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將軍面色鐵青,他猛地一腳踹向柳姨娘的小腹,力量之大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而出。
他今天本就覺得心情不好,宮宴上的政敵們對他冷嘲熱諷,儘管他們的話中藏著刺,但他卻無法反駁,只能忍氣吞聲,只是話中帶刺,專門針對他的。
他氣得喝了不少酒。
回到家後更是如同狂風暴雨般發泄著心中的不滿。身邊的小廝們見狀紛紛退避三舍,不敢上前阻攔。
待楚將軍發泄得差不多時,一名屬下壯著膽子走上前來。他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滿臉痛心地對楚將軍道。
「將軍,屬下得到消息,柳姨娘出去了,好像去見了什麼人,好像是個男人。」
楚將軍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楚將軍心中一沉,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侍衛的衣領,雙目噴火:「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屬下微微低下頭,不敢對視楚將軍的眼睛,也不敢讓楚將軍看到他眼中的幸災樂禍。
「柳姨娘……她……她和一個男人在……在xx飯館幽會。」
屬下說得如此確鑿,由不得楚將軍不信。
然而,他知道現在不是發泄的時候,他必須冷靜應對。
他鬆開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他冷冷地命令道:「備馬!我要去xx飯館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勾引我的女人!」
柳姨娘正在表哥懷裡溫存呢,儘管四周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曖昧氣息,但她的內心卻感到莫名的煩躁,仿佛有一塊石頭壓在心頭,讓她無法釋懷。她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輕聲說道:「表哥,夜深了,我們該回去了。」
表哥輕挑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怎麼,這就想走了?我聽說楚將軍最近可是冷落了你不少,要不要……」
他俯下身,在柳姨娘的耳畔低聲細語,聲音中透著一股誘人的魔力。他最近一直圍繞在宋夫人的身邊,雖然宋夫人保養得再好,但歲月不饒人,那鬆弛的肉皮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緊緻。
時間久了會對她倒胃口。
柳姨娘雖然年紀也不小,卻勝在兩人間久別重逢的新鮮感。
兩人喝了不少酒,情感在酒精的催化下愈發濃烈,兩人在房中重溫舊夢。
事後,兩人相依偎於椅上,柳姨娘滿足的神情中透著一絲疲憊。衣物凌亂,房間中瀰漫著歡愉後的氣息。飯館裡此刻空無一人,人們都被外邊的熱鬧節目所吸引。
正當兩人沉浸在溫存的氛圍中時,房門突然被粗魯地踹開。
楚將軍臉色陰沉,眼中怒火中燒,見狀毫不猶豫地揮出了拳頭。
柳姨娘的表哥突然媽呀一聲,像是被什麼嚇到了,直接從椅子上滾了下來。他慌亂地用衣服遮住臉,然後一個箭步從窗戶跳了出去,完全不顧還在屋內的柳姨娘。
柳姨娘驚恐萬分,她一下子跪在地上,爬到楚將軍的腳邊,急切地辯解道:「楚將軍,是那個人,都是他強迫我的!」
楚將軍憤怒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然後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他的眼神充滿了怒火,仿佛要將柳姨娘生吞活剝一般。
「賤人,那個男人是誰?」楚將軍怒吼道。
柳姨娘被掐得臉色青紫,她的腦海一片混沌,差點就要脫口而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硬生生地將那個名字卡在了喉嚨里。
不行,絕不能告訴他!一旦泄露出去,青沅的一生就毀了,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柳姨娘被楚將軍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直到生命的邊緣,他才鬆開手。她癱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
楚將軍怒不可遏,一腳將她踹倒在地,冷聲命令道:「把她帶回去,執行家法,沉塘!」
幾個家丁立即上前,將柳姨娘套入麻袋,緊緊地綁住。她無力掙扎,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去,留下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有人厭惡地瞥了一眼那個包間,只覺得噁心至極,要是想做那事,去旅館不行嗎?為什麼在飯館裡?
三哥緊盯著楚曉曉,面色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氣。
「曉曉,我們回家吧,以後咱們再也不來這家了。」
楚曉曉默默點頭,眾人迅速離去了。
楚曉曉心中洋溢著喜悅,回到家中,月神的貢品已整齊擺放。月色如水,照亮了整個院子。她恭敬地將酒和貢品一一獻上,按照老嬤嬤的指示,虔誠地祭拜月神。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楚曉曉過得安穩而平和,然而將軍府卻亂成了一團糟。
楚將軍的家法,是一根帶著銳利倒刺的鞭子,每當它揚起,都伴隨著柳姨娘痛苦的尖叫聲。鞭子無情地抽打在柳姨娘柔弱的身軀上,每一次的鞭打都讓她痛苦地翻滾在地,悽厲的求饒聲如同利刃般刺破夜空,讓人毛骨悚然。
這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早已驚動了府中的每一個人,但田小姐卻充耳不聞。她腹中的胎兒即將降生,對於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來說,一個妾室的痛苦掙扎顯然微不足道,不值得她分心。
最終,老夫人被柳姨娘的丫鬟匆匆叫來,但是沒敢說出真相。
老夫人目睹了這一切,她看到楚將軍那冷酷無情的面孔,還有那根帶血的鞭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渾身的低氣壓誰都不敢靠近,楚將軍紅著眼,憤怒仿佛要將柳姨娘撕裂。
「住手!你在幹什麼?」
在這緊張的時刻,唯有老夫人敢於上前阻攔。不為別的,只因她與柳姨娘有著淡淡的親戚關係,更因為打死柳姨娘將會引來無數非議。
「兒子,別這樣,為了她不值得。」
確實,不值得。為了一個柳姨娘,毀了兒子的前程,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楚將軍又狠狠地踹了柳姨娘一腳,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來人,將她浸豬籠,沉塘!」
柳姨娘哭聲震天,鼻涕與眼淚交織成一片,她的衣衫已被鮮血染紅。她跪爬至老夫人的腳邊,緊抓著她的裙擺,顫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姑母,姑母,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浸豬籠?通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