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有所動作

  葉浮珣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味:「怎麼了?」

  顏非儒輕笑道:「有人趁他不在,開始動手腳了。Google搜索」

  既然能被顏非儒說出來,說不定就與西國有關。

  片刻,白玉仙說道:「並非難纏之事。」

  顏非儒道:「我勸你還是回去鎮守皇城,真龍不在主位,氣運會受影響,西國之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的。虞恆那小子或許可以頂替一時,但龍氣被奪可不是好玩的。」

  雖然葉浮珣意識不到龍氣被奪會發生什麼,但很顯然是一件眼中的事情。白玉仙也因此而沉默了。

  葉浮珣笑道:「無妨,陛下回去便是,我去一趟南國,那兒可是阿朗的地盤。」

  白玉仙皺眉看向顏非儒,道:「阿珣不會武功,我不放心她。」

  很顯然顏非儒看起來也不是一個習武之人。

  顏非儒輕咳一聲,沒好氣的說道:「那又怎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拆散鴛鴦的大惡人呢!」

  白玉仙狐疑的看了一眼顏非儒,好像在說你不是麼?

  葉浮珣嘆了口氣:「若是我會武功就好了,雖說我的蠱術也足夠自保了,但顯然遠遠不夠。」

  這時候葉浮珣才體會到習武的重要性,這江湖就是這樣殘酷,沒有武力,寸步難行。

  說罷,葉浮珣又看了眼顏非儒,發覺顏非儒臉上滿是篤定之色,好似從方才開始,就似乎已經確定了葉浮珣絕對會去南國一般。

  「前輩是不是想說什麼?」

  葉浮珣看向顏非儒,似笑非笑。

  不知為何,葉浮珣的眼神跟獵人在看著獵物一般,讓顏非儒感到一絲怪異,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隨後說道:「姑娘想習武?」

  葉浮珣當即點頭:「自然,可如今習武,怕是來不及。」

  哪個習武之人不是經過多年潛心練習才能有所成就,她雖然想速成卻也清楚,走捷徑不可取的道理。

  顏非儒笑道:「若是說我有法子可以助姑娘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武功高手呢?」

  還有這種好事?

  葉浮珣皺眉道:「為什麼要幫我?」

  顏非儒倒也不隱瞞:「因為只有你可以,換作其他人,便不行了。」

  白玉仙眉頭微挑,這種事情倒也不算駭人聽聞,以顏非儒的神秘,做到這一點似乎並不是那麼難以讓人接受。

  「是否會對阿珣造成損傷?」

  顏非儒搖頭道:「自然不會。」

  葉浮珣咬了咬牙,若是西國之人真的有所籌謀,以後免不了是要對上的,她不能當白玉仙的包袱,若是有機會,即便會對自己造成損傷,葉浮珣也願意賭。

  若有一日他們始終要面對來自天塹彼端的強敵,那麼葉浮珣絕對不要被白玉仙保護,她要和白玉仙一同面對,為此,她必須掌握足夠強大的力量。

  半個月後,南國邊境的一個小鎮中,葉浮珣和顏非儒坐在一間酒樓里,正在用餐。

  他們坐在一處靠窗的座位,隔著窗子,可以看見小鎮的街道上人來人往。顏非儒仍舊是看見飯菜兩眼發光,幾乎要將整張臉都埋在碗裡。

  葉浮珣則是靠在床邊,漫不經心的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絲毫看不出仙氣的少年,嘆了口氣。

  真是不想承認,這麼個吃貨居然成了她的師父。

  那日之後,白玉仙便放心的回了陸國,而自己也在顏非儒的要求之下,拜了顏非儒為師。

  按道理顏非儒被困在渝州的時候,應當還是十六七歲,過了二十八年,怎麼也該有四十歲了。拜一個這樣年歲的前輩為師,對於葉浮珣而言,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可那二十八年,顏非儒身處時間停滯之處,解困之後,仍舊是十六七歲的身體,但是面對著這半大的少年,她著實是叫不出師父兩個字。

  好在顏非儒也並非是拘泥於世俗之人,只說讓葉浮珣叫他非儒便是。

  從那天開始,顏非儒便傳給了葉浮珣一本名為《兵甲武經》的心法,內容晦澀無比。

  但出奇意料的是,葉浮珣翻開這本心法的時候,內中如同天書一般的文字,卻毫無阻礙的在她腦海中如同烙印一般落了下來。

  葉浮珣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本書好似本該就屬於她一般,輕易的便能夠降之融會貫通。

  葉浮珣感受著體內流動著的暖流,按顏非儒話說,這便是靈氣,但是按照習武之人的說法,那就是內力。

  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從小修習蠱術,對這個的接受度很高。

  顏非儒說,她使用蠱術也是需要靈氣的,而她體內的入夢蝶就是由靈氣凝聚的,在葉浮珣使用蠱術之時,入夢蝶便會給她提供靈氣,但是入夢蝶並不屬於她自身的靈氣。

  兵甲武經中有十一卷,她現在所修煉的便是首卷——廢之卷。

  按照顏非儒的話說,待自己習成廢之卷,便足夠堪比如今的武林高手。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葉浮珣的確覺得自己體內那些充沛的力量讓她有了不少底氣。

  葉浮珣收回思緒,看向顏非儒道:「非儒,你說那些人,會不會就是當初挑起兩國之間戰端之人。」

  葉浮珣的聲音很輕,卻能清晰的傳入顏非儒的耳中。這是顏非儒教她的逼音成線之法,談話之時也就不必擔憂被人聽去的麻煩,的確好用,葉浮珣心道。

  顏非儒從飯碗裡抬起頭,嘴角還沾著一粒米飯,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穩重和勝券在握:「不會。」

  葉浮珣挑眉道:「為何?」

  顏非儒淡淡一笑:「對於他們而言,坐在高處看著底下之人廝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才是最好的法子。」

  西國之人,對於東南大陸,都是帶著幾分輕蔑和不屑的心態,偏偏又垂涎著他們的土地。

  他們將自己立於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自認為能夠將一切玩弄在手掌心。不過他們也的確有本事自負,若非出現了葉浮珣這個異數,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曾經是成功了的。

  葉浮珣並不知道自己道存在帶來如此大的變數,只是說道:「那你讓我來南國,是說他們將會有所動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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