機會並肩作戰。【記住本站域名】」

  葉浮珣輕笑一聲,說:「你說得也對。」

  用了晚膳之後,白玉仙便勸著葉浮珣上床歇息了,而自己則怕吵著她,待她睡著之後,又來到主營里一邊處理軍務,一邊等候消息。

  等他把手頭的事務快處理完的時候,終於有了消息。小斌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稟報導:「啟稟王爺,有動靜了,方才影衛來報,看見有人從軍營偷偷出去,往百里外的夾道而去。」

  白玉仙急忙問:「可知那人是誰?」

  「影衛回報,似乎像是左將軍覃鳳。」小斌神色凝重地說道,覃鳳算是東辰很有威望的一個將領了,這些年一直在西部的邊關駐守,手下的將士們都對其敬崇有加,這個人如果是敵軍的人,那麼這些年可謂是藏得太深了。

  白玉仙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嚴峻起來,皺了皺眉頭,立刻起身出門。他下令將幾位將軍都召集起來,果然大家都到場了,唯獨不見覃鳳。這已經是說明了一切。

  「不知王爺深夜召集我等,所為何事?」駟異疑惑地問道。

  「有一個事情,本王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調查,今日總算有了些許進展,在這裡,本王得先告知幾位將軍。」白玉仙嚴肅地說著,「咱們軍中出現了內鬼,此人潛藏在東辰軍營已有好長的時間,一直都不曾被人發現。」

  「內鬼?之前不是已經查出來嗎?不就是芸璇公主身邊的那個侍女?」一個將軍茫然地說道。其他人也一樣是一臉迷惑,看著白玉仙,就等著他做一個解釋。

  只見他搖了搖頭,說:「那個侍女只是雲煙夾道一戰當中給敵軍提供了情報,而現在本王所說的那個內鬼,卻是早就暗藏在軍中的人,多年來以東辰人的身份隱藏在我軍,並且一步步往高處爬,最後做上了將軍。」

  而在場的人中都擁有將軍之銜,大家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有一個人不在,於是眾人心中已經有了點數,只不過,又不敢確定,有人問道:「王爺說的是何人?」

  「就是覃鳳。」白玉仙篤定地說道。

  眾人聞言大驚,一時面面相覷,都不敢置信。覃鳳與他們都是多年的戰友了,曾一起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怎麼可能是西國國的奸細呢?

  「王爺,會不會是您誤會了呢?覃將軍為將多年,一直是恪盡職守,屢立戰功,為東辰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他怎麼可能是西國的人?」

  白玉仙搖搖頭,道:「本王也不敢相信,但事實恐怕就是如此,方才有人來報,說覃將軍一個人偷偷出營了,行蹤鬼祟,這麼深更半夜的,他出去做什麼?而且還是在本王下了軍令之後不久。」

  眾人心中也生起了疑竇,可依然不希望這是真的。

  白玉仙遂說道:「諸位將軍不希望這一切是真的,本王也一樣,所以現在本王想與諸位一起去看個究竟,如何?」

  這是最好的應證方法,大家自然點頭同意。

  軍營百里之外有一條小路,直通煙雲夾道,幽靜而隱秘,路邊有一座年久失修的涼亭,亭子下面有一個人已經等候多時。

  覃鳳借著天上的月色,踩著熟悉的山路來到小道,直奔涼亭而來。

  「今日有什麼消息帶來?」與覃鳳會面的人問道。

  覃鳳自腰間摸出一張紙,說:「東辰軍準備明日子時夜襲我方軍營,這是戰略圖,你帶回去交給元帥。」

  「好。」這人點了點頭,轉身準備走,不料突然響起急促混亂的腳步聲,以極快的速度逼近涼亭。眨眼間只見一隊人舉著火把奔了過來,很快將涼亭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群之中,五六個人走了出來,為首的人正是白玉仙,而他身後幾個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的人,是營中的幾位主將駟異等人。

  覃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

  「覃將軍,果真是你,作為東辰的左將軍,多年來朝廷將千軍萬馬交給你管制,可謂對你甚是器重,而如今你卻做了西國國的走狗,當真是叫本王心寒。」白玉仙冷冷地說道。此話並非假的場面話,他的確是痛心的。

  「覃將軍,為什麼你會為西國人辦事,為什麼要出賣東辰出賣我們這些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駟異激憤地質問道,「東辰向來待你不薄,你這麼做究竟是圖個什麼呢?」

  覃鳳只是直直地站著,一臉漠然,閉著嘴不說話,絲毫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他覺得,既然身份被揭穿了,也沒什麼好辯駁的,因為他的確是西國國派來的細作,這是遲早都會被人知道的。

  「來人,把覃將軍帶回去!」白玉仙吩咐道,「至於這個西國人……」雖說他心腸軟,下不了手殺一個手無寸鐵之人,但也不能讓他回去給西國軍報信,況且,後面可能還會有用處。

  於是想了想,說:「司馬將軍,這個人先關起來,暫時不要殺了。」

  覃鳳不反抗,任由士兵上來將他五花大綁,押回了軍營。

  營中出現內鬼,而內鬼就是威望甚高的覃將軍,此消息一下子就在軍營傳開,很快便人人皆知了,只是很多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尤其是他的那些部下和手底下的將士,曾將他視為最敬重的人,如何能接受的了這樣的現實。

  回到軍營後,白玉仙便遣散了所有人,獨留覃鳳一人在帳中。

  覃鳳此時還被捆著手腳,雙膝跪在地上,眼皮垂著,視線落在地面,面無表情,就好像一隻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

  「覃鳳,本王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西國國辦事的?」白玉仙問道,語氣還算平和。

  覃鳳連眼皮也沒有眨一下,依舊一動不動,仿佛聽不見問話。

  白玉仙皺了皺眉頭,又問:「西國人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竟寧願背叛自己的祖國去做為他們賣命?你可知現在你手下的那些將士們有多痛心?你這麼做如何對得起他們,對得起東辰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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