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幾個仙息堂長老攔在季微涼麵前。【記住本站域名】
「我甘願受縛,只希望你們救他,他從高處跌落,已經耽誤了一整天,再沒有人救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季微涼天下腳步把背上的人放了下來,讓仙息堂的人看見傷者。
在仙息堂眾人狐疑的目光中,季微涼任由著那些人給她戴上鐵鐐,將她帶入城中。
想不到一切會如此順利,便是仙溪堂的那些長老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難道真的是季微涼麼?季微涼怎麼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
「她身上沒有靈力,她肯定不是那個人。」
「而且妖刀呢,要妖刀哪兒了?沒有妖刀怎麼證明她妖刀之主季微涼。」
一眾長老爭論不休,而季微涼已經被帶入地牢。
惡臭昏暗,髒兮兮的,稻草里不知道粘著什麼粘液,還有無數的蟲子在其中爬來爬去,老鼠大模大樣的吱吱叫著,仿佛人才是外來者。
季微涼看向一旁的仙息堂弟子,「你們確定要把我關在這裡嗎?」
「你一個階下之囚,還敢多話,信不信我打你啊。」一個弟子抬手就要給季微涼一個巴掌。
「放肆,季魁首也是你們可以怠慢的嗎?」一個衣著異常華麗的女子走入了地牢。
來人正是洪城的城主,洪梨。
「真想不到在洪城也能看到如此華麗的衣服。」季微涼眯起眼,為那華服上的珠寶金玉兒晃花了眼。
「季魁首,初次見面久仰大名,小女子洪城城主洪梨。」看清了季微涼的容貌,洪梨有些失望。
在修者界容貌與天賦掛鉤,她本以為像季微涼這樣天賦卓絕的修者,必然是長得花容月貌,沒想到季薇涼卻只穿著一身素衣,容貌也沒有刻意打點,頭髮,更是已然花白,根本看不出越州魁首的尊容。
「季微涼見過洪城城主。」季微涼不卑不亢,隨手丟掉手上的鐵鐐銬,走向洪梨,「洪城城主,或許我們有些事情可以談一下。」
「季魁首,請跟我來。」
跟著洪城城主,季微涼目睹了洪城城主府的奢靡,其中的錦繡精美,遠遠超出了季微涼的意料。
她去過很多城市,見過很多城主,卻從未有一人能如這個洪城城主一般的奢華。
若說富足,越州沒有任何一個城池可以和泗流城比較,可是泗流城的城主府,也不過普普通通。
泗流城城主慕容江流更是醉心修行,無心其他。
「讓季魁首見笑了,季魁首見過那麼多城池,也不知我這小小洪城,季魁首可能看得下去。」
「亭台樓閣,雕樑畫棟,處處精緻,遠超想像。」季微涼頓了頓,「我去過的城池,沒有一座可以與洪城城主的城主府相比。」
「那真是不勝榮幸啊,這城主府內我確實花了很多心思打點,奈何我一直不愛出門,也沒有幾個朋友,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打點的好不好。」洪梨笑得越發燦爛明媚,就好像外面到處污泥,賣兒賣女的洪城,與她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這座城主府確實是世所罕見,不過一味地窮奢極欲,浮華鋪張,看得出來設計者沒什麼品位。」季微涼說完便坦然的看向洪梨。
眼看洪梨的笑容僵在臉上,季微涼才露出了幾份滿意。
「你……」
「我什麼我?你作為一城城主,如此奢靡,真是叫我大開眼界,真不知道這洪城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養起你這樣一個鋪張敗壞之人。」
「季微涼!我好心招待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洪梨瞬間就紅了眼眶,哭噠噠的就要跑走。
「站住,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季微涼皺著眉,一個城主,如此作態,當真叫她開了眼界了。
「你說話如此無理,我不想和你說話。」洪梨說完這話便跑了。
季微涼留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見過很多城主,但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城主。
那個洪梨更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即使她的面容已經透露成熟,言行舉止卻沒有半點城主該有的沉穩和擔當。
而且修為也不對勁。
哪怕是越州,每一任城主,至少要是金丹修為,才能讓城主令認主。
而那個洪梨,修為甚至還比不上凌瑾曦。
這樣一個女孩子被推上城主之位,不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整個洪城來說,都是一個悲劇。
這也難怪,為什麼洪梨從不現身,沒有金丹修為,根本無法使用城主令,也沒資格成為城主。
「果然,洪城無城主。」季微涼笑著搖搖頭,這座城竟然沒有城主?!
越州,又少了一座城池。
南越的局勢比季微涼之前以為的,還要糟糕的多。
從淮水城的事情就能看見結局。
先是控制城主,然後一步步將之變成傀儡,慢慢賣光城裡的人,最後找個藉口,就說天災人禍,全城覆滅。
「罷了,這裡只不過是一座華麗的墓地。」季微涼轉身往外走,這座城主府,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了。
大搖大擺的走出洪城的城主府,季微涼跟著仙溪堂的弟子,走入了她真正的目的地。
「季魁首,何不在城主府好好遊玩一番?每一座城池,即將崩潰之前,都會有那樣一座美麗的城主府。」
「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對那些漂亮的小東西不感興趣。」季微涼坦然坐在仙息堂上首。
「小東西?確實,區區洪城,對季魁首來說,確實是小東西,聽說季魁首是來對付我仙息堂的,對季魁首來說,仙息堂難道也是小東西麼?」謝真言笑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季微涼也笑了。
「越州人從未管過北越和南越,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仙息堂,這裡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季魁首若是要為難仙息堂,我仙息堂也不是吃素的。」
「你是越州人嗎?」季微涼問。
「這個問題就要看你是朋友還是敵人了。」謝真言笑看著季微涼。
「好吧,我和你們大概永遠也無法做朋友,不過說敵人也算不上,不過是各有所求罷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