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敢用陽謀算計,就不要怪別人算計回去。【Google搜索】
只能說東洲的人學不乖,之前軟禁季微涼,後來怕季微涼泄露他們的醜事,不得不幫虞城重建,這次又來,無非是賊心不死,還想圖謀越州。
畢竟,那些東洲人要的就是越州的權,而那一切,必然需要越州人的認可。
「季微涼,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萬一我沒認出你,你又怎麼辦?」左未央斜瞅著季微涼。
季微涼想翻白眼,她吃下化容丹就沒指望任何人認出她,結果一個個都認出來了,她這化容丹是白吃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那麼容易把我給認出來了。」
「就你那說話的風格,你覺得除了你,還有人會那樣麼?」左未央滿臉嫌棄,「本來就算漂亮,現在更是又老又丑,你究竟是怎麼搞的?」
「老了怎麼了?老了是福氣,難不成你希望自己活不到老?」季微涼一撩自己灰白的發,對自己容貌年紀完全沒有壓力。
「可是桐城之後的後遺症?你那散落的神魂……可是傷到了?」左未央想到這個可能,頓時擔心地問道。
「放心,問題不大,我金丹碎裂不也活著麼?」季微涼可不敢說自己吃了化容丹,腦子正常的人,怎麼可能自己給自己毀容。
「所以你本來就沒想過我把你認出來,你想用師父的身份,誘導我一點點按你的計劃走?」左未央不樂意了,感情兒季微涼壓根就沒打算真的相信他。
「這是茶樓的規劃,有問題你可以問姜澤和王明森,我還要去做其他事情。」季微涼掏出一份玉簡放在桌上,她是真忙,左未央這邊既然能省時間,那她也可以提前下一步計劃了。
「季微涼。」
「幹嘛?」
「你不累麼?這個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你麼?」左未央忍不住開口。
「怎麼說呢?渴望被理解,本來就是一個軟肋,接受孤獨,是成為魁首的第一步。」季微涼半真半假地開玩笑。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麼?」左未央還是想知道,即使她離經叛道,即使她瘋狂任性,他還是想知道她要做的事。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不想聽而已。」就在前段時間,季微涼找到了新的線索,關於赤虹界的線索,她模糊的覺得,或許,這也能成為一枚籌碼。
「不去做可以嗎?」不要和赤虹界作對,那不是虞城能承受的,赤虹界不是東洲,所有越州人都會選擇支持赤虹界,季微涼的那些把戲對赤虹界不會有用的。
「我把泗流城裡的東西都留給你了,其它的東西,為了你好,我不會給你。」季微涼掏出一條繡滿紅色符咒的黑色布條,「我沒空等下去了,你幫我還給他吧。」
「他?」
「那個凌瑾曦。」
「你怎麼會有他的東西?」
「如果我一個月之後還沒有回來,你就告訴他,我挖了個坑,他如果敢,就去看看吧。」
季微涼笑得張揚,她本就不是什麼軟弱的人。
她本想平淡度日,安安靜靜混日子,來到泗流城也沒想搞事,收下王明森,也是為了提防著劇情里的妖魔大戰。
或者說,當初季微涼會下定決心來泗流城,為的就是這個王明森。
王明森,男主身邊的第一謀士,本是凌霜劍門的外門弟子,後來叛出凌霜劍門,一直追隨男主。
當日入泗流城,就是看見了凌霜劍門的標記,季微涼才會入住醉仙居。
閉門的幾日,她已然查遍了茶樓周遭所有,為的就是這個王明森。
男主小弟現在還沒築基,嘿嘿,正好能欺負。
至於姜澤,他在原文中並沒有任何存在感,但是季微涼非常欣賞他,就把他帶了過來。
姜澤這人,一般人都壓不住,但是用來對付王明森卻再合適不過。
打開窗,季微涼坐在窗沿,抬頭望月,目光融融,果然她就是勞碌命,還沒清閒多久,就又有東洲的人來搞事。
「瘋婆子,你到底要什麼?」左未央問。
「要活著。」
「你死不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這樣覺得,但是所有人都會死。」
蹲在窗沿,季微涼笑看著左未央,一仰頭翻身掉出了窗戶。
看著季微涼消失在月光中,左未央回過頭,看向打開門的人,果然是那個凌瑾曦。
少年喘息著,彎下腰扶著雙膝,費力地開口問道,「她呢?又走了了嗎?」
左未央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季微涼留下的那條黑色布條。
「明明說好了,這次我陪你去,為什麼要食言?」凌瑾曦喃喃著走進屋內,挫敗地抓住那條長長的黑色布條。
「她有話留給你。」左未央一直觀察著這小子,卻實在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修者少年。
「她說了什麼?」凌瑾曦抬眼看向左未央,明亮的眼睛,帶著少年人的澄澈,幾許天真,幾許認真。
「她說如果她一個月後沒有回來,就讓我告訴你,她挖了個坑,你如果敢,就去看看。」左未央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會如此熟稔,難不成季微涼真的在考核的時候就看上這人了?
「她有說在哪兒嗎?」凌瑾曦急急追問。
「沒有,她說完就跳窗跑了,大概是聽見你的腳步聲了吧。」左未央走到凌瑾曦身旁,他真的很好奇這人和季微涼的關係。
「我知道了,我這段時間不回醉仙居了。」凌瑾曦沒興趣等什麼一個月後,他現在就要去找季微涼。
「你忘了你對虞城的承諾嗎?」左未央攔住凌瑾曦,「還有,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虞城的事,我一定會配合,但是她,我必須先找到!」
說來可笑,季微涼被東洲困在桐城,凌瑾曦後來也被虞城的人軟禁。
季家之前在桐城作為人質,成為控制季微涼的棋子,如今凌瑾曦的家人也被留在虞城,成為控制他的籌碼。
這是否就是命運的巧合?
或許就是這樣相似的命運,或許只是年少輕狂的許諾,都是漂泊無依的人,凌瑾曦卻希望可以照顧季微涼。
明明自己也在流浪,卻還是想給身邊的人方向。
這就是少年的天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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