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八章 疼得發軟

  冒出炙熱的火焰,瞬間像一隻野獸一樣,揮拳打過去。

  眾人以為徐羽白又要躲避的時候,他卻直面回擊了。

  只見他的手腕輕靈一轉,手中的摺扇脫離手心,飛了出去,如箭一般的速度,直擊李鐵牛的臉,最終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李鐵牛疼得齜牙咧嘴,大叫一聲,徐羽白趁勝追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又沖他的胸口補了兩腳。

  徐羽白看起來瘦弱,實則相當有力,這兩腳就將一個滿身肌肉的彪形大漢給踢倒在地上,而且還吐了血。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不由自主地鼓掌喝彩。

  李鐵牛又氣又恨,想要再反擊,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了,就好像被人拆了一根肋骨一樣,全身都疼得發軟。

  想他這麼多年從未被人打過,這回居然叫一個小白臉給打到了,他這臉可是丟大發了。

  不過丟面子事小,保命要緊,李鐵牛很有自知之明地放棄了回擊,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象徵性地放了一句狠話:

  「小白臉你給我等著,今日且先放過你,等小爺養好了身體,再來找你報仇!」

  然後就捂著胸口,灰溜溜地走了。

  玉芸璇走上前,笑著對徐羽白道謝:「多謝徐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小事一樁而已,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徐羽白莞爾一笑。

  兩人離開了茶館,一邊走一邊說話。

  徐羽白側首看了玉芸璇一眼,說道:「我與姑娘上次相見,還是在半年多以前了,匆匆一面,姑娘竟還記得在下,在下真是倍感榮幸。不知姑娘可別來無恙?」

  玉芸璇覺著,這次見徐羽白,他的性格似乎與印象中的有所不同了,可能是沒有說過幾句話,所以不了解的緣故。

  「我挺好的,公子呢?」

  徐羽白含笑道:「在下這段時間出去遊歷了一番,昨日方才回來,在外雖不如在家中愜意,倒也自由輕鬆。」

  玉芸璇本還不知道該跟徐羽白聊什麼,但聽他說出去遊歷了,便找到了話題。

  她問都去過哪些地方,徐羽白便詳細地跟她講一路的所見所聞,畢竟是文采斐然的人,就是講述遊記也跟講故事一樣,繪聲繪色,相當精彩,令玉芸璇聽得津津有味。

  時值正午,兩人便進了一家酒樓,一邊吃飯一邊閒聊,一頓飯吃完了,徐羽白的遊記卻只講了一半。

  徐羽白一會兒講述去過的地方的風土人情,一會兒又講自己的奇難險歷,玉芸璇不禁聽得入了迷,仿佛自己也跟著身臨其境了。

  待徐羽白講述完畢,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玉芸璇這才看了看窗外微微泛黃的雲彩,才意識到天色已經不早了。

  「今日能聽得徐公子這麼精彩的遊歷經歷,我真是長了不少見識,真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像公子一樣,親身去經歷一回。」

  徐羽白喝了一口茶潤喉,笑著說:「若是姑娘願意,在下可以帶姑娘一起遊歷,去領略我東辰的大好河山。」

  玉芸璇微微垂眸,心想,這話是他開玩笑說的吧?於是也只是一笑置之。

  下樓後,玉芸璇搶著付帳,說是要報答徐羽白今日的搭救之恩。

  不料徐羽白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早在上菜不久後,他就已經付過帳了。

  玉芸璇便遺憾地笑說:「看來徐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唯有來日再報答了。」

  徐羽白勾起唇畔,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說:「若是姑娘想要報答在下,僅僅一頓飯只怕是不足夠的,不如以身相許,倒是正好。」

  今日的徐羽白似乎總喜歡說玩笑話,玉芸璇如斯心說道,她看向他,卻見他的臉色轉為嚴肅,似乎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玉芸璇忽然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乾笑兩聲說:「實不相瞞,小女子已經嫁為人婦了,以身相許,只怕是不能夠了。

  不過,家中倒是寬裕得很,徐公子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贈黃金千兩,以作報答。」

  徐羽白聞言,露出失望的神色,微搖了搖頭,說:「黃金就不用了,在下更希望姑娘欠著我這個人情,這樣的話,來日還能有再見面的機會。」

  玉芸璇終於相信徐羽白不是在說笑了,他恐怕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只是為了避免尷尬,她依然當作聽不懂,到了分岔路口,她停下來,說:

  「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今日與公子相談甚歡,能交到公子這個朋友,是芸璇之幸,只盼來日再聚,告辭!」

  於是孫側妃很快回到了王府,來到蕭昀晨的院子裡。

  蕭昀晨此時剛好從書房處理完政事出來,坐在園中的樹下喝茶。

  「王爺。」孫側妃款款欠身行禮。

  蕭昀晨抬頭掃了孫側妃一眼,說道:「你來找本王何事?」他知道孫側妃的性情,平時不敢主動來煩他,除非有什麼要事。

  當然了,這個「要事」,是在孫側妃眼中,而在蕭昀晨眼中無非就是芝麻綠豆大點的瑣事罷了,因此,每次她來,他都不由覺得煩。

  「妾身是有件事情特別要告訴王爺。」孫側妃露出嚴肅的神情,鄭重其事地說道。

  「哦?」蕭昀晨努力耐著性子,緩緩看向她,「那就快說吧。」

  孫側妃走到蕭昀晨身旁坐下,壓低聲音道:「方才妾身出門,您猜妾身看到了什麼?」

  蕭昀晨覺得無語,不耐地說道:「今日是中秋佳節,街上最多的就是七彩花燈了,你看到的不就是一隻又一隻的花燈?」

  王爺素來愛開玩笑,孫側妃早已經習以為常,通常她都會覺得想笑,不過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妾身看到一個人,芸璇公主。」

  蕭昀晨微微挑眉,低頭把玩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悠悠道:「那有什麼稀奇,公主難道就不能出門逛街?」

  他知道,孫側妃肯定是看見什麼不同尋常的事了,果然,他當說完,孫側妃就激動地說道:

  「逛街自然不稀奇,可是妾身卻看見她跟另外一個男子在一起,他們有說有笑,舉止親密,似乎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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