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蠢蠢欲動

  「草民見過王上。Google搜索」

  拓拔玉軒知曉作為百武盟主,這些江湖人士總是有一些傲氣的,加上又是他的老丈人,自然也沒法真的要求他什麼。

  拓拔玉軒看了一眼蒼溪王,隨後道:「閣下算是孤的岳父,不必如此多禮。只是孤初次見到傳聞中的百武盟主,果真異於常人。」

  百武盟主道:「王上謬讚了,草民偏安一隅,對天下權勢沒有興趣。」

  拓拔玉軒自然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話,若真是如此,也就不會搭上蒼溪王這條線了。

  他看向蒼溪王,緩緩道:「三王叔既然認得如此奇人,為何不早點引薦給孤。」

  言下之意,竟然是在說蒼溪王藏私。

  蒼溪王不慌不忙,從容道:「百武盟主身份敏感,入朝恐怕多有不便之處,不如隱藏在民間,更為自在。

  況且百武盟主對風水堪輿一事頗有建樹,臣將百武盟主留下,也是為了龍脈著想。」

  拓拔玉軒笑道:「言之有理,倒是朕疏忽了。」

  雖說拓拔玉軒於武功上的建樹不高,但身在高位,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眼前這個百武盟主,渾身氣勢簡直深不可測,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屈居一隅。

  「既然百武盟主有此能力,又是朕的岳父,不如朕今日起,便將百武盟主封為滄州國師。」

  他並未問百武盟主,而是用陳述的語氣將這件事說出來,容不得別人拒絕。

  百武盟主嘆口氣:「多謝王上。」

  「今後還請盟主多多指教,今日孤便不多叨擾了,告辭。」

  待拓拔玉軒離去,蒼溪王亦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百武盟主,終究沒說什麼,直接離去了。

  百武盟主從袖中取出了一塊打磨成圓珠的玉石,只見那玉石流光璀璨,偶有金光閃爍,光芒平穩,沒有任何異象。

  他沉吟道:「如此近距離接觸滄州王,龍脈玉石竟毫無反應,看來傳言非虛,此龍非真……」

  自從拓拔宏遠因謀反而死,雲逸王被拓拔玉軒安撫過後,便自請離開王城,鎮守邊疆。

  雲逸王自從抵達邊疆,便日夜練兵,不眠不休。終究是年紀大了,愈發熬不動,在練兵之時,墜下高台,一病不起。

  與此同時,兩族部落餘孽逐漸集結,蠢蠢欲動。

  不知拓拔玉軒是不是吃錯了藥,這幾天都在監督逍遙王上朝。雖然說逍遙王是皇室貴胄,但是封號已經是逍遙了,一看就是和權勢不沾邊的。

  這些日子逍遙王每日都去上朝,倒是叫人有些意外。不過,大部分對逍遙王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因為他手中並沒有權勢,在朝堂中也算是可有可無。

  逍遙王府中,拓拔玉澤依舊去上朝了,而葉浮珣一覺醒來,發覺身旁多了一名侍衛。

  仔細一看,正是偽裝過後的顏非儒。

  葉浮珣一陣無語:「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顏非儒咧嘴笑道:「我說自己是公主府的侍衛,他們就放我進來了。」

  還能這樣的。

  葉浮珣有些驚奇,果然這逍遙王府的防衛果真是千瘡百孔。

  「你來這兒做什麼?」

  明明記得前不久才和顏非儒說過讓他好好待在喜悅樓,這傢伙武功不強只會跑路,怎麼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顏非儒道:「閒著也是閒著,我來看看你有什麼要做的,順便幫幫你咯。畢竟那件事,我也有份。」

  他指的自然是百武盟一事,顏非儒作為修行者,這是他的使命。

  葉浮珣很清楚,然而她只是淡淡應了一句:「哦……我沒什麼要做的。」

  「啊?」

  千辛萬苦李代桃僵假裝成皎月郡主混入逍遙王府,靠近拓拔玉澤,結果到了現在萬事俱備的時候,最後居然來一句打算什麼也不做?

  顏非儒很是費解。

  葉浮珣挑眉道:「我現在不需要做什麼,拓拔玉澤要拿回他的東西,他自然會自己想辦法,我只需要在適當的時候,推他一把罷了。」

  顏非儒嘖嘖稱奇,想起葉浮珣和拓拔玉澤談合作之時信誓旦旦的籌碼,嘆道:「你這樣算不算是騙人啊,都是一些口頭承諾,空頭支票罷了。」

  葉浮珣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的,若是能產生顯著的效果,即便只是口頭承諾也是有用的。」

  當然,兩人都只是拌嘴而已。他們都很清楚,口頭承諾是絕對不可能的。

  首當其衝的,就是要保證拓拔玉澤的人生安全,以免他在計劃還未開始之時便死於非命,畢竟拓拔玉澤身邊那幾個暗衛武功的確不太夠看。

  保證了生命安全,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做一些事情。

  葉浮珣忽然想起一件事,皺了皺眉道:「有個事很奇怪,之前就忘了問你,我想不通,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顏非儒奇道:「這世間竟有讓你也想不通的事情?說來聽聽。」

  葉浮珣道:「分明南宮鈴之前做了難以理喻的事情,拓拔玉軒也是親眼所見,而且南宮鈴經過那一次之後也應該元氣大傷,可這幾日見了南宮鈴幾次,她好似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

  甚至沒有被禁足,所有人對她的態度也沒有多大改觀,即便不同的地方風俗有差異,可這涉及道德的關係我想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一樣的吧。」

  且不說南宮鈴的身體怎麼這麼快便恢復如初,要知道那個百武盟之人如今還損失了一半功力呢。

  另外便是滄州王宮之內,對於這件事情好像都選擇性的遺忘了一般,好似從未發生過。

  分明先前反應那般巨大。

  顏非儒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一絲思考,半晌道:「其實不難理解。西京那邊有很多奇特的邪術,南宮鈴作為百武盟主的女兒,不說精通,應當也學到了不少。」

  葉浮珣眉頭微蹙:「邪術?真有這種東西?」

  顏非儒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連你的蠱術都能存在,怎麼就不能有邪術了?只不過蠱術是以蠱蟲為媒介,而邪術則是以其他東西……其實這二者之間也是有共同之處的。」

  這些東西葉浮珣倒是頭一回接觸,聞言便起了一絲興趣:「共同之處?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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