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七章 談判破裂

  「哈……」南宮鈴輕笑一聲,把玩著指甲,「向已經不成人樣的一堆碎肉道歉麼?

  你若是要補償,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便是你想要真正的長生不老藥,我也可以想辦法替你取來,但這件事,我的尊嚴和身份不允許我這樣做。Google搜索」

  她高傲的如同一隻鳳凰,從來不可能低下頭顱。

  孟宸仁淡淡道:「從你將劇毒的長生不老藥送到我手中之時,我們之間的過往,便再無恩情,只有仇恨。你的補償,我不需要,也不敢要。」

  南宮鈴皺起眉頭,心中也為這人的不識好歹感到幾分不耐:「既然如此,便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殺不了我的。」

  談判破裂,南宮鈴轉過身,甩袖離去。

  孟宸仁定定站在原地,眼神如同鬼魅一般幽深。

  南宮鈴說的是實話,他作為殺手,對於氣息最為敏銳。

  在南宮鈴身邊,有著極其隱晦且強大的存在保護著。

  「我會等到機會的……」

  月朗星稀,顏非儒坐在湖邊,抬著頭觀星。

  葉浮珣站在他的身後,也跟顏非儒一樣抬頭看天,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偶爾有幾顆星星在閃爍。

  「非儒,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顏非儒回頭看了他一眼,指著天空說道:「看見那邊的星星了嗎?裡面有五顆最為閃亮,細看就會發現那五顆都在緩慢的移動。」

  葉浮珣順著顏非儒的指引,抬頭去看,眼睛瞪得極大,半晌才揉著酸痛的眼眶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五顆星星是什麼意思?」

  顏非儒道:「那是五顆星宿,代表著五個人,五個來自彼端的人。」

  無邊無際的夜幕之中,繁星閃爍,綴在純黑的背景中,美的彷若永恆。

  「你指的是……」葉浮珣沉吟道,「西京?」

  「不錯。」顏非儒笑了笑,原本有幾分慵懶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銳利,仿佛能夠超越任何表象,洞燭世情。

  「這五顆星宿之間的關係,你看的出來麼?」

  葉浮珣眉頭一皺,道:「我若是能看的出來,還要你有何用?你就別賣關子了。」

  「哈哈……」顏非儒朗聲道,「這五顆星宿有分散的趨勢,但比以前閃亮的多,說明他們已經逐漸按捺不住,可能近期會有動作。」

  葉浮珣嘴角一抽:「說了,和沒說一樣。你乾脆說天機不可泄露算了。」

  顏非儒轉過身去,抬頭繼續看著星空,卻仍舊是帶著一絲笑意:「至少我可以提醒你,占得先機,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說。」

  葉浮珣幾乎已經習慣了顏非儒賣關子的性子,耐心道:「什麼事?」

  顏非儒悠悠道:「一方真龍登基,必然會引起龍氣震盪。但滄州的龍脈卻蟄伏不動,沒有引起絲毫反應。」

  葉浮珣心中一驚:「你的意思是……」

  她沒有將話說完,顏非儒也沒有說出來,但兩人心中皆是有所定數。

  或許,拓拔玉軒並非命定的真龍。

  「但……」顏非儒皺眉道,「我見過拓跋玉軒,他的確是有帝王命數之人。」

  顏非儒的預測絕不會出錯。葉浮珣思索半晌,忽然說道:「帝王命數是否可能轉移?」

  顏非儒遲疑道:「這個說法確實是有,但這只是一種很極端的情況。」

  「那便是有可能出現的了。」葉浮珣沉吟道,「那些人應該是想通過所謂的真龍來控制的龍脈。若是拓跋玉軒不能引起龍脈共鳴。至少說明,他們暫時還無法達成目的。」

  「儘快將他們揪出來,你們在滄州留的時間也不短了。」

  他們在滄州,只是作為客人。如今封后大典已經結束一段時日,使臣們早已在準備離開的儀仗了。

  葉浮珣歪了歪頭道:「誰說我們要走了?」

  「我們會留在滄州。」白玉仙不知何時出現,緩緩走了過來。

  顏非儒並不意外,只是說道:「到時候一切只能在暗中進行,會麻煩很多。不過你們心中有數就好。」

  王宮之中,南宮鈴抵達太后寢宮,規規矩矩的在太后身後幾步遠處跪了下來:「兒臣給母后請安。」

  「起來吧。」太后嘴唇輕抿,眼底有著一絲難得一見的柔光。

  自從她的心腹女官突發心疾而死,已經很少露出這樣的神色,在宮中待了大半輩子,幾乎沒法付出真心。但眼前這個兒媳,卻是極少數能夠讓她稍微付出一絲信任之人。

  「這般晚了,你為何不在自己的寢宮安寢?」

  南宮鈴拉起寬袖,手裡提著一盅湯,輕笑道:「聽聞母后偶感風寒,鈴兒輾轉難眠,索性起來燉了上好的補品,猜測母后也沒睡,便來叨擾母后了。」

  太后宋南晴微微點了點頭,她身旁的貼身宮女見狀,便上前接下了參湯。

  「你有這份心,哀家已經很高興了。你和王上新婚燕爾,應當多陪伴在他身側才對,哀家身邊不缺伺候的人,無須你親力親為。」

  南宮鈴側過身子,悠悠嘆了口氣。

  「哎……」

  太后見狀,眉頭輕蹙,問道:「怎麼?受委屈了?」

  南宮鈴苦笑道:「並非是鈴兒不願,只是王上近來公務繁忙,根本沒時間來後宮。不瞞母后,鈴兒已經好些時日沒見到王上了。」

  太后眼眸微微眯起,算是明白了南宮鈴的來意,她雖然不願插手拓拔玉軒的事,但事關社稷傳承,她還是得多嘴幾句:「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待明日下朝,哀家會和王上說。」

  南宮鈴忙說道:「母后切勿責怪,王上剛剛登基,來自朝堂的壓力定然不會小,所以……」

  太后嘆了口氣,南宮鈴面色誠懇,竟是全然在為拓拔玉軒考慮。這回太后又在懷疑自己是否多想了。

  「王上能得你如此體諒,是他的幸事,但封后大典剛剛結束,別國的皇帝還在王城裡。

  能有什麼國家大事是他必須沒日沒夜處理的,此事我定會和他說清。你若是覺得孤獨,便來陪哀家。」

  南宮鈴抿唇笑道:「多謝母后。」

  雲逸王府後山,拓拔宏遠帶著一身黑衣的月媚輕易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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