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被這些使臣吵嚷的頭疼,語氣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你們王子畫中之人眼角有一顆痣,宸妃娘娘沒有,她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我明白諸位急切的心情,但是也不能張冠李戴,強行搶人吧?」
那些使臣一愣,仔細回想了一番,發現他們見的那女子眼角真的沒有痣。可是,除了那顆痣之外,其他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有人不死心,沉聲說:「是不是,讓我們見一見不就知道了嗎?我家王子就在裡頭,只需讓我家王子看上一眼,便什麼都明白了。」
「放肆!」周晨臉色冷了下來,沉聲說,「宸妃娘娘乃陛下寵妃,豈是你等說見就能見的?」
「一個女人而已,」那使臣不以為然,「寵妃又不是皇后,你們的皇帝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那麼在意?」
這話說的輕佻,半點沒把墨簫放在眼裡。
雖然他們早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是多年來的強勢已經讓他們根深蒂固了,一時之間態度轉變不過來。
周晨聽到這話,刷的一下看了過去,緩緩的道:「宸妃娘娘說,在我們的地方就要守我們的規矩,既然諸位不願意守規矩,那我就只好教教你們規矩了。」
「來人,將他帶下去,好好教教他該怎麼開口說話。」
御林軍從外面推門而入,抬手就將剛才出言不遜的使臣往外拖。
其他人臉色順便,個個色厲內荏:「你要做什麼?」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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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你可想過後果?」
周晨看著他們哇哇亂叫,冷笑一聲:「放心,我只是教教他規矩而已,不會傷害他的。」
說著,對御林軍使了個眼色,御林軍立刻就將那人拖了下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誰都沒敢說話。
直到房門被再次推開,拓跋軒從外面走了進來,這些使臣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全都圍攏過去,七嘴八舌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拓跋軒。
「二王子殿下,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就是,過去百年間,可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們。」
「他們根本就沒有和談的誠意。」
拓跋軒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閉了閉眼,沉聲說:「好了。」
眾人一頓,全都安靜下來,定定地看著拓跋軒。
拓跋軒深吸一口氣,走到周晨的面前,緩緩地說:「他們不知內情,冒犯了宸妃娘娘,也冒犯了陛下,我代替他們道歉,也請周大人看在咱們這麼長時間的情分上,將他放回來吧。」
那些使臣看著拓跋軒將姿態放的這麼低,心頭都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不敢開口說話,都眼巴巴的看著。
周晨看向拓跋軒,語氣比之前柔和了些許,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半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宸妃娘娘說了,在我們的地方就要守我們的規矩,陛下也是這個意思。」
拓跋軒聽這話,就知道這事兒已經定了,那人怕是要吃些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