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不是我給你的,是你給自己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季微涼也沒想到從頭培養一個人這麼難,對於姜澤,她自問盡力了,姜澤還不做事,她估計得把那傢伙送南宮芝卉那邊去了。
「老闆,我們似乎應該多說點話。」姜澤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不喜歡話多的人。」季微涼一攤手,她的總覺得和這個世界的人說話費勁。
「老闆,你要幫虞城是嗎?」
「當然!」季微涼不幫虞城難道幫東洲麼?
若不是金丹破碎,她早打到東洲去了。
「那老闆你可知道,現在整個越州都在讚頌東洲三公子情深義重,虞城自私自利,棒打鴛鴦。」
「呵,藺奚?情深義重?真笑話。」季微涼別過頭,她實在是煩了,東洲什麼東西她再清楚不過。
當初在虞城,她打敗了炎龍變,就是東洲把她關在桐城,若不是老管家使計,季微涼還不知道要被東洲關多久呢,就這樣還叫情深義重?
後來季微涼重建虞城,東洲更是幾次威逼季微涼許諾婚事,這就是所謂的情深似海?
不過是將卑鄙貪婪包了一層兒女情長的皮,那些荒唐的事就變得合理了嗎?
「罷了,把東西送過去吧,其他的事情我來出來。」季微涼是真的煩了,現在她是真的進退兩難,東洲逼婚,如果讓人發現她詐死,問題只會更多。
要麼,直接讓東洲此次行動失敗,只要找到好的藉口,自然一切都還能挽留。
要麼,公開東洲的居心,然後和東洲徹底撕破臉,害得虞城被千夫所指。
毫無疑問,季微涼絕對不會讓第二種可能發生。
姜澤垂下眼,去處理季微涼交給他的事,臨走前,忍不住問道,「老闆,似乎很討厭那個東洲三公子?」
「有人欺你壓你關著你,你死了都想利用你,你會喜歡那樣的人麼?」季微涼冷笑,她是金丹碎裂了,不然她肯定得拼命修煉,只為了捶死那個混蛋!
「那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處理吧,澤,必處理好。」
眼看著姜澤離開,季微涼嘆了口氣,她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不僅是因為信不過,更多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事太坑人了。
想來想去,季微涼留下了一枚玉簡,然後徹底消失在這座不大的院子裡。
昏暗的街道,骯髒的污水。
季微涼吞下一顆黑色的丹藥。
化容丹,毀容的頂級丹藥,只要服下這丹藥,沒有解藥,永遠不能恢復容貌。
據說是一個女修煉製出來的,而研製的原因,卻是為了逃避她那暴戾病態的道侶。
為了逃開那糾纏,寧可徹底毀去自己容貌,這樣的決心,也是少有。
對於大部分女修來說,這化容丹就是毒藥,很多寧死都不願吃。
畢竟,這化容丹並不是把人徹底變化,而是單純的變老變醜,對所有女修來說,心理上都不能接受。
而季微涼並不在意這些,對她來說外貌不過是外貌而已。
一顆丹藥入口,很快季微涼就感覺靈力有短暫的失控,她的體型肉眼可見的發生了變化,本來就不算高挑的身形,現在更是瞬間變胖了至少三圈。
不用照鏡子,季微涼已經看見自己的額發變得花白。
不過幾個呼吸,從芳華正茂的少女變成鶴皮白髮的老婦,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接受這樣的事情,這也是化容丹的恐怖之處。
季微涼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老了不少啊,不過沒關係,容貌對於她來說,本來就是錦上添花,有心情的時候,自然可以自己細細打理,自己覺得好看就好。
現在這種要命的時候,容貌好不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把東洲,把藺奚,趕出越州!
變成老婦的季微涼慢悠悠走出小巷,醉仙居對面的茶樓這幾日生意好了不少,但是依舊不怎麼樣,畢竟醉仙居就在對面,茶樓什麼的,怎麼比得上醉仙釀。
二樓包間,隨手掏出了一顆四品晶石,季微涼要了最好的茶,「我要見你們老闆。」
「這……」
「不方便嗎?我是凌霜劍門的。」一枚小小的劍印出現在季微涼的手心,這是她當年奪得魁首的時候,凌霜劍門送給她的賀禮,從某種角度來說,她確實凌霜劍門的客座長老。
「原來是凌霜劍門的長老,還請稍等,我這就去叫老闆。」管事很快退下,對於凌霜劍門的印記他還是熟悉的,畢竟這座茶樓就是凌霜劍門的產業。
很快老闆就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季微涼只是將手中的劍印遞給他。
「敢問長老,這是何意?」老闆不敢接下那劍印,那是凌霜劍門身份的代表,他這種外地管事,可不敢動。
「把這座茶樓賣給我,你帶著劍印回去復命,告訴門內,我找到了魁首令。」季微涼當然有魁首令,但是越州人眼中的季微涼已經死了,她手裡的魁首令按理說應該在虞城手中,但是虞城沒有說話,別人也沒法確定。
「這……這種大事……」老闆戰戰兢兢,他只是凌霜劍門一個管事,如何管得了這種大事。
「按我說的做就好,你帶走劍印,現在去城務府辦好手續,今日就離開泗流城吧。」季微涼沒有給那人半點商量的餘地。
「長老,事關重大,還請等我聯繫門內。」
「你有兩個選擇,自己活著辦完這件事,離開泗流城,或者由我拿著劍印,將你就地誅殺,自己去辦。」季微涼沒時間和這管事多扯,門派中地位代表了許多東西,拿著長老的印信,對這些外地的管事,那就是生殺予奪,隨意而為。
即使門派要追責,前提也是能打得過那長老。
這些管事不論多能幹,大多都是低階修者,哪裡比的了金丹長老。
茶樓管事利落的磕了一個頭,劍印也不敢收,轉身就要去準備信物。
「等等,在樓里找一個人,要泗流城的本地人,把茶樓落在那人名下,我要親自收下那人。」季微涼覺得姜澤不好用,自然需要再找一個幫手。
「小人就是泗流城的人。」管事又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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