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春華便直衝沖跑到白娉婷的面前。
「若是二姑娘還有臉面,就不該出現在清凝閣,我家小姐如今這樣都是拜二姑娘所賜!」
霜露本想上前制止,豈料春華直接將其推到在地。
「霜露,你跟著這樣的主子也不怕遭報應,我家小姐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娉婷本想直接教訓春華:「你這丫頭,平日裡不懂得規矩也就算了,如今你還要當著大哥哥的面,對我進行污衊嗎?」
春華並未理會,轉身跪在蕭衍墨面前。
「大哥兒,我家姑娘前日得知您與同僚敘舊無法將城西的烤栗子待會,雖心情不悅,但想著與二姑娘聊聊天解解悶結過……」
春華還未說完,白娉婷便將其一把推到。
「你這丫頭居然敢在大哥哥面前搬弄是非,來人吶!」
「慢著!」
蕭衍墨看著春華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便知道這小丫頭與嫣兒一樣的性子,絕不可能有所欺瞞。
「你接著說!」
春華在得到蕭衍墨的准許過後,將事情的原委一字不差的轉述清楚。
「我家姑娘本想著與二姑娘分享喜悅,不知為何二人竟反鎖了房門,在清凝閣出現走水時,我曾用力拍打房門……」
春華如今說的已經足夠明白,就是白娉婷殺死了凌語嫣。
白娉婷直接一巴掌扇在春華的臉上!
「你放肆!明明是三妹妹先來挑釁我,後來又想殺了我,只是我逃了出來而她……」
春華並未理會白娉婷只是盯著蕭衍墨。
「大哥兒,您覺得憑著我家姑娘的本事若是沒有人阻攔她會葬身火海嗎?」
而後步步緊逼白娉婷:「二姑娘,平日裡我家姑娘雖然跋扈些,可是從未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為何如此狠心?」
白娉婷被春華步步緊逼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你這丫頭如今是飛到我的頭上當主子了不成?」
春華只是呆呆的望著那片廢墟。
「若再來一次機會,我定然不會讓姑娘來這兒,平日裡姑娘有個小傷口都疼得不行,那直愣愣的火焰得讓姑娘多痛?」
此時的蕭衍墨只覺得頭重腳輕,他本以為凌語嫣相與自己大婚只是一時興起,未曾想到她竟然也是滿心歡喜。
聽到春華所言,蕭衍墨心痛又添一分,那丫頭被火燒時該有多痛?
她這麼愛美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留有傷疤?她是不是在那一刻也曾呼喚過自己來尋她?
蕭衍墨直接走到白娉婷面前。
「你們二人在房中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會反鎖房門?屋內可有丫鬟伺候?」
面對蕭衍墨的質疑,白娉婷只覺得頭暈目眩。
「大哥哥,如今連你竟都不相信我?」
「我只想搞清事情的真相!」
春華立刻上前:「大哥兒,這清凝閣的丫鬟婆子各個都能做證,還請大哥兒給我們姑娘一個交代!」
蕭衍墨此時心痛交加,他直接讓奇遇將清凝閣的丫頭婆子召集起來。今夜他要將所有的真相查清。
不一會兒,清凝閣的丫鬟婆子集聚在暮晨軒,有些分配出去的一刻鐘的時間也聚齊了。
「公子,人都已經聚齊。」
為防止他們串供,蕭衍墨直接派出自己的侍衛進行詢問,如今站在一旁的白娉婷不敢言語。
若是讓大哥哥知道了自己與凌語嫣的對話,自此以後大哥哥絕對不會在理會自己。
而白娉婷認定這些丫鬟婆子並未接近過,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待凌語嫣的棺槨下葬自己早晚有一天能重新回到大哥哥的身邊。
畢竟凌語嫣對待下人的苛刻,這群人不可能顛倒黑白。
豈料當初凌語嫣早就料到故意派了幾個丫鬟打掃花園,而那花園雖不能聽的具體清晰,但是大概不會太差。
「公子,所有的情況的都已經了解清楚,這些都是丫鬟婆子們的證詞!」
蕭衍墨一張一張的翻看,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在滴血,他從未想到白娉婷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把這些證詞拿給二姑娘,讓她好好看清楚!」
就當白娉婷信心滿滿的結果證詞,看到上面的東西時,她整個人都短路了。
「怎麼可能,大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覺得沒有想要傷害三妹妹的心!」
春華看著白娉婷這副模樣只覺得可笑。
「如今所有的人按照二姑娘的吩咐集齊了,這些證詞也擺在了您的面前,難不成是欺負我們姑娘沒辦法開口說話?」
蕭衍墨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心臟像是被刀子割開一般。
「如今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你難道還要往嫣兒的身上破髒水?」
白娉婷冷笑一聲,她從未想到凌語嫣就算死也不得消停,怪不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激怒她。
「大哥哥,為何我從未做過的事你要逼著我承認?難道三妹妹的死非要怪罪在我的頭上嗎?」
春華聽到白娉婷的話忍不住反問。
「既然二姑娘覺得是我硬要您背鍋,那還請二姑娘告知,為何您會與我們家小姐發生爭吵?」
白娉婷看著春華冷笑。
「本姑娘做什麼事還要提前告知你一個下人?」
蕭衍墨直接走到白娉婷的面前。
「你與嫣兒為何會發生爭吵?」
「大哥哥,連你也不肯信我?」
白娉婷今日就算被冤枉也不會將當日的事情說出來,但如今的她也明白了凌語嫣在大哥哥心中的地位。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府中的其他人也相濟來到此處。
蕭明玉雖清楚白娉婷與凌語嫣之間的事情,可奈何這場上的哪有自己說話得地方。
張氏為了在凌雲峰面前充當好人,只得上前勸阻蕭衍墨。
「大哥兒,如今嫣兒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大家都很難過,只是你這樣的大張旗鼓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咱們忠義伯爵府?」
可如今的蕭衍墨一心想查明真相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若是我沒記錯這府里應是祖母做主,夫人若是想有管家之權,應得到祖母的應允才是。」
張氏聞言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