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強光射了過來,照的人睜不開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夏婉然急忙抬手擋在眼前,半眯著眼睛,透過指縫向里望去,那是一間金碧輝煌的密室,密室的正牆上鑲嵌著一排南海夜明珠,每一顆都碩大無比,一看就價值不菲。
密室的兩旁牆壁上掛著黃金雕成的美人魚型的燈柱,鮫油燈依舊燃著,密室的地面和牆壁周圍皆是金磚鋪成,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的光彩奪目。
一隻只金箱子擺滿整個密室,金銀珠寶古玩字畫應有盡有,簡直是要擺不下了。
「我去!咱們這是因禍得福歪打正著找到藏寶地了?」夏婉然揉了揉眼睛一臉不置信地問。
「嗯,瞧這架勢應該錯不了,人算不如天算啊!本王跟蹤他們一個多月了,最後確定藏寶地就在這附近,但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找到藏寶地確切位置。」
墨逸寒也一臉不可思議地道。
「所以說你帶我來是來找藏寶地的?而且是想在他們之前找到確切的位置?」夏婉然一臉不解地看著墨逸寒。
「你只猜對了一半,你擅長用毒與解毒,本王帶上你就不怕北辰那些陰險小人用毒了。」墨逸寒此時倒是毫無保留地實話實說。
「臣女還得感謝王爺瞧得起唄?臣女甚是榮幸啊!」夏婉然不悅地吐槽。
不過一想到破壞了墨君焱與簫清雪的計劃,他們搶先一步找到了寶藏,這心裡格外的舒坦。
「這麼多寶貝,你打算怎麼處理?」夏婉然一臉認真地問。
「怎麼想見面分一半?」墨逸寒含笑地反問。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本就不屬於我的,我自然不會妄想,倒是王爺作何打算?」夏婉然一臉坦蕩地看向墨逸寒。
墨逸寒遲疑片刻淡淡地道:「然兒有何高見不妨直說。」
夏婉然沒想到墨逸寒狡猾如斯居然將這個燙手的山芋又傳給她。
夏婉然沉吟片刻淡淡地開口,「一部分捐給國庫,一部分留為己用。」
「嗯,然兒與本王想到一起去了,本王也是這麼打算的。」墨逸寒再次讚許地看了看夏婉然。
這個小丫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居然能想到這一層,毫無婦人之見,而是心胸寬廣目光長遠,非一般人能夠相媲美的。
夏婉然緩緩走向大殿,當鞋子踩到那鋪地的金磚時,腳底頓時冒出一股白煙,腳下有灼燒感。
「王爺,小心!這金磚上撒有藥粉!」夏婉然第一時間提醒墨逸寒。
墨逸寒清冷的眼眸猛的眯了起來,一臉關切地問,「然兒,你沒事吧?」
「還好我發現得早沒事的。」夏婉然第一時間退了回來。
她脫掉鞋子,仔細看了看,原來鞋底燒了個洞,羅襪也燒壞了。
她脫掉襪子,露出纖細白皙的蓮足。
「坐下來,本王瞧瞧?」墨逸寒趕緊蹲下來,示意夏婉然坐在他一條腿上。
夏婉然遲疑片刻,此地的確沒有可坐的地方,她也不扭捏大方地坐下來。
而後墨逸寒輕輕地捧起她的小腳看了看腳底。
頓時一臉心疼,只見白皙的腳底燙出幾個大血泡。
這小丫頭沒喊一聲疼,哎,她有時候堅強的令人心疼。
「痛不痛?本王給你上點藥吧?」墨逸寒掏出金瘡藥小心翼翼地給夏婉然的小腳敷上。
原本一陣火熱灼燒的腳底,上完藥感到清涼一片。
「這藥還真是神奇,藥效真好。」夏婉然讚許道。
「怎麼想要一瓶,回去研究著改進?給你一瓶,你改進後的別忘了給本王拿來幾瓶備用。」墨逸寒一臉笑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好!成交!」夏婉然滿心歡喜地應承下來。
這就跟貸款一樣,有現成的先用著,什麼時候能研製出來改良版那還是未知數,先答應下來也不花銀子。
「看來不能直接踩著金磚過去,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墨逸寒睨了一眼那鋪滿地的金磚幽幽地道。
「有了,我們可以一路將金磚翹下來,只要不踩上面估計就沒事。」夏婉然聰明地道。
「嗯,果真夠聰明!本王手裡有現成的工具。」墨逸寒拿著手中的寶劍笑著道。
夏婉然從墨逸寒身上下來,鞋底破了洞也得講究穿,在這裡總不能光著腳,處處都藏著危險。
「瞧這樣子,若不是簫清雪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們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裡來,別的路一定是機關重重的。」夏婉然一臉笑意地道。
「嗯,那個惡毒女人若是知道是她送我們到這裡的,估計腸子都得悔青,氣得一頭撞在南牆上。」墨逸寒也附和地道。
夏婉然取出匕首,兩人一左一右一塊一塊挖金磚,挖下來的金磚都擺放在兩旁。
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金磚挖的差不多了,瞧那樣子得足足裝滿七八箱子。
當風馳電池帶著王府侍衛來找到這裡來時,頓時一臉驚喜。
「主子,您沒事吧?這裡難道就是我們要找的密室?」風馳一臉不敢相信地問。
「對,我們找了一個多月卻沒找到確切的藏寶地,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墨逸寒這才想起來問。
「我們是從後山的一個山洞進來的,我們追趕黑衣人到後山,黑衣人躲進山洞,我們進去將他們全宰了,無意中才發現有個洞口,我們一路探險似的就來到這裡。」風馳有些難為情的。
「趕緊把東西運出去,儘量不要碰觸這些金磚跟箱子!」墨逸寒下意識地叮囑。
侍衛們皆是被難住了,他們不碰這些東西要如何將這些東西搬走呢?
「你們可以這樣將金磚裝進空箱子裡。」夏婉然借了兩柄寶劍,將金磚夾起來放進箱子裡。
墨逸寒頓時笑了,只見他暗自運氣,瞬間運用內力將金磚移到空箱子內。
風馳與電掣也跟著效仿,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金磚都放進了箱子裡。
「那你之前是不是在耍我!」夏婉然氣得小臉通紅,虧她還冥思苦想為他解決難題呢。
原來她眼中所謂的難題,對人家主僕來說根本就不算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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